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经这么看我了，我也没有留下的必要。
而且，这次，眼泪控制不住的湿润了眼睫。
心中苦涩极了。
但我正烦躁的时候，衣角已经被人拉住了。
“别走。”他轻轻开了口。
我回头看他，目露不耐：“陈虞，你这样，我和你真的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目露不耐我装的，因为他这种故作凶狠又怯怯的模样，不激他一把不行啊。
他低了声音，但语气里还透着一股子强硬：“安然，我现在给你机会解释，你给我解释吧。”
他这句话说出来好像费了极大的力气。
我回身看他，也软了声音：“陈虞，我真忘了。每次看见你我都太高兴，就给忘了。本来我是想和你解释的，而且，我当时一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你误会了，我后来才猜出来的，一直没有机会和你讲。”
他安静的听着，唇抿成了一道线。
他说：“对不起。”
我心情平和下来：“陈虞，下次说话的时候你可不可以稍微思量一下，因为有些话真的伤感情，说出来容易收回去难。”
他弯眸对我笑笑：“好，你不生气就好。”
我看着他这个笑，一时间有些恍神，突然觉得这几年精神上出问题的好像不止我一个。
我总觉得，陈虞的状态也是不对劲的。
但我不在意，如果我已经在深渊里爬不出来了，那么陈虞陪着我一起沉沦，也是好的。
只是，总要让陈虞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我踮脚，攀住他的脖颈，亲吻上他的唇，浅淡的烟草味，混着一种清甜，我不喜欢，但我急于获取得到更多的清甜。
这是对于我而言，陈虞的气息。
舌尖扫过他的唇瓣，轻轻吮吸了一下，便打算结束。
我舔了舔他的唇，结束了这个吻。
我看了一眼他，见他呆呆的愣在原地，神情复杂的看着我。
他看着我，声色沉沉：“安然，你有时候，让我觉得我像你的宠物。”
我摸了摸他的脸，转移了这个话题：“陈虞，我不喜欢你抽烟。烟草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现在的肺是不是都是黑的了？”
他沉了眉眼，骤然将我拥在怀中。
唇舌被撬开，他把我刚才对他玩的花样一一复制。
我暗了眼眸。
等他松开我，我平复了一下气息，方才开口道：“是爱你还是把你当宠物，你自己应该明白，有些事情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
他清俊眉眼上了全是冷意，刚才的温色褪却的极快。
在他彻底变脸之前，我继续道：“不让你抽烟也是为了你好，难道你想要让你早死了然后我和别人度过下半辈子吗！？”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有些不妙，可真是什么事情不该提我偏要提了。
他神色冰冷，语气却又带了自暴自弃：“把我当成情人一样的，和你和江城一起度过后半生吗？”
他嘲讽的看着我：“齐人之福，安然，你可真敢想？
就算我同意，江城会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