庞统说的很有道理,但徐庶却不认为庞统说的那么容易,只是庞统实在太固执了,任徐庶用尽了浑身解数,庞统却始终闭口不言,连徐庶的一句话都问不出来。
庞统见徐庶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去!现在已经很晚了,到了晚上,他们甚至不能离开这座城市。
我可不愿意在大街上睡觉,也不愿意把剩下的钱都花在这里了,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银子可以留在这里。”徐庶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不是要跟着子龙他们走么?你这是要回来做什么?”
庞统白了一眼徐庶,“跟着他?要如何才能做到?和他一起去和糜家大小姐在一起?如果你进入了州牧的府邸,我可能会让他们用扫帚将我赶走。如果我跟着他和糜家的姑娘们在一起,我自然不会拒绝,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月光下亲热,而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那就太可怜了。
“
徐庶闻言,“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史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羡慕个屁,我要用来喝茶,我没有那么多的银子,只能用来吃醋了。”庞统一巴掌扇在徐庶的肩上,道:“元直,你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们要不要离开,要不要尽快决定?
如果想要回家,就在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之前,离开这里。
尽管!诸葛孔明与赵子龙已经约定好了三个阵法,所以下邳的守卫并没有之前那般森严,但此时却是最关键的时刻。
要不是我们跑得慢了,被城卫军当成奸细抓住了,那可就惨了。”
“真的假的?”庞统的话,虽说很有可能是事实,但也未免太夸张了一些,徐庶不禁开口说道:“等等!这茶水的银子是我出的,哪来的银子?”徐庶忽然想到了这一点。
庞统的脸色有些涨得通红,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哪敢不给?我可不是白混的,临走的时候,我不是将剩下的三个铜板都给了你吗?”
徐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面对徐庶的目光,庞统却是丝毫没有羞愧之色。
徐庶瞪了他一眼,见庞统神色如常,也只能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或许是因为徐庶的情绪太过激动,他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情,一想起这件事情,庞统气的咬牙切齿,他岔开了一个话题,说道:“看来,天儿确实是有些迟到了,不如我们就不要出门了,你先说说你的计划。”徐庶抚着额头,望向远方。
时间一晃,夜幕降临。
今天的天气有些不好,总是一片灰暗。
所以现在虽然是傍晚,但若是不注意的人,根本就发现不了。
“嘿嘿!”陈小北咧嘴一笑。还不等徐庶开口,庞统便嘿嘿一笑,一脸猥琐地说道:“那我就不走了!所有的食物,所有的食物,所有的一切,都由你来承担,我现在一分都没有。”说完,庞统还特意甩了甩身上的衣服,表示自己是真的一贫如洗。
现在的庞统,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我要的是我的生命!”
对于庞统的厚颜无耻,徐庶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已经中了他的圈套,今日必死无疑。
“行!行!好!”徐庶怒视着庞统:“今日是我运气不好,但也是你的错!我会付账的。”庞统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徐庶冷哼一声,一言不发的率先往前走去,谁知还没等他跑出十多米,庞统就对徐庶道:“你喝了一杯,还没来得及吃饭,你就让我饿着肚子去睡?”
徐庶被庞统玩弄于股掌之间,自然不会多花钱,更别说一餐了,随随便便地说道:“今晚我去点一只烤鸭!”
庞统听到徐庶的话,顿时满嘴生津,口水都快从他的嘴里流出来了。
“有肉怎么能没有美酒呢?”庞统嘿嘿一笑,说道:“元直,你已经付清了伙食费和住宿费,至于这点酒……”庞统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愤怒的声音从小巷里传了出来:“让开!庞士元,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了!”接着就是一声惊恐的尖叫。
到了第三日。此时,正是他和诸葛亮“斗械”的最后一日。
不过,马军还是留在军帐里,每天都要在训练场上训练一两个小时,然后将自己锁在军帐里,就是让人给他送来食物。
这两天,我一直没有去找马军,只有我在帐外,高顺、张辽两个人陪着我,我相信他,不会再有什么心理负担,所以,我也就放下心来。
或许是我将自己的心里话告诉了高顺和张辽,而其他几个人,也都从他们口中得知了这件事情,或者是得到了什么吩咐,谁都不会在我的眼前提及这件事情。
或许是因为有人故意忽视了这一点,这本是一桩大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大事就像是一杯水一样,变得索然无味。
除了马俊一人在忙,其他人都是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谁也不想办法。
而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下邳外市,外城区并没有内城那般繁华热闹,虽说有不少人闲谈,但也算得上是一种特殊的氛围,特别是现在正是忙碌之时。
田城的人们都在忙碌着播种,原本广阔的土地上,因为这些小小的秧苗,变得更加的生机勃勃。
入目所及,尽是一种郁郁葱葱的绿色,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不时有孩童从田野之中经过,悠悠的箫音从牛背上传来,悠远而欢快。
那些忙碌的平民们,也被这首曲子给迷住了,下意识的就跟着他们一起唱歌。
那名少年正在弹琴,这首曲子是平民们最喜欢的,虽然没有太多的曲子,但也不算太难,一次就能唱完。
看到大家都在忙碌,伸着懒腰,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我在不知不觉中随着那个小男孩的箫音,轻轻哼唱。
我原本还打算让陈登带我到处转转,顺便打听一下今年的春耕情况。
不过陈登一天到晚都在忙碌,也没时间去管我,他记得陈宫说的一句:没有什么比自己眼前所见更真实了。
军队里的事情,全部由张辽和高顺他们处理,而我,却显得很轻松。
我早上在操场上教了马忠一些武功,还教了他一些枪术。
风平、马忠则替我教了他们的枪法、弓箭之术,至于如何操练,由高顺、张辽二人负责。
我反复的说了一遍,“州牧府”的重心基本上都放在了春种上,而且刘备的军队还在外面虎视眈眈,徐州的所有文件还没有送到下邳,就无法正常运转,所以,我反而放松了下来。
“咦!”我一边走一边哼着歌,在经过一片农田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真不知道,你这么年轻,还会唱这种歌?”
我循声看过去,这才看到一个正在插秧苗的老人,就是之前的歌声。
老人看起来六七十多岁了,但看起来很是年轻。
尤其是他的嗓门,更是高亢有力。
我见老人停止了表演,不禁好奇地说道:“爷爷说,这首曲子叫做《插秧》?”老人呵呵一笑,抬起头来,将手中的一根稻草扔进了水里:“可不是?”那个孩子就是我的亲外孙,我就是他的传承者。”老人一脸自豪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