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惩罚’之后，推进之王和幽灵鲨感到无比疲倦和满足。

“呵呵，明白了吗，博士？我们的一切是你，所以你要一直看着我们，不要挪开视线哦？”

心满意足的幽灵鲨抚摸着博士的脸，一脸依恋地说。

“有时请稍微顾虑一下我们的心情。”身后的推进之王则按着博士的肩膀，在他耳边呢喃，“博士是我们的，是大家的，大家一直都看着你，取悦你，大家不想让博士难过，但博士也要一直看着我们，不然大家会很难过。”

“也会很寂寞哦，博士。”

幽灵鲨拉扯着手中的皮鞭，眼眸深邃地点了点头。

“而寂寞可能会让我们对博士做出一些不可预测的事情。”推进之王轻晃马尾，歪了歪头，“所以博士都清楚了吗？”

几番惩罚后身体有些空虚的博士沉默着，看了眼幽灵鲨和推进之王，此时他的双手和脚仍然束缚着铁链，即使在刚才的惩罚中也没有解开。

“你们，今晚感觉有点奇怪。”

“——这是游戏，博士，请好好配合。”

“问题是，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么，感觉你们在借题发挥？”

“确实是你的错觉，不过，”幽灵鲨的声音放得很轻，“游戏和现实之间的壁垒，有时并不像博士所认为的那么差异鲜明哦。”

“所以说，这是拷问。”

于是推进之王仍然将‘拷问游戏’持续下去，博士只能被动承受。

“话说今晚还剩下一些饼干，让我来喂给博士吃。”

拷问结束时，幽灵鲨似乎想到什么主意，满脸笑容地说。

“那个，我现在不饿。”

“呵呵，犯人先生别忘了，现在的你没有选择权。”说完幽灵鲨收起皮鞭，向推进之王点了点头，“失礼了，稍微离开一下~。”

不久后幽灵鲨便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盘晚上晚上剩下的饼干。

“来，犯人先生，啊——”

只见幽灵鲨的指尖从盘中捏起一块饼干，放到博士面前。

博士犹豫了一下，然而幽灵鲨仍将饼干抵住博士嘴唇，态度十分强硬，最后博士只能张嘴把饼干吃下。

“呵呵，对，像这样乖乖接受喂食就好了。”

幽灵鲨心满意足地露出笑容，又捏起一块饼干送到博士嘴边，看着博士咬下并咀嚼，红色的美眸中跃动着异样的微光。

“糖果，喜欢吗？”推进之王在博士耳边轻声说，“只要犯人先生好好服从命令，我们会给你很多很多糖果。”

“除了糖果，其他的你要什么都能给你，只要博士好好看着我们，好吗？”

幽灵鲨语带蛊惑地说，抚摸博士脸颊。

而经历过刚才种种‘惩罚’的博士，如今也只能保持尴尬的微笑，坐在椅子上接受两人的训话。

——

第二天白天，博士依然正常工作，幽灵鲨和推进之王坐在两旁，一切如常，仿佛昨晚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

“物流部门的业务比上个月扩大了30%左右，运输载具的数量不太够，能天使说能不能再给运输队配置更多载具和招募人手？”

“运往乌萨斯帝国和谢拉格的小批量军火已经准备完毕，请博士签字批准。”

不知何时与幽灵鲨关系越来越好的推进之王，除了协助博士处理国际事务，也开始和幽灵鲨一起处理罗德岛的其他杂项。

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博士身旁，处理着职权内的文件，并将职权外的文件递给博士签字，节假日堆积的大量工作在两人的高效处理下迅速减少。

博士一边签字，一边偷瞄两人的表情，幽灵鲨依旧是平时的修女服装扮，推进之王也是背心短裤，与昨晚的她们判若两人。

“博士怎么了~？”

最终幽灵鲨发现了博士的目光，并关切地看向他。

“身体不舒服的话，先休息一下吧，博士。”推进之王认真地说，“毕竟博士昨晚休息得很晚，这里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还好吧，主要是你们，昨晚和我折腾了大半夜，没关系吗？”

“不，恰恰相反，现在的我们精力充沛。”

“维娜说得对，昨晚只是我们之间的一个‘游戏’，不必太放在心上。”幽灵鲨微笑着将手指放在博士肩上，将俏脸靠近他耳边，“不过大家听说昨晚的游戏，表示很想参与，所以今晚可能还得稍微再麻烦博士一次~。”

“一次么——？”

推进之王低声念了一句，没有让博士听见。

“大家——？为什么？”

然而博士有些无法理解。

“因为大家平时也积压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想跟博士倾诉，博士不觉得这也是加深彼此感情的好方法吗？”

“虽然我无所谓，但幽灵鲨说得对，游戏的意义不在于它本身，而是它所传达的内涵。”推进之王认真地说，“博士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各种各样的情绪么——”

博士默默思考，事实上两人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比起平时小心翼翼，礼数周全的相处方式，或许这种游戏能让少女们放下平时的顾虑，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尽管博士对昨晚两人异样的表现还有些在意。

在博士沉思的时候，幽灵鲨和推进之王对视一眼，虽然昨晚只是一时按捺不住，确实有借题发挥的嫌疑，但博士似乎接受了她们的解释。

回想起昨晚对博士的‘惩罚’，推进之王的心再次变得火热，仿佛有某种事物开始在她的内心生根发芽。

下午，总参谋部的某个房间中，尽管仍是白天，房间的窗帘拉上，沙发上坐着若干少女干员，此时正目光炙热地看着荧屏上的画面和声音。

这是一卷没有经过处理的简陋录像带，记录了昨晚幽灵鲨和推进之王‘拷问’博士的整个过程。

“看来，是时候让博士将目光转到我们身上了。”

远山翘着大腿，俏脸带着一丝病态的微笑，荧屏的光在她脸上忽明忽暗。

“虽然有些对不起博士，但一昧顺从，或许真的容易让博士忽略我们。”玫兰莎攥紧小小的拳头，热切地看着录像带，“果然我还要再强硬一点~~”

而其他人也或多或少露出相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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