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古今夏醒了
古今夏真的睁开了眼……
宋清辰瞪大了眼,以为是错觉,重重的拧了大腿一把,今夏是真的醒了,只不过躺在**太久了,还不能说话,不能动,但却是真真正正的醒来了,睁开了眼。
赶紧叫了陈医生,查看之后,也觉得奇迹发生了。
古子幕一家三口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看着醒过来的今夏,喜极而泣,特别是林静雅,泪流满面:“今夏,今夏,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宋清辰看着一家四口的团圆,慢慢的退了出去,下楼,苏子言和安安还在睡。轻轻的推了推苏子言,她睁开眼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
“子言,今夏醒来了。”
还在睡梦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真正消化了这句话后,苏子言惊喜得从**一蹦而起:“真的?今夏真的醒来了?”
宋清辰点头:“嗯,真的。”
苏子言掀被下床,就往楼上冲去,到了门口,见着里面喜气洋洋的一家人,欢喜得差点落下泪来,今夏终于醒了,真好。
古子幕直觉的抬头往窗外看去,就看到了光着脚丫子站在门外落泪的苏子言,皱眉,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站在这里干什么?”
苏子言抬起泪眼:“我听说今夏醒了,过来看看。”
“是醒了,你走。”这么凉的天,光着脚丫子!到底是有多没脑子!
苏子言委屈的看了古子幕一眼,好有被过河拆桥的感觉。见古子幕神色不善,垂头丧气的走了。刚走到楼梯口,就见到拿着鞋追出来的宋清辰。
宋清辰蹲下身,把鞋放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苏子言扶住宋清辰的肩,接过手帕,抬脚,擦了擦,穿好鞋,进了电梯,按了楼层,电梯门缓缓的合上。
苏子言脸上忍不住的狂喜:“清辰,今夏真的醒了,我好高兴。”
宋清辰“嗯”了一声。醒了就好,良心债就可以稍微松口气了,否则一辈子都会良心难安,日日夜夜都会受到谴责。
苏子言实在是太兴奋了,不停的说:“今夏醒了,今夏醒了……”
把安安都给吵醒了,从**爬起来,朝宋清辰伸出粉藕似的小手。宋清辰一把抱住小宝贝,亲了一口,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抱着安安去了洗手间,尿尿。
尿好出来,苏子言还在兴奋得不停的转圈圈,宋清辰摇了摇头,去倒了温水喂安安喝。
喝完水,看看时间,大便的样检快出来了,于是抱着安安去五楼拿结果,没想到电梯门一打开,就见着了青木。
青木看到宋清辰也很意外,看到粉嫩粉嫩的安安,神色开始复杂。
宋清辰抱着安安进了电梯,站在前面,背朝着青木,反正一向只有交恶,没有交情,所以,果断的视而不见了。
没想到青木却突然朝着小安安笑着说到:“小朋友,你长得好可爱,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几岁了?”
安安乌黑的大眼珠转了转,然后扭头抱着宋清辰,响亮的亲了一个,笑啊笑啊笑,笑得好甜……不愧是父女,同样的没把青木当颗葱。
青木得不到回签,脸上的笑容有些僵。
宋清辰的楼层刚好到了,抱着安安,扬长而去,剩下青木在电梯里俏脸发黑,咬牙切齿。直到电梯再次打开,青木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重现大家闺秀得体的笑容,进了今夏的房间。
却没想到,房间里古家人都到齐了,而且,今夏醒来了,青木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感觉,但失望却占了大半。青木清楚的知道,古家二老以及古子幕为什么会同意这门亲事,最主要的,就是自己对青木的这一片用心,风雨无阻,全年无休,从不敢有一天怠慢,都会来陪今夏说话……可是,现在今夏醒了,那优势也随之失去了,可婚还没有结……青木想到这里,心里开始发寒,脸上的消容也晃**起来。
林静雅实在是太高兴了,看到青木,又哭又笑到:“青木,今夏醒了,今夏醒了,你看你看,今夏醒了。”
青木笑到:“今夏能醒来,真是太好了,我真高兴……”
古存顾说到:“好了好了,老太婆,今夏醒了就好,你别太激动了,小心血压又升上来。”
青木善解人意的扶着林静雅到椅子上坐下:“伯母,您坐,您是得保护好身子,今夏还需要您照顾呢……”
林静雅看着今夏,欢喜得老泪横流。好久过后,才稍微平静了一些。
古子幕说到:“爸,妈,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今夏这里有我。”
林静雅舍不得走:“我要在这里陪着今夏……”
“伯母,来日方长,这里我和子幕先守着,明天我们上班了,你们再来接替……”
林静雅终于同意了:“青木,谢谢你,辛苦你了。”
青木笑到:“伯母,不用客气,一点都不辛苦,看到今夏醒来,我很高兴,正好也有很多悄悄话要跟今夏说呢。”
古家二老走后,房间里诡异的陷入了安静,今夏还不能说话,加上刚醒来,人很虚弱,没一会,又沉沉睡了过去。看着今夏闭上的眼,古子幕心里很不安,就怕今夏又一睡不醒,所以,总是忍不住非常频繁的看上心跳监视器。
青木有些委屈的打破了安静,撒娇中略带埋怨的叫到:“子幕……”
古子幕星眸紧盯着监视器,头也没回:“嗯?”
“子幕,我小舅从巴黎回来,想一起吃个饭,你看能安排出时间么?”
古子幕弯腰,伸手在今夏的鼻前探了探,感觉到呼吸后,站起身来,走到了病房门外,说出了一夜未眠慎重做出的决定:“青木,我们的婚事……”
青木突然惊叫着打断了古子幕的话:“啊,子幕,惨了,出门的时候,我灶上还炖着汤呢,忘了关煤气了……子幕,我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等古子幕的回话,风风火火的走了,活像后面有恶鬼在追一样。过了一个拐弯后,浑身无力的靠在墙上,脸色惨白,手直哆嗦,子幕到底是要放弃这门婚事了……我是不会答应的!子幕,这辈子,我只想做你的妻!否则我生有何欢?你的妻子,必须是我!否则,我死有何惧!
古子幕进了房间,再次确认心跳监视器后,去了楼下,见着苏子言,面无表情的说到:“走吧。”
苏子言欢天喜地:“可以去看今夏了是不是?”
古子幕冷瞟了某女一眼,转身走了。
苏子言眉眼含笑,小媳妇似的跟在身后,进了电梯后,笑容满面的说:“真好,今夏终于醒过来了……”
古子幕此时,正是面无表情的最高境界。因为电梯,让他想到了某一次,在某一个电梯里,对某女做的某儿童不宜的事……越想,越想入非非,下腹一股热气直冲而来,古子幕全身紧绷。
苏子言丝毫未觉,她还沉浸在今夏醒来的喜悦里:“今夏醒了,我真高兴……”
古子幕瞪着苏子言一张一合的红唇,暗哑着声,咬牙到:“闭嘴!”
苏子言唯唯诺诺的看了眼神色不善的古子幕,小声嘀咕到:“我是真的高兴……”
古子幕双拳紧握,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把目光从苏子言的红唇,转到了电梯显示楼层的数字上,才没有化身为狼,该死的,为什么数字要是红色的?!为什么和苏子言的红唇颜色如此想像?唔,8,苏子言最喜欢的数字……电梯为什么不坏?怎么还不坏?
电梯门终于打开,古子幕神色复杂,略带失望的长吁了口气,电梯到底是没坏!不说中国豆腐工程多,货物质量最没保障么?谁说的?纯属胡说八道!
苏子言太心急看到古今夏了,电梯门一开,她就急着往前冲,刚好前面有护士推着病人过来,古子幕大手一伸,一个用力,把苏子言拉了回来。
苏子言一头撞在古子幕的怀里,听到古子幕闷哼了一声,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撞痛你了吧?”
确实很痛!某早就悄悄昂首挺胸的地方被撞得好**……要命的**!
古子幕星眸里全是欲火滔天,不解风情的苏子言全部看成了怒火滔天,赶紧一个闪身,退开了去:“对不起……”
怀中又空空如也,如近三年的几百个日日夜夜一样,空空的,古子幕这回的脸,是真的黑了。
苏子言当机立即,往前走去。
古子幕跟在后面,脚步迈得甚是用力,火气甚大!
到了病房,今夏还在睡觉,苏子言担心的看了眼古子幕,不会是又沉睡过去了吧?
古子幕冷脸指着监视器上的心跳,苏子言这才松了口气,禁不住伸出手,探到了今夏的鼻子处,感觉到了呼吸,抬头朝古子幕笑了。
纯粹的灿烂的笑容如春暖花开,古子幕见之,眯起了星眸,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苏子言守在今夏旁边,不敢说话,怕吵醒了她,但却不自觉的一直在笑,一直在笑。古子幕站在一旁,觉得世界安好。三年以来,第一次觉得心静,心安,心喜,这一刻,是如此的美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二人没说一句话,却一点都不觉得时间难熬……
青木心里却是煎熬成了一片,子幕想解除婚约,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于明月回来,笑到:“青木,你看谁来了?”
青木柳眉轻锁,叫到:“小舅。”
于晨光笑骂:“丫头,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不欢迎我回来啊?”
青木脸上扯出一抹笑容:“小舅,喝茶。”
于晨光接过茶杯:“呶,特意给你准备的礼物,看看喜欢不喜欢。”
青木打开礼物,惊喜得尖叫:“小舅,谢谢你。”
于晨光含笑看着青木,笑容里满是溺爱。
于明月说到:“丫头都要嫁人了,晨光,你呢?是不是该考虑考虑了?你可是比丫头还大五岁……”
于晨光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叹气:“姐……”
“行,行,行,我不说了,免得又嫌我罗嗦!反正你自己要心里有数,老大不小了,是该成家了。”
于晨光看着青木,心里满是苦涩,成家啊?是啊,丫头都要嫁人了,是该成家了。守了二十多年的丫头,如今要嫁人了……
于明月问到:“丫头,跟子幕商量好吃饭的事没有?”
青木脸上的喜悦嘎然而止:“子幕这段时间太忙……”
于明月不满意了:“再忙,再忙吃顿饭的时间总空得出来吧?青木,不是妈要说你,对男人,不能一味的顺从,要柔中有刚,松驰有度,否则……”
青木不耐烦的打断到:“妈!”
于明月瞪眼:“你不要嫌妈多嘴,这是经验之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妈,今夏今天醒了,但在**躺太久了,身体功能跟不上,需要长期恢复,所以,子幕这段时间会比较忙!”
于明月笑到:“今夏醒了?谢天谢地,真是太好了,真是双喜临门啊。嗯,看来刘大仙说得没错,青木,你有旺夫像,你看……”
正说笑着,苏水荷回来了,脸色很不好看。
见着于晨光,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小舅。”
于晨光对苏水荷一向不怎么看得顺眼,所以,只轻点了下头。
苏水荷现在没心情在意这些:“青木,晚上约好吃饭了么?”
青木皱了皱眉:“嫂子,近段时间可能不行,子幕比较忙。小舅,你会不会生气?”
于晨光笑着摆手:“不生气,不生气,反正我有一个来月的假期。吃饭何时吃都一样。”
可苏水荷很生气:“青木,怎么回事?小舅特意赶回来,要吃顿饭就这么难?”
于明月朝苏水荷轻摇了摇头,可苏水荷现在哪有心思,公司已经是摇摇欲坠,眼看着股票就要跌停了,再这样下去,就真要破产了。真是该死,到底是谁在背后下黑手?不管花多少钱,却怎么查也查不出来。现在古子幕那里是苏水荷唯一的指望了,可是,苏水荷想尽了一切办法,不要说见古子幕的人了,就连电话都打不进去。
现在又听说约不上,苏水荷心急如焚,也无心再呆下去,拧着包又走了,去找林天星,却没见着人,想了想,倒车转弯,找花月容。
花月容正在院子里给林天星洗澡,注意,此林天星非彼林天星。今天,花月容的心情非常非常好,今夏那死丫头,终于舍得醒过来了!死丫头,一睡就是近两年,太欠揍了!
见着苏水荷,花月容有些意外,两人一向没有交情,而且,对于苏水荷的为人,花月容一向是不耻的,最讨厌这种坏人姻缘的狐狸精,即使扶正了,可改变不了小三的本质!是小三,就是小三!
更何况花月容坚定的认为,姓苏的没好货!所以,皮笑肉不笑的问到:“苏小姐,光临寒舍,可是有事?”
苏水荷笑容满面,从车里拿出一高价得来的水晶屏风;“月容,偶然得到这东西,听青木说你喜欢,呶,特意给你送过来……”
花月容眯着眼,唔,确实是好东西,市价千金难求,肯定不是偶然得到,下这么大的手笔,看来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靠,难怪苏子言会是手下败将,就揣测人心来说,苏水荷强多了!这好东西的**力是真的非常强大,一直想要来着。
花月容也不客气,把东西接过后,直入主题:“说吧,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帮。”
苏水荷笑到:“是这样的,近来我公司有些动**,有个大单,和林先生一直在竞争,看林先生能不能高抬贵手……”
花月容的笑容满是得逞,嘴里却说到:“公司的事,我妇道人家,可插不上手,这样吧,等天星回来,我帮你把话带到。但天星怎么决定,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苏水荷千恩万谢后,走了。
林天星从屋子里出来,横了花月容一眼,这女人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才好意思说出‘妇道人家’,懂不懂真正的‘妇道人家’的含义!妇女应该遵守的行为准则,才叫妇道,你有么?哼,也不脸红。
花月容在阳光下笑看着水晶屏风,爱不释手。
林天星冷‘哼’了一声。
花月容扭头问到:“你便秘?”
林天星咬牙:“……”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花月容杏眼一瞪:“问你话呢!”
林天星吐血的答:“没有!”
花月容铁血的一锤定音:“那你更年期提前了!”
林天星风中凌乱,哀怨极了:“……”又嫌我老!我不就比你大了三岁么?
花月容把水晶屏风放进了屋里收好,才来院子里接着给林天星刷澡:“林天星,不要动!你屁股上脏死了!得洗干净。”
林天星:“……”再次想吃狗肉!怒视着某大狗,心里把它千刀万剐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花月容刚把林天星洗好,花小汐就牵着平平的手,金童玉女出现在院子门口:“妈妈,我们起床了。”
花月容对着平平笑得好不甜蜜:“宝贝,起床啦……”
林天星怨气冲天,宝贝,宝贝,靠,小爷才应该是你的宝贝,而不是那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古大爷,你丫欠揍!生的什么祸害!跟小爷抢人!要不是因为姑姑,小爷早就问候你祖宗八代!
平平还没睡醒,是被花小汐用某种儿童不宜的手段叫起床的,所以,还有些迷迷糊糊,用白玉似的小肥手,揉着眼睛,这无意的动作,在花月容看来却是萌得风情万种,瞬间被秒杀了……
哦,哦,哦,多么**的公子!
花月容再次指天大骂老天不长眼,平平为什么是2岁,而不是20岁!如此之小,想扛上床扑倒摧残,**都不行!那么小,都没长大,用也用不了!靠!
怨念的花月容,重重的在平平脸蛋上亲了好几口,变态的心理才平衡了一点,仰天长叹一声,好想拔苗助长!要是平平一下子能长到20岁该有多好。哦,应该也不用20岁,那男孩多少岁就可以上床用来着?
花月容没有染指过小正太,所以不大懂行情,于是突然张嘴,不耻下问:“林天星,你多少岁**?”
林天星闻言如五雷轰顶,‘**’……咬牙切齿:“花月容!”家教,家教懂不懂啊!
花月容轻飘飘的看了眼林天星:“怎么?恼羞成怒?我问不得?”深吸一口气,杀气冲天,河东狮吼:“说!”
林天星非常明智的做了选择,打死也不说!说了这辈子就别想安宁了!
花月容笑得甚是恐怖,可声音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又娇又媚:“林天星……”
林天星差点就横尸在温柔乡里!
花月容拍了拍花小汐的小脑袋:“乖,和弟弟进屋玩积木去!”弟弟两字,咬音特别的重!就是想正确树立花小汐的‘三观’,因为花月容发现,平平和花小汐是近亲……**二字,天雷滚滚……不过,花月容很喜欢,这代表情敌被消灭了,谁让他们是近亲呢……仰天狂笑!原来世界上最倒霉最痛苦的事,不是做林天星的女人,也是做他的女儿!
花小汐牵着平平的手,青梅竹马,两小无闲猜的进屋玩去了……
花月容这才双手叉腰,怒目而视,老虎发威:“林天星,说!”
林天星誓死沉默不语!
花月容变脸跟六月变天似的,突然就笑得又柔又媚:“天星……”
林天星瞬间觉得酥到了骨子里……
花月容伸出纤纤玉手,圈住了林天星的脖子,吐气如兰:“星星……”
林天星深刻明了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花月容轻启红唇,媚眼如丝:“亲爱的,告诉人家嘛,人家好好奇……”
面对美人如此难得的**,林天星蚀骨沉沦,一失足成千足恨:“14岁!”
话音刚落,林天星被花月容一个过肩摔,摔出了好远,并且被横眉冷对,咬牙切齿的唾弃:“林天星,你禽兽不如!”
林天星老腰被摔得好半天都爬不起来,呲牙咧嘴,悔不当初,古人说‘祸从口出’,果真诚不欺我。
花月容据高临下,怒目圆瞪:“林天星,**给谁了?”
林天星吸取血的教训,把嘴闭得紧紧的,死也不开口!
花月容冷哼一声,有的是手段,一脚横踩在林天星腰上:“说不说?”
林天星鬼哭狼嚎:“花月容,你谋杀亲夫!”
花月容踩得更用力了,因为她觉得罪名不成立,什么亲夫呀,又没拿证!
林天星被踩得死去又活来!生不如死一次一次又一次,但好在,威武的挺住了!
花月容见暴力问不出什么,于是,两手一个用力,把林天星拎回了**,十指纤纤,如此野蛮,林天星的衣服被撕成了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碎布。
直到未着寸缕,花月容才住手,林天星却兴奋得两眼发红光,哦,哦,哦,**入骨的重口味……真心喜欢!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把花月容气个半死,纯属故意。
果然不如出料,花月容的口味又加重了……不过,林天星更喜欢了!惨叫连连声中,欢喜占大半!
一个小时后,花月容力不从心,林天星翻身作主,化被动为主动,鸾凤颠倒,几度春风……
**过后,花月容粉脸含羞,被滋润成了怒放的三月桃花:“苏水荷说的单,你打算怎么办?”
林天星一张桃花脸上,笑得好不邪恶,下套到:“你东西都收下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给呀,顺便再多送她几个单。”
花月容满意的哼了一声,眨眼间就已经睡了过去,实在是被林天星榨干了……
望着满地狼藉,林天星柔情万千的亲了亲花月容的红唇,起身收拾……看点:身上一丝不挂!
捡起门口被撕成两块的**,直起腰来,然后林天星石化了……只见半开的门口,四只绿油油的大眼睛!两颗小脑袋,满脸好奇。
林天星当机立断,拿手上的破片,挡住了前面的某物后,黑着脸,打开门:“花小汐!”看多久了?实在是没脸问出口!
花小汐若无其事的拉着平平的手:“我们再去玩积木!”
平平童言无忌:“不看了么?”
花小汐经验之谈,指点江山:“不看了,妈妈都睡着了,没什么好看的了,下次再来。”
平平天真无邪:“哦,好。”
林天星东风无力百花残,各种想死!
震惊过后,大吼一声:“花小汐!”
花小汐扭着小蛮腰,摇拽生姿的走了……
林天星火速穿着好衣服,追过去试图进行正确的思想教育,比如:偷看大人……这个是不对的!
花小汐似懂非懂:“哪里不对了?”
林天星深入分析:“你现在还小。”
花小汐据理力争:“我已经长大了,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林天星嘴角直抽:“……”靠,你才三岁6个月不到!
好久后,有气无力的继续进行家庭教育:“不可以看,儿童不宜。”
花小汐理直气壮:“你们都做得,我们为什么就看不得?”
林天星口瞪口呆:“……”吐血身亡!
花小汐鞭尸到:“平平,我们也来玩吧。你到上面,还是我到上面?”
平平孔融让梨:“我是弟弟,你到上面吧。”
花小汐眉眼含春,开始给平平脱衣……
林天星大惊失色,一把抱起平平,狂奔而去!这破小孩不能再到这里呆了,否则该出现**的禁忌了!
花小汐迈着小肥腿追了出去:“林天星,你站住!”
林天星一刻都不敢停,干脆利落的抱着平平上车,扬长而去。
留下花小汐在院子里哭成了灭门惨案:“林天星,你还我平平来!”
花月容被吵醒了,问到:“花小汐,怎么了?”
花小汐梨花一枝春带雨:“林天星把平平抱走了!林天星坏死了。”
花月容柔声说到:“乖,不哭了,妈妈打电话让林天星把平平还回来!”
拿起电话,拨通:“花小汐说你把平平抱走了,你干嘛呢?”
林天星咬牙切齿:“抱去还给古大爷!”
花月容的声音满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为什么?”
林天星一口血横在喉间:“你女儿要和他睡觉!”
花月容觉得林天星大惊小怪:“他们不本来就睡一个床么?怎么了?”
林天星风中凌乱:“你女儿拉着平平在房门外看我们俩……然后要模仿我们睡觉。”多么儿童不宜,多么让人想死的睡觉。
一向彪悍的花月容难得的呆若木鸡:“……”
挂了电话,一声大吼:“花小汐!”
花小汐双眼含泪:“干什么?”
花月容真正花容失色:“你偷看我和你爸爸……”
花小汐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小时候,你们不是经常当面睡给我看么?”
花月容震惊,花小汐在一岁的时候,就已经分床睡了,那她指的小时候,是一岁前……这破小孩的记忆到底是有多好?
花小汐泪流满面:“妈妈,我要平平。”
花月容试着谈条件:“可以和平平玩,但你不可以睡他!”
花小汐追问:“为什么?”
花月容想了想:“因为平平还太小了!”
花小汐‘哦’了一声后,问:“那要多大才可以睡平平?”
花月容的答案设置了陷阱:“等平平和你一样大的时候。”这辈子,平平都会比你小一岁多!永远也不会和你一样大。
果真姜还是老的辣,花小汐没有发现这其中的不对劲,竟然答应了:“好吧。等平平长得和我一样大了,我再睡他。妈妈,那你快点让林天星把平平还回来!我要和平平玩过家家。”
花月容下达了指示,可林天星逆天了,死活不愿意再把平平带回来,非常坚决的去了古子幕的办公楼下:“古大爷,下楼!”
古子幕不慌不忙的把名字的最后一笔写完,才问到:“怎么了?”
林天星忍无可忍:“你儿子,自己带!”
古子幕下楼去,看着撅着小嘴,一脸委屈的平平,问到:“这是怎么了?”
林天星闷声闷气的答:“他要睡我家闺女!”真是太流氓了!
古子幕的思想还是挺正派的,没有想多:“小孩子睡在一起,不是正常么?”
林天星血红着眼:“靠,他们偷看小爷**恩爱,然后想有样学样!”
古子幕震惊过后,风中凌乱……这是要破吉斯尼世界记录么?
林天星丢烫山芋似的把平平往古子幕怀里一塞,黑着脸,火愤愤的走人了。
古子幕看了看时间,上午十点半,认命的叹了口气,这班是没法上了。罢了,反正下午苏子言就办出院手术了,今天就当是为市民服务吧。
看着平平说到:“想去哪玩?我带你去。”
平平奶声奶气:“我想去动物园看熊猫,还没看到过真的呢,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的。”
古子幕一口答应:“行!去看熊猫!”
抱着平平上车,往动物园开去。半路,接到花小汐的电话,哭得好不伤心:“叔叔……”
古子幕柔声问到:“小公主怎么哭啦?”
花小汐委委屈屈的答:“林天星个坏人,不许我和平平睡觉!”
古子幕抚额,叹息:“……”我也不许!
花小汐边哭边问:“叔叔,你和平平在哪里?我也要来。”
古子幕犹豫不决,要不要说?
花小汐等不到答案,哭成了惨绝人寰!上气不接下气。
古子幕举手投降:“我们现在去动物园看熊猫。”
花小汐欢呼一声:“叔叔,等着我,不见不散。”
古子幕叹息一声:“……”现在的孩子到底是有多早熟?
到动物园门口,买了水,再给平平买了一个喜羊羊的气球,想了想,又去买了个美羊羊,然后等着花小汐来。
十二分钟后,林天星臭着脸,开车送了花小汐过来。
花小汐见着平平,欢呼一声,如饿虎扑食,冲过去把平平抱了个满怀,含情脉脉,柔情万千的叫:“平平……”
平平笑得两眼弯弯:“哎……给你,美洋洋。”
拿着订情礼物,花小汐小脸上笑开了花,和平平手拉着手,好不恩爱。
林天星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
狠瞪着古子幕,大骂:“靠,小爷恨你!”
古子幕觉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与我何干?”你女儿要和人家私订终身,我能怎么办?
林天星气火火的愤愤不平!
青梅竹马的两金童玉女,手拉着手,走在前面,古子幕笑着跟在后面,而林天星的脸,却是黑得油光发亮。火愤愤的说到:“今天苏水荷过来了,想要订单。”
古子幕看了林天星一眼:“嗯?”
林天星很不爽:“你就这反应?”
古子幕云淡风轻的反问:“那你期待我什么大反应?”
林天星仰天长啸:“靠!小爷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成,小爷不管了!”
古子幕一针见血,打蛇打七寸:“花姑娘的意思呢?”
林天星焉了:“……”
最后的结果是,家有母老虎,不敢撒野!
说话间,走到了熊猫区,平平第一次见着熊猫,兴奋极了:“哇,熊猫大侠!”
花小汐夫唱妇随:“好厉害的熊猫大侠!”
平平看着两只大熊猫突然问:“他们是兄弟?还是姐妹?还是兄妹?”
花小汐摇头晃脑,语出惊人的答:“他们是相亲相爱的夫妻!”
林天星嘴角直抽:“……”有女如此,各种想死!
古子幕真心膜拜:“……”叹为观止,小辈凶猛!
平平不懂就问:“它们为什么只是黑白的?彩色的不是更好看吗?”
花小汐低头沉思,良久后答:“因为只有它们的黑白,才能衬托出世界的五颜六色!”
古子幕这回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觉得花小汐以后是一个很好的外交苗子!多么官方又睿智的回答!
林天星得意洋洋,感觉很光荣,瞧,这女儿是我生的!
两个小家伙终于看够了熊猫,又转移去了其它地方。
林天星尾随在后,问到:“你和青木的婚事,还没有做出决定么?”
古子幕剑眉紧皱:“我想取消婚约,但青木这两天老约不到人。”
林天星满含深意的看了平平一声,长叹了一口气:“这事你得处理好了,青木对你明眼人一看就是一往情深,好得没话说,这事说到底,也是你毁约……”
古子幕“嗯”了一声。
林天星好奇的问到:“那你是怎么打算苏子言的?”
古子幕脸上一片神色未明:“……”没打算!“先把婚事解决了再说吧。”
林天星难兄难弟的感叹:“古大爷,眼看着我们就奔四了,可如今,还是孤家寡人!”
古子幕看了花小汐一眼,心里很不爽很不平衡:“你不是女儿都有了么?”这算什么孤家寡人!
林天星哀怨的看了平平一眼,心里更是不爽!什么时候才可以一吐为快啊?!
为了不让自己憋死,林天星只得自救,转移话题问到:“陈医生有没有说今夏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古子幕笑到:“还要恢复段日子。”
林天星也笑:“今夏能醒来,真好,姑姑现在可以放心了。”
古子幕“嗯”了一声。
这时平平突然朝前倒地,连带着把花小汐也摔倒在地,估计是摔痛了,两人都哇哇大哭了起来。古子幕和林天星赶紧上前,一人抱起一个一看,平平的额头摔出了血,花小汐的嘴角摔破了皮,也在流血。
二人抱着孩子,拔腿就往出口跑去,上了车,古子幕找出急救医药箱,简单的做了包扎,花小汐嘴角破皮还好,流血不多,不严重,可平平摔下去,正好磕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前额正中间一个血洞,不停的冒血,止不住。
林天星把车开成了坦克,平平痛得小脸皱成了一团,哭得惊天动地,花小汐跟着哭得好不伤心。
古子幕抱着平平,说到:“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平平泪眼汪汪:“好痛。”
古子幕拿出市长的威严:“忍着!”
平平忍不住,还是痛得直哭,花小汐再次夫唱妇随……古子幕催林天星到:“快点开!”
林天星扭头征求市长的意见到:“闯红灯?”
古子幕同意了……而且,一路上的红灯,都同意了。
到了医院,赶紧送去了急症室,包扎下来后,平平成了二郎神,而且得住院观察一天有没有脑震**。花小汐的嘴角没事,就消了下毒,过个几天就会自然愈合。
看着伤兵平平,古子幕头痛极了,这要怎么跟宋清辰交差?
说曹操,曹操就到,宋清辰正在办出院手续,一转身,一抬头,就见着了平平,大惊失色:“平平,怎么了?”
平平哭着跑进了宋清辰的怀里:“爸爸,我痛。”
“宝贝,乖,来,爸爸吹一吹就不痛了,不哭了……”宋清辰吹了几口气后,平平真的不哭了。
古子幕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吹几口气就不哭了呀?早说!早就吹了!
林天星脸上的表情甚是复杂,不知道古大爷知道真相的那天,会如何!?自己的儿子,亲热的叫情敌‘爸爸’,真是人间惨案!
宋清辰问到:“这是怎么了?”
古子幕面无表情的把病历本递了过去,答到:“去动物园玩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
宋清辰皱眉:“平平,爸爸说过的,走路要看路!”
平平小小声的:“爸爸,我错了,爸爸,我想你。”说完,主动在宋清辰脸上亲了一口。
宋清辰朝二人点了点头,抱着平平走了。
古子幕好有为她人做嫁衣的感觉!
林天星选择了沉默,就怕以后古大爷秋后算帐。
花小汐泪眼相送,娇声软语:“平平……”
平平抱着宋清辰的脖子,笑着对花小汐摆手拜拜。
上得楼去,苏子言看到受伤的平平,大惊失色:“平平这是怎么了?”
宋清辰闷声答到:“古子幕带他去动物园,不小心摔倒了。”
苏子言心痛坏了:“怎么就摔得这么重了?医生怎么说?”
“要住院观察一天,怕有脑震**。”
苏子言抱着平平,连亲了好几口:“宝贝,痛不痛?”
平平可怜兮兮的点头:“妈妈,好痛。”
“乖,以后走路要看路……”
真是的,安安刚刚能出院了,平平又进来了,唉!
苏子言唉声叹气,苏水荷却喜气洋洋,终于柳暗花明,一天之内,签了两个大单,终于能起死回生……
拿着合同,开了总部高级会议,大家看到合同,又喜又忧,喜的是终于有了盼头,这两个单只要做好,肯定能打翻身仗,忧的是,大单利润大,自然风险也就大,两单的出货日期都非常赶,一旦不能按时交货,那后果……不敢想像。
“相信大家也都明白,现在我们是背水一战!各部门都给我严防死守,每个部门都得做好本职工作,不得拖后腿,不得出现任何差错……”
制造部:“苏总,这货期太赶了,即使工人分两班日夜不停的赶,也有些困难……”
采购部:“苏总,原材料需求太大,即使资金到位,供货怕也跟不上……”
会计部:“苏总,资金数目太大,公司周转不过来……”
…………
三个小时后,才终于敲订了解决方案,散会后,苏水荷长吁了一口气,终于能睡个好觉了,都好几天没怎么合过眼了。
回到家里,两双胞胎正在院子里玩大风车,每人手上拿一个跑得挺快,风把大风车吹得转了起来,两姐弟笑得好不开心,所有的笑容,在看到苏水荷后,全部消失,站在原地,畏畏缩缩。
苏水荷今天心情好,笑到:“今天怎么放学得这么早?”
弟弟缩到了姐姐身后,姐姐唯唯诺诺的答到:“放……假。”
声音太小,苏水荷也听清,也没精神再去听,实在是太累了,回了屋,倒在**,几乎是立刻就睡了过去。
双胞胎再也不敢在院子里玩,回了房间吓得直发抖,妈妈回来了,爸爸没有回来……
姐姐蹑手蹑脚的去了客厅,拿到电话,拨了出去,小小声的问到:“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柳东南刚开完部门会议,一连给苏水荷几笔大数目的资金下来,现在公司出现了财政危机,资金一下子周转不过来,甚至惊动了银行开始密切关注公司的动态,柳东南忙得脚不沾地:“爸爸今天比较忙,会晚一些回来,在家乖乖听话,要照顾好弟弟,知道么?”
姐姐很是失望:“爸爸,我怕,妈妈回来了。”
柳东南皱眉,略一想,做了决定:“那爸爸马上回来。”
姐弟俩欢呼一声:“好耶……爸爸,你快点回来。”
柳东南挂了电话,稍做交代后,就开车往家赶,回到家时,苏水荷睡觉还没有醒来,柳东南也不想和她相看两厌,于是,带着姐弟俩回了柳家老宅。
一回去,就见着青木在写请贴,不由得笑问:“这么恨嫁啊?”
青木没心思答话,抬头看了柳东南一眼,又认真的开始写了起来。青木是真的恨嫁,这几天,她思来想去,决定背水一战,破釜沉舟,提前把请贴发出去,这样一来,大家都知道了古柳两家要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