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孙和平知道事情快成了,他舔一下干裂的嘴唇,上上下下打量站在对面的沈艳艳。
她饱满,婀娜,亭亭玉立。
这不由自主让孙和平联想到了自己的婆娘,他老婆的身体已经和麻袋没区别了,走起路来也沉甸甸的。
在他老婆身上找不到一点可以和沈艳相提并论的地方,而再想下去,孙和平蓦的想到了两人在一起翻滚的**画面,她喉咙里头燃起来的火。
“哟,”但孙和平依旧不动声色的模样儿,“你是女人做不得这个了?人家那些女人怎么都做的好好的呢?”
“他们是他们,我不一样。”
沈艳艳拿乔。
孙和平嘿嘿笑,将旱烟袋里头燃烧过的黑色渣滓磕在了旁边的石头上,咋舌问:“你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呢?”
“我是和平大叔您心尖尖上的宝贝蛋儿。”
“哎呀,”看沈艳艳这么说,孙和平心头骂一句“小骚蹄子”,这才急急起身准备抓了小丫头就在这幕天席地发泄一下,却哪里知道沈艳艳丢下一片脆生生铃铛一般的笑声变成了一头母鹿消失的干干净净。
孙和平食髓知味,知道自己距离成功更进一步。
今天,他对沈艳艳有了笑脸,昨天还让她下冷水挖莲藕呢,今天就不一样了,让沈艳艳和其余那些女人劈草做草席去了。
这是一切活儿里头最轻松闲散的,人也自在,一边做一遍还能聊天。
下午,沈艳艳回家将一切事情说给了杜心言。
杜心言微微笑,“一定要保障自己的安全,在人前需要一本正经,至于人后,就特别给他点儿好脸色,让他得意忘形。”
“知道了。”
晚上,杜心言找了沈乔南,她说:“前段时间我听孙军波说了,他父亲在活动关系,很快他就能到县里头糖酒公司做事情了,我准备探查一下有什么底细,这事情我需要提前给你说。”
“我不允许。”
杜心眉头紧锁,“有什么好不允许的,我是去找情报。”
“你不安全,二来,人家看到了还要说三道四。”杜心言听到这里,明白沈乔南是放心她去做钓饵的,唯一不放心的不外乎是她会遇险罢了,她抿唇一笑,微微点点头,“你跟着我就好了。”
沈乔南也想要看看究竟杜心言和孙军波私下里是怎么个情况。
天擦黑之前,杜心言人到了孙军波家外,这外墙下面有一口水缸,只需要站在上面就能看到里头,杜心言抓了土疙瘩丢了过去,嘭的一下,那土疙瘩在孙军波的窗玻璃上四分五裂。
这是他们的暗号。
接收到讯号后的孙军波急忙抬头,快速的偷瞄一下墙壁,注意到杜心言笑呵呵的消失了,他披一件外衣从里头走了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大概走了二里,进入山路,夜色弥漫过来,秋风轻轻的吹,送来纯澈的好闻的茉莉花以及夜来香的气味,曾几何时,她就是偷了家里的东西交给贪得无厌的孙军波。
孙军波对她只有占有却没疼爱,当年的杜心言居然一无所知。
站在这大槐树下面,杜心言听到山梁附近似乎有布谷鸟的叫,知道这是沈乔南埋伏在附近呢,至于孙军波,他急不可耐就要靠近。
但杜心言却后退,“军波哥,你不要猴子戴手套毛手毛脚的,我问你,前几天薛穗子手你要到城里头去了,这事情是真是假?”
“那能有假啊?”
孙军波脸上出现了浮夸的表情,准备侃侃而谈,但很快孙军波就愣了一下,“我都说了不要她告诉任何人,怎么就告诉你了?”
“军波哥,我可不是外人,我就想要知道你们是找了什么渠道什么门路才要你顺利到县城去的,那可不容易呢。”
孙军波压低了声音,斥责一句“死丫头你可小一点儿声”,紧跟着这才快速的转动一下眼睛说:“事情可没你想的那么顺利,我爸隔一段时间就要卖一些粮食,存了钱去大饭店请了人家领导吃了好几次事情才敲定下来。”
这是歪门邪道,走起来自然难上加难。
杜心言点点头,“做村长就是好,我们都快解不开锅盖了,你们家还有粮食倒腾出去。”
“这……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我爸可不要我告诉任何人,”说到这里,孙军波猴儿急了,上前就要抱杜心言,“心儿,亲一个。”
“军波哥,你进城带我不,你将来可要明媒正娶呢,不然我不要你亲我。”
杜心言说完,快速朝远处跑去,孙军波追了会儿发觉她早消失在了远处的黑暗中,这才转身往回走。
杜心言一口气上了土坡,终于来到了约会的目的地。
在这里,两人面面相觑。
“我其实什么都没打听到,”杜心言气喘吁吁,“但我知道他爹隔一段时间会从队里弄一些粮食出来,然后赶集的时候会卖出去,这些钱就送给百货大楼的领导了,还和人家胡吃海塞,不然能安排这傻儿子到县城去?”
沈乔南点点头,分析起来,“他是不可能把东西弄回去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么他必然有一个地方在囤粮食,咱们去哪找。”
“孙军波那边不能继续问了,他会提高警惕,咱们只能跟踪。”
“也好。”两人从山梁另一边走下来。
远处河谷内的月亮明亮的像极了一个铜镜,这时候倒影在了潺潺流水之中,天上是一个,地上是一个,风吹来,倒美丽极了。
两人顺了河谷回家,走了一段儿,杜心言忽看到远处有人扛着东西往前走,那人鬼鬼祟祟的,不时地回头看看后面,像极了盗贼。
当那人再次回头的瞬间,沈乔南一把压住了杜心言的肩膀,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捂住了她嘴巴,那人发觉没有人尾随,这才加快了速度往前走。
很快的那人进入了半山腰一个窑洞,窑洞里有光。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里头是一个举着煤油灯的女性,从灯光笼罩的轮廓看,那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她具有非凡的前凸后翘的身材,丰满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