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卿又是一愣,旋即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我独立惯了,过了这次,我什么麻烦都交给你去解决,好不好?”

君夜玄闻言眼前一亮,“真的?”

乔卿点了点头,“真的。”

君夜玄此时还不知道,他今后要处理的麻烦全是防止乔卿被各方势力和烂桃花抢夺。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婚后都没结束,导致他整天都在醋坛子里泡的酸死。

与此同时,夏侯世雄的消息放出去后,权家已经来了不少吊唁的亲朋好友。

江澈一路开车到此,气喘吁吁的跑进夏侯家,就见夏侯裳穿着丧服跪在灵堂里,一张脸上哭的梨花带雨。

而夏侯世雄静静的躺在冷棺里,一脸的灰白色,显然已经死了。

江澈见此情景不由得大脑一懵,上前拉住夏侯裳的手臂问道:“夏侯叔叔怎么会死了?他前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么?”

夏侯裳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眼底不由得划过一抹恨意。

她之所以落到那副境地,和这个人也脱不了干系。

如果不是他嫌弃自己,死活不愿意帮她解药,她又怎会……

念及此,夏侯裳气的指甲都扣进了掌心。

但抬起头看向江澈的时候,却是一抹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没看新闻吗?是乔卿!她杀我没杀成!就泄愤的杀了我父亲!我一定要报仇!”

江澈自然是看到了新闻,但他根本就没相信,也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怎么知道是她杀了你的父亲?你找到证据了?”

“不是她杀的还有谁?!”夏侯裳道:“虽然我的一时冲动让你有所不齿,但她又是你什么人?!你现在这个时候还在袒护她?

我们夏侯家近来的仇人只有她,夏侯家的层层防护如同铜墙铁壁,而我爸却死在了家里。

只有她有杀我爸的动机,也只有她这个身怀绝世古武的人才能做的到潜入家里杀了他并抹去一切证据!她之前要杀我是认真的,你不是看到了吗?!”

江澈闻言心底一震,的确,当时乔卿朝夏侯裳开枪时,眼底的杀意浓烈至极,十分明显的要致夏侯裳于死地。

但,他还是不能说服自己完全相信夏侯裳。

“那她既然一开始想杀的是你,又怎么会潜入你家只杀了你爸,而没动你呢?!”

夏侯裳闻言声音弱了些,用只有两人听到的话说道:“当时我不在家啊!你不会不知道我的情况,我爸把我送外面解药了!”

由于她说的是隐晦的事,江澈也不觉得她压低声音有什么不妥了,可紧皱的眉宇还是没有彻底缓解。

“虽然她的嫌疑最大,可没有确切的证据,也不能判定人一定就是她杀的啊。”

夏侯裳闻言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我也没说要立即将她就地正法,但她作为最大的嫌疑犯,总该听受审讯,而不是像这样做个缩头乌龟!”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等乔卿落到了她手里,看她不折磨死她!

不认罪?打到她认!

夏侯裳眼底的狠意被低垂的眼睫遮住,江澈没有看到,他犹疑的问道:“所以你现在就是要逼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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