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初下了楼,来到大厅却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

她四处瞅了瞅,然后走向保安处询问,“请问刚刚是不是有人在找我?”

保安点头,“有一对泼辣的夫妻,他们吵着要上楼,我不给,还骂各种脏话。”

“我替他们跟您说声对不起,那他们现在去哪了?”

“刚刚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人拖走了,估计是在外边惹了什么人吧。”

沈初初正想着怎么回事,手机就响起微信消息声。

秦悠然发来的:‘姐妹儿,放心,给你办得妥妥的。’

沈初初面露一抹欣慰,放心地回去上班。

这时,一辆白色面包车在一个废弃工厂前停下。

“下来!”

沈大为和叶梅的嘴巴被封住,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被他们硬拽着从车上下来。

“呜呜呜。”叶梅发出呜呜声表示抗议,愤愤地瞪着他们。

几个男人将他们带进了工厂里,来到一处空地。

一个身影正坐在旋转皮椅上背对着他们。

“让他们说话吧。”

叶梅嘴里的胶布一被撕开,立马扯开大嗓门大喊大叫,“你是谁啊,你为什么要把我们抓到这里来,信不信我去警局告你们绑架!”

“好啊,你去告啊,如果你能从这里竖着出去的话。”

皮椅转过来后,女人精致漂亮的脸蛋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她一身酒红色小香风套装,内搭白色高领,脚踩一双黑色高跟长靴,时尚靓丽的穿搭很好的优化出身材比例,经典红白配色演绎浪漫复古腔调,很是吸睛。

叶梅盯着她的脸,缓缓反应过来,指着她说,“你,你是沈初初那个小兔崽子的朋友,以前你跟她一起回过老家。”

秦悠然红唇轻勾,一抹性感与调皮交杂的笑容跃上脸庞,“感谢大伯母还能记得我,这是我的荣幸啊。”

沈大为骂咧咧,“你让人抓我们过来干什么,是不是沈初初让你这么做的,我就知道,那个小兔崽子就是忘恩负义的家伙,现在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她还知不知道我是她的大伯!”

“就是,我们不远百里过来找她看她,结果她就是一个劲的把我们赶走,这种恶毒的侄女,我们不要也罢!”

“好啊。”秦悠然双腿优雅交叠,单手撑着下巴,不紧不慢说,“那你们尽快跟她断绝关系吧,以后不要再来麻烦她,她跟你们不是一路人。”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跟我们说这些,有本事让她自己来跟我说,我看看她这么对她亲伯父,她奶奶在地下会不会很开心!”叶梅尖酸刻薄地说着,丝毫不装了。

“那个死老太婆养出来的孙女就是这么差劲,早知道当初直接把她丢山里得了。”

“啧。”秦悠然轻捂了下耳朵,有些烦躁,“她的嘴巴在她身上真的很多余,把她嘴封起来。”

一旁的人走过来,直接用地上的抹布塞进叶梅的嘴巴里。

叶梅顿时说不出话,被摁坐在地上呜呜叫喊。

沈大为见状,也怕嘴巴被脏布堵住,于是也不敢说话了。

见他们都听话了,秦悠然缓缓说,“你们不用在我面前一个劲的诋毁初初,我是不会可怜你们的,我跟初初认识了这么多年,她是我好姐妹,秉性怎样我心中自明白,她从小到大在你们家的遭遇我也一清二楚,我没让人对你们用刑已经是很客气的,再挑战我的底线,今儿个在这,你们就得断一条腿,你们可以去告我,但……”

她轻轻勾唇,继续说,“你们确定打官司能够打赢我?打一场官司需要很多钱,你们舍得投入吗?不舍得吧,所以在此之前还是乖乖听话吧。”

沈大为眼睛颤了颤,支支吾吾出声,“那,那你把我们抓来这里干什么?”

“你们要是不想多生事端的话,赶紧收拾行李回海城,不要在这里给初初添麻烦,因为你们不配。”

“可是我们也是为了赚钱,海城那破地方,没什么出头之日。”

“所以你们就盯上初初?凭什么呢,她从小到大也没让你们出一分钱啊,凭什么你们现在就能心安理得地剥夺她现在拥有的东西?既然觉得她是你们家族多余的,那日后就当家族里没她这个人吧。”

“这是我们家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这说三道四,你让她亲自过来跟我说这些,她肯定是不敢,所以才让你过来。”

秦悠然缓缓起身,来到他们的面前,“你们要是还想过好日子,今天就给我离开江都,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们打进医院,你们要是躺个几年这样,到时候出来也没力气给初初找麻烦了吧?或者说直接打成植物人?那更省事了,你看看你们现在身体这么硬朗,不想下半辈子都躺在病**吧?”

沈大为浑身一抖,害怕地揪着自己的手指。

“车票我都给你们订好了,今天就走吧,不送。”

秦悠然见他们都老实了,转身走开。

但是看着他们的人没有走开,一直盯着他们,直到离开江都。

“两个老麻烦,分分钟搞定。”

秦悠然从废弃工厂走出来,上了路边的停着的跑车。

她启动车子正准备离开,一辆车子缓缓靠近她。

“哟,巧呢。”

她转头,瞥见车上驾驶座的人,面露惊愕,“你怎么在这?”

阑克彦戴着墨镜,一身粉红色的衬衣更显骚包,肆意笑着,“阿瑾知道你今天在这收拾人,让我过来看看呗,本来我还以为我需要出场的,没想到凭你一个人就把他们给拿捏住了。”

“他也关心初初的事情?真是难得啊。”

“他们毕竟是夫妻,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呢,而且我这兄弟也没你们想的那么无情无义。”

秦悠然阴阳怪气一声,“是嘛,说的跟真的一样。”

“既然都有车,那比比?”

“谁怕谁。”

她白了他一眼,戴上墨镜,脚踩油门。

“女人,还没说开始。”阑克彦跟了上去。

“呵,也没说比赛规则啊,我想怎样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