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见到盯着黑眼圈前来上学的夏油杰时,夜蛾正道怔愣了片刻,“杰?你昨晚去通宵打游戏了吗?”

夏油杰露出了一副不堪回首的表情,他抬起手,用手掌遮住了脸颊,生无可恋地回答,“不,我只是花了一宿的功夫制止那两个家伙做出任何有可能会让他俩进局子的举动。”

这还得说回昨天那事儿,就像是被问了‘父母离异后你跟谁’这种奇葩问题并且受到了严重的‘心理创伤’,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至少他自认为是这样的牧野裕司当机立断地拍板决定——他答不上来还不能跑吗?

这游戏自由度那么高,在明知道打不过boss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去送?!

五条悟又本来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自然不无不可地应了下来,还扭头问了一句夏油杰要不要一起来。

夏油杰刚想礼貌地拒绝这个让人完全没有答应下来的欲望的提议,就只听牧野裕司沉思了片刻,“话说回来,离家出走的话就不能继续刷太宰给我的卡了吧?”

“虽然我不是想要鼓励你的意思,但是去同学家住一晚算哪门子的离家出走啊!”夏油杰忍无可忍地吐槽道。

牧野裕司露出了点欲言又止的神色,“你不懂,有的朋友就是比较粘人啦。”

“这是心理疾病的程度了吧,你为什么不建议对方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和心理医生无冤无仇的干嘛要去害别人?”牧野裕司震惊地回答,“还是说你有看不顺眼的心理医生?那我帮你搭搭线也不是不行。”

夏油杰:算了,对鸡掰猫和能跟鸡掰猫当朋友的人抱有任何期待都是我的错。

“我知道了,总之祝你们玩的开心。”就在他带着敷衍的笑容准备招呼着全程吃瓜的灰原雄和七海建人一起回高专的时候,两只凑在一起的鸡掰猫旁若无人地开始了‘小声’逼逼。

“杰他一个人看起来好孤独啊,如果我们两个抛下他是不是不太好。”

五条悟不以为然道,“不会吧?实在不行的话还有他控制的那些咒灵陪他玩呢。”

“什么?他还有这种爱好吗?算了,人类的xp是自由的,但是你别看他现在嘴上不说,说不定等我们走了以后,他就会感觉自己被我们孤立了!”

夏油杰脸上原先敷衍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勉强了起来,只是为了摆脱那两只鸡掰猫,他忍了!

可惜有些事儿不是靠着硬憋就能解决的,在斟酌了片刻后,五条悟露出了有些沉凝的神色,“你说得对,但是杰不愿意来我们也不能用强吧?”

“你不是说他喜欢咒灵吗,那我们去找只特殊点的——”

“够了,可以了,我陪你们去行了吧!”夏油杰忍无可忍地打断了这俩人之间的对话,又深呼吸了一口气,扭头面无表情地问五条悟,“虽然我对悟你本来就没抱过什么期望,但是至少不要当着我的面造我的谣!”

“什么啊,你不是经常去学校后山锻炼从咒灵那里夺来的能力吗?这也算造谣么?”五条悟露出了不似作伪的茫然的神色。

牧野裕司则是回答,“咒灵操术本来就胜在能力的广度之上,单纯在力量方面强大的咒灵应该不算少见吧?你难道不想找能力特殊点的咒灵吗?”

在对上这俩人一个比一个单纯的眼神时,夏油杰成功被这俩人哽了一下,“那你们就不要用这么令人误会的说辞啊!”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重新转过头去的那一刹那,身后的两只鸡掰猫瞬间交换了一下眼神,更大只一点的那一只赫然露出了点得意洋洋的神色,而小只的那只则是对着对方比了个大拇指,一切尽在不言中。

等他们回到了高专,跟夜蛾正道汇报了一下结果后,夜蛾正道没再给他们安排其他的任务,而是零零散散地跟牧野裕司交代了一下咒术界现在的情况。

咒术界虽然人不多,但是阵营细分之下其实有很多,即便是咒术师彼此之间也有着许多不同的立场与诉求,很多咒术师的诉求甚至比诅咒师还要偏激,只是对方还没有越过底线,所以暂时还未被列为诅咒师罢了。

就在夜蛾正道给牧野裕司开小灶补课的同时,跟着他们去旁观了哪一场任务的灰原雄则是神色凝重地对着七海建人道,“虽然暂时还没看出牧野君身上有没有咒灵操术,但是无下限和六眼是可以确定的吧?”

七海建人斟酌了片刻,“的确,只有六眼才能如此轻易地挥霍那种程度的咒力了。”

“可是他不姓五条。”灰原雄说,“也不姓夏油,难道”

就在七海建人等待着对方的惊天猜测时,灰原雄用沉痛的语气道,“是两位前辈在遇到某只能力特殊,能够让人的性别反转的特级咒灵时”

“等下,孩子都那么大了,就算是他们一年前刚入学时遇到的那种咒灵那年龄也不对吧?”

“都已经涉及到特级咒灵了还讲什么道理?如果咒灵的术式是碰一下领域里的什么东西就会被记录基因,然后孩子其实是从树上长出来,掉下来的时候就是成年的状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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