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不就是没有小孩儿吗,我还不稀罕呢”小老头一脸委屈,看着张野还非要板直了脸做出一副爷不在乎,爷坚定不移的样子“哼,白瞎了我两坛子雄鹿丹••••••”

“雄鹿丹?”张野听见这莫名其妙的名字就感觉不太对劲儿,联想一下刚才通明那莫名其妙的小肚子,更要刨根问底一番了“雄鹿丹,高祖爷您可别告诉我那是那什么鹿鞭啥的揉的丸子啊?那玩意儿可不是蓝色的啊••••••”

“哼!”听了这话张野她高祖爷气的吹胡子瞪眼,虽然就那一撇儿山羊胡子他也吹不起来吧“哼哼!!!鹿鞭,那是什么好东西吗我就随便给人吃!我告诉你,那里面可是什么好东西都有,你看看啊,那年咱俩上屠宰场跟人抢来那块牛黄,地里刨出来的那大将军嘴里的圆球球,还有那叫什么••••••额,马陆的东西,我可是放微波炉里头烤了好几个礼拜呢我!什么玩意儿啊就鹿鞭,那马陆那么小一只哪来的鞭啊,还不如切他的脚来得方便呢!”

哦,好吧看着配方就明白通明这全身发热的症状只能自求多福或者靠他那颗顽强的蓝汪汪的本来应该滴溜溜转得特别欢实但是现在却跟吃饱了懒得动一样的虽然更蓝了但是却看起来很不健康的妖丹把那微波炉里头辐射接受的多了有点变异的丹药消化掉好了••••••

“诶?老爷子放了那么多好东西呢啊?”罗南不怕死或者说又在计划着调理他哥,上来跟老爷子搭话“那内蓝了吧唧的是个啥?我看外头还挺好看的嘛~”

“蓝的?哦哦哦,我知道了,你小子来偷师的对不对••••••”高祖爷一脸奸笑,伸手拉低了罗南的脖子“小子我跟你说啊,那蓝色的是我专门儿准备的,那是我十六岁那年从一个长辈儿那儿抢来的石头沫子”说起来居然到了一点怀念的语气“我啊,留了这么多年,专门给你们哥俩留的~”

“嗯?我们哥俩,老神仙真是笑话,你又不认识我们俩来着••••••”罗南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哼哼,不认识?那当年,是谁把我扔到李寡妇茅坑里然后看着我被打出来哈哈大笑的!!!”

哦卖糕的,这老头不是人••••••完全没想到这家伙能记得那么久远的东西。其实有些事儿罗南自己都忘了,比如说自己当Ian是怎么晃到张家大宅,那漂亮小寡妇到底姓啥啥的••••••不过果然还是那么一句,自作孽不可话啊。当年欺负小孩儿玩儿,结果人家专门弄了几坛子的药丸儿对付他们。要不怎么说莫欺少年穷呢••••••

好吧罗南被老爷子一针扎的摊在地上起不来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还有,罗南晕过去之前表示,其实忽略那诡异的增肥(?)作用,这药丸子还是挺好吃的•••••

(罗南小傻瓜,都不考虑一下会不会吃到马陆腿的嘛?)

哦哦••••••好了,蛇家两兄弟睡过去了,接下来就是友爱而和谐的高祖孙俩谈话的时间了。老爷子主要表达了一下对自己的鸽子不小心飞远了找不到大概是被人吃了但是辛辛苦苦养大鸽子一家自己却连根毛儿都吃不到怨念还有急切地想在张野家里完成第二代肉鸽的培育的愿望,不过最重要的果然还是••••••大仇得报,肚子饿了。

哦,好吧好吧,张野早该明白的,就他高祖爷那个少说也是在封建社会末期扫过影子的大老爷们儿怎么都不可能学会做饭这么有爱的活动的,但是••••••

好吧今天就决定吃泡面了。

顶着高祖爷爷那委屈的小眼神儿和自己莫名其妙的自我谴责,张野默默地滚去烧热水了。路上看见那多的占满了整张沙发的购物袋子,闲了想还是检出四人份的肉罐头,又从包裹的最下面挖出来一袋子莫名其妙的还没被压扁的馒头扔到蒸锅里热上了。所以就完全忽略了蛇家兄弟俩惊人的不要不要的食量,还有他家高祖爷爷反复强调的自己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不能吃这不能吃那的禁忌••••••好吧其实还是有注意到的,你看她还特别拿了一罐水果罐头呢。

水烧着,咕嘟咕嘟的响,张野坐在厨房凳子上看着被装修一新的地方发呆。心里头还在想哪天通明说的话。她其实是个比较倔强的人,认准了的人不会有多大变化,但是这一次不得不说,张野真是看错了姜丽。

原来上大学的时候,还一直以为她就是爱现了点儿,还摊上了那么一档子破事儿被人勾搭的才走上了弯路,但是这么多年看下来••••••

要说

谁能在哪些地方保持本心,张野是不信的。尤其是追了那么多年基本演绎法之后,现在跟人家做自我介绍都差点张嘴来一句I am Sherlock ,I am an addict.瘾君子隐君子吗,福尔摩斯那种原则性那么强的人都一遍一遍的挣扎,额那些在他身边的毒虫也用尽了自己能想到的一切办法来为自己的吸毒大计谋福利••••••好吧虽然话说的有点儿mean,但是道理还是那个道理。一日吸毒,终生戒瘾。姜丽那次来,实在是没安着什么好心肠。

“叮咚——”门铃声震了张野一下,刚要起身就听见高祖爷一声痛快的喊声“来嘞——”

好吧,高祖爷是老年人,old fashion是应该的。张野说服自己不去吐槽那早年间说话靠吼的情景,要是那年高祖爷真的放下了他那些盆盆罐罐,脱了他那过时几百年的老式西装••••••oh,no way,he is so crazy about it.~

“诶,丫头你过来~”隔着门,高祖爷爷又开始吼,搞得张野本来小时已经好几年的脑血管**症状又开始了。

“诶,来了••••••高祖爷爷你••••••诶,姜源?”看清手足无措的站在客厅,眼圈也红了大半的那个身影之后,张野突然就想起来了那鬼体姑娘的事儿,一瞬间眼神有些慌乱。

“姜源啊,怎么了这是?”

“我••••••我,姐~”好吧,说着还吧嗒吧嗒掉上泪儿了,搞得张野更慌了。忙不迭的把沙发上的东西拿走,清除块地方来招呼人家坐下。

“你别哭,先说这事怎么了?”

“嗯•••吭吭,姐,我那天从临江市回来••••••”

好吧又是可爱的故事时间。

话说那天姜源坐他老爸抱下来的专机回家,下了飞机就有出租车来接。他爹因为要准备这次特大案件的报告会而去了警局加班,他就自己打着哪辆车回家了。要不说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好呢,张野这种中产阶级(屁啦)的孩子可是万万不敢想自己一个人儿打出租跨越半个城回家的,多半还是把罗南晃醒了叫他来个神行。不过当天他俩是作为贵客被招待的,所以终于荣幸的享受了一回乘坐便衣警察专用小黑车的待遇。

要说姜源这孩子,要是和他俩一起坐小黑车估计还没事儿,但是就那么阴差阳错的除了他爹所有人都忘了姜源还得回家。所以她就自己孤零零的坐出租,开始还挺好的,他自己坐在后排守着他那一大堆探险装备,在手机上刷刷微博微信,写写自己的探险日记啥的。但是就在他快要到家的时候,前排司机突然转过头来说了一句话,搞得他整个晚上都神经兮兮的。

司机说:“回家照照水缸,省的背上沉睡不踏实哦。”

按他的理解,这句一般都是走了夜路的人回家会做的事,但是••••••司机叔叔你不把脖子收回去没问题吗?

“啥?脖子?”张野听得有些晕,刚还说是哪句话说的不对进了呢,这怎么就扯上脖子了?

“嗯?哦脖子啊,那司机叔叔是练飞头蛮的,我知道,看脖子就看得出来了吗。”

“••••••所以人家练飞头蛮的没吓着你,人家好心叫你照照水缸你就吓着了?”好吧这熊孩子的逻辑真是连高祖爷都看不下去了“傻孩子说的什么混话,哼!”

“不是,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呢吗!”姜源看着老爷子满脸的送客,一着急又要掉下泪儿来。

“你接着说,接着说••••••”还是张野出来打圆场,虽然他也无语的快以为这孩子只是来闹着玩儿的了。熊孩子不好养啊••••••这时候就需要麦考夫的精神:I will be the mother!

我下了车••••••好吧开始了。

姜源下了车,在包里找钥匙准备开门,但是怎么翻也翻不到。这时候他想起来自己啊门口花盆底下长期放着一把钥匙,就赶快去翻。手刚一摸到花盆,就听见有个女人跟他说话,声音还挺好听的,叫她赶快离开这里。他也没在乎,毕竟是自己家吗,哪有什么离开不离开的,家里小保姆都是从保安公司股的,难不成还能有什么小贼闯进来?孩子也是胆子大,开了门就进去了。但是就在他要推开门的瞬间,一只女人的手从她肩膀上伸过来,紧紧地拉住了他的手。还是那句话“快跑”,这次语气急切了许多。

姜源看着自己手上那只修长漂亮的手,终于有了一次所谓的亲眼看见灵异事件的感觉。要不说熊孩子就是惹人烦呢,他为了看看那手到底是谁的,抬脚就进了自家屋子。不过让人失望的是,那女人就像是静音了一样再没出过声音。踏进了家门就放松了,他收拾收拾自己在土里摸爬滚打好久似的外貌,上床准备休息。

凌晨三点左右吧,他又听见那个女人叫他。还是叫他快起来,快跑,来找张野。但是那时候他实在是不

想起床,所以也就不理那声音了。过没一会儿,他突然感觉有设么么东西硌得他腰疼,脸上还嗖嗖的刮风,把他弄得蛮冷的,就睁眼看了看。

一看可了不得了,他家从保安公司雇来的小保姆正抱着他嗖嗖的跑呢,后背上还背着他探险时候用的大工具包,俩眼睛闭得死紧死紧的可劲儿往前跑。这可把姜源吓坏了,伸手拽着快要滑下去的被子,颤颤巍巍的贴近了小保姆的耳朵,抖着嗓子叫唤:

“李瑶••••••李瑶,你醒醒啊!”

可惜了,怎么叫也不醒。要说他家小保姆也没这习惯啊,上岗之前的检查也没查出来哟啥梦游啊之类的病,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姜源想起来今天总是听见的那个女人的声音,试探着叫了一声:

“姑娘••••••姑娘,是你不?”

“你怎么不快跑啊,有人来杀你了!”

好吧,惊悚的一幕出现了,小保姆李瑶肩膀上探出来个女人的脑袋,由于是背着光跑的姜源也什么都看不清,只是觉得轮廓还蛮漂亮的也就不怎么肝儿颤了。

“我说••••••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去哪儿,你个傻孩子,看不出来这里连你家别墅都没出啊!”

那姑娘像是气急了,说话声音里带了点粗气。

“你看不见,那来杀你的东西就在我后面追着,你在不找个安全的地方叫我带你去,那咱们三个可就只能一起做鬼了!”

“嗯?可你已经是鬼了啊?”姜源的关注点永远都不在正地方。

“你!你这天杀的,快想办法呀!”

哦,好了被骂了。姜源心里直犯抽抽,有没有东西来杀他这确实是不清楚,但是眼前就有个抱着自己的鬼姑娘不能得罪,他赶紧的想了个以前他花大价钱买来的辟邪的物件摆放的地方,指挥着小保姆李瑶身上的姑娘往哪里跑,边跑还边琢磨,没准那些东西能把这鬼姑娘一起消灭掉呢,那他就能在那里好好地带到早上了。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姜源期待的事情没有发生,但是他们进来后不一会儿,满屋子的东西都开始隐隐地泛起光芒,姜源叫李瑶去开了灯,两个人还有一个脱离了李瑶身体的姑娘蜷在角落里战战兢兢。

“滴”“哒”“滴”“哒”

几声水滴式的声音响过,门外似乎是来了什么东西。拿东西碰了碰门把,屋内光芒大盛,几乎就要闪坏了姜源的眼睛。等那阵光过去了,他在看门板,发现有很大的一坏都泛着潮气。这个很不符合常理,这间屋子的门并不是和别墅里其他屋子一样的木门,而是一种合成钢材加上姜源自己淘换来的据说是有避邪作用的不知道叫啥的石头,这时节什么东西都干得要命,就这块门湿了,怎么想怎么不对。还没等他说什么呢,那姑娘开口指示姜源,叫他从桌子上摆放的小香炉里捞一把炉灰过来。

姜源想着,反正身边这位也一样不好惹,不如就先顺着他看看她想干什么,也就按她说的干了。

先捞了把炉灰,再从香筒里抽出三炷香来点燃插上。然后就看见那姑娘站在香烟上闭着眼不说话。合着这是来要香火了••••••姜源心想,琢磨着把他送走要用多少香火来换。这时候门附近的水却越聚越多,渐渐流到地上己成了一滩。

那姑娘睁看眼睛看了看门,突然用一种很特别的语气说:“你能不能~借我用用你的身子?”

“啥?”

“哦,谢谢你。”

嗯?我可什么都没说呢!姜源心想。不过也就只能是想象了,他紧接着就看见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的往自己嘴边送,接着就不出意料的被自己的牙咬破了一块儿,鲜红的血瞬间不受控制的流出,姜源看见了又是一阵晕眩。他不知道鬼姑娘想干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鬼姑娘那他的手不停划圈儿,一会顺着一会儿你这的。然后那潭水波动了几下,好像是凸起了什么触手一样的东西,但是在往这边渗的过程中好像是碰到了什么屏障一样啵的一下就破了。接下来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只是当第二天早上,她被她爸爸从**叫起来的时候,才知道事情要坏。

咳,这部分我就不转述了,省的弄丢笑料。

“然后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就看见我爸那张臭脸,手里还拽着他那根皮带,一看就是要打我。我一着急,就跑客厅去找我妈了。”姜源委委屈屈的,眼圈又红了一点儿。

“你扒打你干啥?你弄坏他什么东西了?”张野努力把熊孩子的意思梳理清楚。

“不是••••••那天那鬼姑娘摆弄着我吧小保姆送回他屋里去就没管我了,第二天我俩穿着内衣,床单子上还有血,我爸他就以为••••••”

“哇哇哇••••••姐我怎么办啊,我爸他把我从家里打出来了,我万一要是把人家小保姆一辈子给毁了那可怎么办呀••••••”

“••••••啥?”

“哟,这小子,飞头蛮你不怕,小鬼儿缠你你不管,倒操心起人家姑娘清白来了!”高祖爷一语道破真相,成功地把他逼哭了“我就说嘛丫头,这世界上还是有好男人的嘛!”

哦,呵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