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夫,不,不要...”

“来,听话,让姊夫帮你看看手相....”

“不要...姊夫不要..啊...”

房间里,一场罪恶正在上演,年轻貌美的小姨子,酒后被道貌岸然的姊夫趁虚而入,堵了嘴按住手,佳人一番挣扎之后力气耗尽,被禽兽得逞。

宇文温眨了眨眼睛,让自己从幻想中恢复过来,躺在榻上,看着上方承尘(天花板),又看看旁边正在忙碌的小姨子/小妾,有些恍惚。

今日腊祭,宇文温在官署喝得稀里哗啦,然后在半清醒半酒醉的状态下,和“老才子”李德林辩论,居然辩得对方词穷,让一众在旁边围观的佐官看得目瞪口呆。

宇文温一肚子歪理,诡辩术了得,借着酒劲,使出“乾坤大挪移”神功(转移话题),成功把辩论带歪,和李德林研究起“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这一人类哲学的终极三问。

这种深奥的问题,被宇文温带入沟里的李德林如何说得清楚,那么落败也是理所当然。

俗话说得好:得胜的猫儿欢似虎,驳倒“老才子”的宇文温,心情大好,一身酒气回到王府,正碰到“轮值”的尉迟明月。

今晚是尉迟明月陪他过夜,宇文温此刻看着尉迟明月的倩影,却没了欲望,因为他想起了王妃尉迟炽繁。

每逢佳节倍思亲,今日是腊祭,宇文温本来还没什么万千思绪,结果见着和尉迟炽繁很像的尉迟明月,瞬间就想起大半年未见面的爱妻。

“夫君,头还疼么?”

尉迟明月轻声问道,她见着宇文温醒了,赶紧过来,拿着一条浸了热水的手帕,给宇文温擦脸。

身后转出一个两岁多的小女童,脸蛋红扑扑,腮帮鼓囊囊,看着宇文温,跑上来喊着:“阿耶!”

宇文温坐起身,一把将女儿揽入怀中:“秀秀吃什么呢?”

“米糕。”宇文秀英说完,从手上纸袋里又拿了个米糕吃起来。

王府厨房,会做许多小糕点,而做出的米糕,为了让郎君和女郎们更喜欢吃,都会做成各种小动物的形状,譬如小猪、小马、小兔。

小名“秀秀”的宇文秀英,听得阿耶问“米糕好吃么?”,她点点头,继续吃,又听得阿耶问“给阿耶一个好么?”,她便拿起一块羊形米糕递上前。

宇文温接过女儿递来的米糕羊,说了声“谢谢秀秀”,随后吃起来。

尉迟明月见着父女俩一起吃糕点,便放了手巾,坐在宇文温身边,靠着夫君,接过女儿递来的鱼形米糕吃起来。

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尉迟明月觉得一家仨口在一起,真的非常温馨。

食而不语,是基本的礼仪,不过女儿还小,宇文温不会这么古板,吃着米糕,搂着女儿,一手揽着尉迟明月,片刻后说道:“你姊姊,明日就该启程回广陵了。”

尉迟明月闻言很高兴:“嗯,元日之前,姊姊能赶到广陵么?”

“为夫算过,全程走陆路,二十日赶不到,若中途走水路,日夜兼程,应该没问题....”

“今年的广陵大潮,你姊姊没能看看,待得来年七八月,我们再一起看。”

“嗯。”

尉迟明月答道,靠着宇文温,感受着对方的手。

。。。。。。

尉迟炽繁轻轻呻吟着,只觉得浑身微热,她感受着宇文温的手,任由其划过自己腰间,将腰带慢慢解下,动作和往日一般温柔,或者说不慌不忙。

醉眼朦胧之中,她看不清夫君的样貌,因为眼睛已被丝巾蒙上。

夫君如今就在榻边,弯腰为自己宽衣解带,待得过会两人都一丝不挂,整个晚上都不得消停了。

夫妻十余年,尉迟炽繁知道宇文温对自己的情意一直未变,而夫妻之间有时候会变着花样来促进“情趣”,其中之一就是蒙眼睛。

这时候解下丝巾就没意思了,不过尉迟炽繁此时浑身发软,也懒得动手,她酒劲上涌,已是半醉半醒状态。

而这样的状态,正是宇文温所喜欢的。

一想到自己待会就要融化在宇文温炽热的胸膛中,尉迟炽繁的脸就烫得厉害,过往岁月里那一夜夜旖旎情景浮现,夫君的手已经将长裙向下褪,她顺从的将双腿放松。

待得长裙被夫君褪下,尉迟炽繁呼吸急促,朱唇微张,隔着纱巾看着夫君,她已经准备好了,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此时的她宛若一袭丰盛的佳肴,等着尊贵的客人入席,然后大快朵颐。

今日是腊祭,一夜无眠,待得二十多日后的除夕,再和夫君一夜无眠,折腾到清晨,筋疲力尽之后才....

等等!除夕?腊祭?我在长...安!二郎在广陵啊!

现在这个人是谁!

迷醉之中的尉迟炽繁稍微清醒了些,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但她双眼为纱巾蒙着,加上对方背对蜡烛,所以只能勉强看出对方扎着发髻,身着男装,肯定是个男子无疑。

一个男人,已经把她的长裙脱下。

人呢?侍女呢?宫女呢?宦官呢?怎么没人阻止他...

尉迟炽繁紧张起来,她方才酒劲上涌之后,记得有宫女扶她到侧殿休息,然后就睡着了,待得后来清醒一些,就已经有人在脱她衣裙。

十余年前那一幕,再度浮现脑海:天元皇帝宇文赟,强灌她喝酒,意图不轨。

现在,这个男人要趁她酒醉行不轨之事!

尉迟炽繁惊出一身冷汗,想挣扎却觉得全身无力,而对方已经把手伸到她胸前,开始解衣扣。

惊恐的尉迟炽繁,使劲力气用手去阻止对方,不仅没有丝毫用处,还消耗了本就不多的体力,她绝望的挣扎,口中喊着:“不、不要!”

然而口齿不清的呼喊,在阿涅斯听来是充满**的呢喃,她虽然是女子,如此近距离看着面颊泛红、妙曼身形显露无疑的豳王妃,脸竟然红了。

匀称的身材,修长的双腿,迷人的曲线,还有让人听了觉得脸热的呢喃...

这么迷人的绝色,只要是男人都会把持不住吧!

一身男装打扮的阿涅斯如是想,此时她用纱巾蒙着脸,正在为豳王妃宽衣,而看着明显已经神志不清的豳王妃,她有些犹豫。

她经常和豳王妃往来,所以关系很好,而现在,看着轻轻呻吟的豳王妃,她知道对方因为喝醉了,此时已经把一身男装的她当成豳王。

这下就有点尴尬了,不过正是阿涅斯所希望的。

喝醉的豳王妃,在皇宫侧殿里休息,半醉半醒之间,和豳王云雨**,待得清醒之后,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又记起豳王实际上远在千里之外的广陵。

这时,豳王妃会有什么反应?

实际上,豳王妃只是被人剥光,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但对方一定会认为自己误把某男子当成夫君,以至于情动之际**。

那么,胆敢在皇宫非礼豳王妃的人,还能有谁?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王妃被人玷污的消息,迟早要传到广陵,届时悲愤万分的豳王,必然会不顾一切,带着大军进攻关中!

想到这里,阿涅斯满怀愧疚的看着尉迟炽繁,将其衣扣解下,然后将衣襟掀开。

对不起,王妃,为了千金,我只能把你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