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裳:“对!”
江澈问道:“夏国由于阶级不同,对杀人一罪还没有明确的判法,如果人是她杀的,你打算什么办?”
夏侯裳眼底萌生出浓烈的恨意,“当然是血债血偿!”
江澈闻言心底又是一震,这就是让她死了。
夏侯裳握住他的手道:“江澈,你是目击者,如果她出现了,你一定要替我作证。”
江澈瞳孔微扩,“我怎么替你作证?我又没看到她杀夏侯叔叔!”
“但你看到她要杀我了啊!”夏侯裳道:“我不是要让你作伪证,只要你到时候点头承认自己看到的,证明她有杀我的动机就行。不看我们曾经交情一场的份上,也看在你叫我爸一声叔叔的份上,你也不希望他枉死吧?啊?我求求你了,如果凶手不是她,那她最后自然是没事的啊。”
或许是最后一句打动了他,江澈艰难的点了点头,“你但凡有半点夸大,我都不会认的。”
就当是他祭奠夏侯叔叔,和对她的最后一丝偶像情节。
夏侯裳闻言顿时目露喜色,“一定!”
江澈没有再接话,只是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安。
他此时还想不到,自己这一决定将会让他追悔莫及。
另一边,权家。
乔卿不说行动,所有人就都在权家等待,不时的有万开义前来禀报外面的情况。
等到上午九点,万开义再一次从外面走了回来,“爵爷,外面的游行示威队伍已经扩张到城外了,而且殷皇已经下令让皇家卫队的队员挨家挨户的搜查了。”
权泽西“嗯”了一声,依旧是翘着那二郎腿,没什么面部表情的变化。
他闺女都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他也不能太逊色了。
倒是权业擎气的“哼”了一声,“我看他这个皇帝也是做到头了!没事儿,你再去盯着,他就是再搜,还能搜到我们权家头上不成?!”
“是!”万开义应了一声,转而又看着权泽西道:“对了爵爷,刚刚接到消息称,正有大批武一装一势一力涌入皇城,我们要不要提防一下?”
权泽西听到这话则顿时坐直了身子,“殷皇和夏侯家召来的?”
万开义摇了摇头,“不像,毕竟都没从正门过,夏侯家的人都在夏侯家周围驻守着,这些人也是完全避着殷皇的人来的。”
权泽西闻言又是一阵惊讶,“都过了殷皇在皇城边界设下的城防?”
万开义点了点头,“对。”
权泽西:“有多少人?”
万开义又摇了摇头,“这些人的行动太过迅速,跟影子一样,否则也不会轻而易举的越过殷皇的城防。
具体多少人,目前还预估不出来,不过大致看得出来比夏侯家和殷皇的势力总和还多。”
权泽西闻言彻底惊骇,想起早上乔卿笃定的神色,和在场的权业擎、君夜玄几人对视一眼,同时抬头看了眼楼上的方向。
等到上午十点,乔卿双手插着裤兜,悠哉悠哉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在迎来所有人的注目礼后,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在场的所有人:“……”
装,你使劲装。
乔卿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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