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烈……”
“嗯?”
坐在树荫之下,懒洋洋的祭神把自己完全藏在树木的阴影之下,反而在他身边同样在纳凉的少女不介意被太阳晒到似的任由阳光洒到身上。
“当神的…其实都这么人性化的吗?”与其说是疑问句,其实语气已经接近肯定的了。
“神和人我觉得其实没什么分别的吧!传说都在说人是以神为蓝本创造的吗?”
“本身是传说般存在的你也要说传说的话,可会没完没了的……”会变成传说中的传说吗?怎么听上去好像某知名小说的名字?
“哎呀!是这样吗?不过刚刚说的没有吓到你吗?锦泉的那些事。”红烈转了一个他觉得更舒服的姿态挨着,语气漫不经心的。
“为什么会吓到了?呀…不过天火和千翔好像还需要多点时间去消化似的。”神经大条的松若惊讶过就没事了,但信仰心十足的两名青年却没办法一下子接受得来,他们顶着一张吃太多消化不良的脸说要去采购就溜开去冷静一下了。
“你的适应能力还不是普通的高呀!”
“这有什么的,就是情杀而已,我住的世界呀!有出名的神是色情狂到处**/妇女,他的妻子是个超级大妒妇绝不放过他丈夫拈花惹草的女人,又有女神因为不满别人比她美就去恶整人,总之就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事都有。”对不起了希腊的众神,谁叫你们比人还有更厉害的七情六欲呢……
“呃…突然觉得我作为一个祭神可是比你口中说的都更正直……”红烈不可置信的说,他本就觉得自己责任感是一般,行动力是间歇性,纵贯他的兄弟姐妹,除了锦泉的个性他不太吃得消之外,还好像没有松若刚刚举出的例子那样令人吃惊。
“当然也有很模范的啦!”松若看到红烈那个不能相信的表情后忍不住笑,不是她不知道有更正经的神明啦!只是那些太正经等于没趣,印象就更模糊,记不太清楚就无谓说出来了。
“松若你放心,我没有娶过老婆也不是色情狂,也没有恶整凡人的兴趣,也不介意有人比我漂亮,如果有的话还真想看一下。”
“这个嘛…后面那点好像有点危险。”松若心想,作为男人还是小心眼的介绍是不是有人比自己俊美也未免太糟糕了吧?如果红烈说他会介意,她还真是不懂反应。
“放心放心,就算有人比我好看我还是不会有什么兴趣的啦!”撑着有点枯草的草地凑到松若身边,像是要在她耳边呢喃一样让松若不太自在的缩了缩。
她还有那一天的恐惧后遗症的说,红烈一太近凑到她身边她就脸红心跳得很严重了。这应该是传说中的花痴病,虽然别扭对方的亲密举动,但其实心里期待得要死?
天呀!
“怎么了?脸红得很厉害呢!太阳晒过头了吧?”红烈逗着松若好玩的,明知那绝不是被晒成的红还是要故意伸手点在人家的脸颊上好增加热度。
“没有啦!现在天气都开始要凉了。”
“这样呀!那觉得凉了的话靠过来如何?”
“你的无赖指数不要再往上升了!”松若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她还是挪了位置稍微靠过去一点。
“死板的类型有天火和莲目就够了,不用再多了。要是人人都板着一张脸正正经经的多没趣。”
“说得好像有什么不愉快经历似的。”
“是有呀!我和锦泉处不好也是因为这样,她老是对我有诸多意见的,很烦,什么都要管,奈何她管不了我。”
“为什么管不了你?她是你姐姐不是吗?”
“姐姐什么的,虽说她比我老一点,但不代表因为这样我就要听她的。我和她个性不合,理念不合,和我们的司职属性一水火不容呢!这么多祭神能和我这么合不来也只有她了。”
“天生的吗?”
“不是吧?因为我和大哥比较亲近吧!墨翠也比较黏我们,所在四大祭神之中她这个唯一的女性就生出了无限的妒忌心了。”
“这好像不太合逻辑似的……和妒忌心有什么关系?”
“锦泉觉得大哥是模范中的模范…不如说她把大哥当作理想的另一半模范吧?墨翠个性比较软不敢惹锦泉,但会和她对着干的我当然讨厌了。就像老鼠看到猫呀!猫当然是我了。”
“别太自满了。现在她说不定把以前的怨气都报复来了。”
“你会怕吗?”
“怕什么呢?”
“锦泉拿你去折磨,可能会这样那样的哦!”
“……由一开始她就打算宰了我吧?都没有顾及我的感受把我带到这里来了。现在我才开始怕有点迟钝了。再说,有什么事我会把你拉来垫底。”说到锦泉会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松若当然觉得一定会,而且可能不只红烈口中那些“这样那样”,搞不好连传说中的X清十大酷刑都有!
“我不喜欢垫在底下……呜…”说出半句的嘴很快就被松若捂起来了。
“说话不要这么下流,大庭广众收敛一下!”
“唔唔嗯……呜唔唔唔……”
“呀!你…你………你干吗舔人了!”
“谁叫你捂着我的嘴不放手了,把手送过来我当然不客气了。”
“你…你……你呀!”松若的脸像是火烧似的把手藏在身后,只顾着脸红心跳的她没有发现她和红烈两个人在树荫下做的一切早就被四周的人当作茶闲饭后的八卦了。
“看他们衣着的特性,是红罗一族的吧?还真是热情的一族呢!”
“看那女生对那男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嘛!这也难怪,面对那张脸女人都会变得没有抵抗力呢!”
在三姑六婆口水的加持下,顶着热情如火特性的一名红罗族人俏红着脸向摊子的人继续购买需要的东西,这些八卦内容三姑和六婆没有因为他也穿着带有红罗一族特色的打扮而有所回避,反而像是要印证他们的想法是不是真般企图对天火做些实验。
“我说那个红烈在这样开扬的地方这样做不是要让松若尴尬吗?真是的。人来人往的地方到底有什么情调呀?”抱着一堆补级品的千翔很吃味的看了看远远那边的树下,不让女生干粗活他自然很乐意,但为什么那个红烈什么都不用做?
红烈是什么人他到现在也没有头绪,他还没有眼瞎到没看到红罗一族的人都以他马首是瞻。就算追问天火这个问题,得到的答案也是模棱两可,让他感到十分郁闷。
红烈刚刚说的虽然他也不觉得是假的,毕竟他的确是亲眼看到了被水神附身的女人了,但是为什么红烈会知道这么多的呢?自己的冽岚之天也没有说这些内容呀?
两个人都是祭神的使者吧?为什么他就没有红烈那么好的待遇?
“其实……你也差不多认清了吧?松若殿下不可能喜欢你的。”
“一看就知道了啦!我还
不用天火你同情我。”
“呃……但是你……”
“唉…这是我的宿命吗?喜欢上不会喜欢自己的人。”
“……”天火无言的看着千翔在自怨自艾,他现在想装作不认识他把他留在这里算了。
“安啦!安啦!我很有自知之明打不过红烈的,所以不会做什么啦!东西都买好了没?买好了就回去了,别让红烈再做出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来。”千翔把攻火刚买的东西抢到手里,快步的抱着东西走过去大树那边。
一个纤细的身影立于满是雾气的山林之间,削得短薄的头发沾着水气,在视野不好的山路中她就这样站在一旁动也不动,利用雾和树影把自己的身影遮蔽着,冷眼看着在雾气中缓缓移动的队伍。
人和载着重物的马车溅起了地上水洼,看到那被溅起的水花隐藏起身影的人笑了,笑得很美但很残忍。
“为了我,你们的血给我流吧!”嘴中吐出了让人心寒的话语,在布满雾气的山路中突然多出了几个可疑的身影,他们无声无息的出现,当车队发现自己的路被人挡着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什么人了?这附近之前没听说过会有收过路费的………”游走各族中的商人难掩心里的疑惑看着那几个看不清的身影。他们跑路的见过不少收路费还是拦路截劫的山贼,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在这一带遇过这种事。
在苍岚一族的管辖范围内治安一向都很好,从来没听说过这一带有强盗或是拦路的不法之徒,因为苍岚一族对于这种罪行的刑罚很重,重得不会有人傻得去以身试法为了过路人一些过路钱赔上一条臂膀或是性命。
对方为什么会以身犯险这个问题商队一行人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求证了,和突然趋近的人影一同映入他们眼中的还有一闪而逝的银光,当他们意识到对方是索命而不是求财时想逃命时已经太迟了。
在男人们的惨叫下血洒满了一地,马匹也在嘶鸣中倒下,十几二十人的商旅不到片刻只剩下一具具已无生气的尸体。
在树影下看着这一幕的人笑得更深了,下手杀人的人影独独留下了一名身受重伤的中年人,像是要让他看清楚是谁行凶的一样留在了原地好一阵子才离开。
和出现的时候一样,人影离开的时候也是无声无息。
树林四周只剩下沾染血腥味的薄雾和女人的轻笑声。
***
车厢的空间变小了。松若和红烈两个同样窝在车厢之中,但是脚的伸展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舒适,千翔也没有办法时不时挤进来搭讪。
“为什么我们的行李越来越多的?我们是出来郊游的吗?”松若真在不明白他们四个出门只不过一个星期左右,出门的目的明明是去北方秩约定之地,目前要先往苍岚一族打个招呼,但是不论目的地是哪个地方,都不应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暴增这么多的行李吧?
“这个就不用太在意了。又不是什么花大钱的东西。而且有一半以上是都是千翔那只害虫买的不是吗?花的是苍岚一族的钱,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挨着应该是布匹的战利品上,红烈表现得比平时更懒,懒得平日炯炯有神的眼睛都半垂着像没睡醒似的。
“钱呀…花了很多钱…”松若一想到千翔花的巨款就流冷汗了,她这个米虫巫女也是知道这里的人赚钱不算易,千翔已经花了很多人家一年的收入了!
“你又想说他有什么购物什么病?不就只是一个少出远门的乡下人看到什么都要买一番而已吗?”红烈转了个姿态,然后看不顺眼松若头上的头饰的角度又伸手去弄。
“呃……的确也像呀!”松若想到自己第一次和家人去国外旅行的时候的确什么垃圾都吵着说要买,结果买回家的后全都变成没用的东西。但是那时自己年纪还小的说。
“再说快要到达他老家的范围,所以乐翻了吧?不过这样的天气怎样看都乐不起来呢!”红烈掀起一点马车的布幕,天空正在下着和季节不合的毛毛细雨,雨势不大不小的,说是小又会让你不得不撑伞,撑伞又会觉得有点小题大造,最令红烈郁闷的是这么湿气重的环境令他更加提不起劲了,身体像是发霉木头一样。
“你这个躲在车厢中浑身干爽的人没有资格抱怨天气吧?”千翔抱怨着把头探进布幕之中,但他一出现红烈立即把他的头推出去了。
“你的斗笠滴水,别伸进来。”语气一整个嫌弃。
“你和我换换位子呀?真的是……”千翔也乖乖的把头缩回去,他可不头上的斗笠被红烈弄坏害他得当落汤鸡。
“是你说由苍岚的边界开始你要当向导的不是吗?待在外面不是应该的吗?”由出发到现在基本上什么都没干过的红烈说着风凉话。
“这是什么歪理。那天火又怎样了?你不也是没有和他换过位置吗?”
“我又不认得路。再说,天火你想我顶替你下来吗?”
“不。请红烈大人待在车中就可以了。”天火几乎是用反射神经来回答的。
天火的话让千翔无言了,人家巫女护卫一手都把粗活全揽到身上去了,他这个外族人的确不好说什么,再说天火那种个性就算他想熏陶他成为有趣的人恐怕成功率低得令人不敢想象。
马车在雨中用不太快的速度走着,雨是越下越大了,平常下雨天会让人有清爽的感觉,加上现在已经踏入秋天下起雨来应该会让人觉得有点凉才是,但现在却只有闷热,空气像是凝滞了似的让人浑物不自在。
“千翔…我们还有多久才到呀?”松若闷闷的掀开了一点和驾驶座之间的油布,她讨厌坐车,一坐车就容易晕,一晕就想吐,前几天车厢中空气流通倒还好,但今天因为下雨车厢的油布盖得密密实实,她觉得自己要缺氧了。
基于车厢中大量屯积的物品,红烈和松若现在可以坐的地方只剩下靠驾驶座的部份,害她有担心过如果她晕车要吐起来会不会忍不住才把头伸出去就吐到天火身上去了?
“快的了。忍耐一会。因为下雨不可以跑太快……”就算穿着斗笠,但在渐大的雨势中千翔也差不多湿透的了。
“为什么下雨也会这么闷……”松若叹了口气,然后认命的在随身行李中掏出酸梅干吃下去止止反胃的感觉。
“这个季节下雨已经很奇怪的了,还是开快一点吧!雨水什么的真是讨厌…”红烈似乎也对这样的天气感到忍无可忍了。
“这场雨不是锦泉弄出来的吧?”千翔想起现在四周可以满是水人形的制造材料呀!要是那个锦泉附身的女人又和她的水人形宠物一起出现,怎样看都是她占优吧?
“是也不出奇,她是司水的祭神,不过没有感觉到什么神力,当是她来场雨找找我们麻烦就好。因为下雨天赶路危险,一放慢速度她就容易追上来了吧?”红烈耸耸肩,他确定自己把神力隐藏得很好,只要他不动用手锦泉就掌握不了他的位置,要追踪他就
必须用原始的方法,同样的锦泉并不是时刻占用那个身体,要把那个女人找出来也有难度。
“那我开快一点,会有点颠簸,请抓好。”天火转头询问似的看着红烈,见对方点头后他一甩缰绳,马车立即加速奔驰了起来。
“天火!你…你这是危险驾驶!”山路中传来了差点来不及抓住扶手飞出去去的千翔的惨叫。
“我想吐。”少女脸色惨白的扶着树干不停的干呕着,而红烈则在她旁边为他撑暮伞,虽然结果是他自己有大半身被淋湿了,但现在还是他的巫女比较重要。
她的脸色青得被是会随时白给他看似的。
“我也想。给我手帕……呕……”比松若还要早冲到路边的千翔伸出颤抖抖的手,他的脸色不比松若好多少,甚至可以说更加严重似的。
“松若也就算了,为什么我得递手帕给你?”
马车就停在一座城市的哨岗前不远处,比起刚刚在山路中疾走的时候,接近城市旅人就多了起来,疯狂驾驶也告一段落了。取以代之是在车上受不了车速和摇晃的两人在车一缓下来就迫不及待的跳下车大吐特吐了。
“做个好心吧……”千翔可怜得连眼眶都红了,两滴眼泪就挂在眼角,不过红烈自行当成那是斗笠没挡住的雨水,一概不理。
“请用。”刚刚进行过危险驶驾的肇事司机天火递出了自己一条新手帕,他对有两名乘客感到不适感到内疚,可是他的祭神却说他做得好,越早到达城市越好。
其实…他不觉得刚刚有开得多快的呀!”
“天火…其实平常正正经经又老实的你早就已经受不了,你其实个性很扭曲所有才会开快车开得这么狠吧?你是鬼…飙车鬼!”
“我没有。”
“我才不信!……呕……”
“我没有。”天火还是十分好脾气的轻拍着千翔的背,好让他吐得痛快一点。
“你好像拍得很用力……我有点痛。”千翔好像已经吐不出来了,如果要吐的话应该不是晕车的吐而是把内脏吐出来了吧?
“有觉得好一点吗?”红烈没空去理天火是不是反面人格跑了出来,目测来说应该不是才说,他是很好心的想拍拍千翔,可能只是后者刚刚在飙车的过程中没有抓好身上撞出不少瘀伤才会痛成这样子吧?
而红烈陪着的少女基本上什么都没吐出来,红烈一手撑伞一手轻抚着她的背好让她顺顺气,没有在意自己正在做的已经算是亲腻的动作,事后有可能会被秋后算帐的。
“好一点了……所以我说…用脚走是最好的。”深呼吸了口气,松若接过红烈提供的丝帕擦擦嘴,和千翔一样红着眼眶怨恨的瞟了马车一眼。
“……没可能让你用走的由红罗走到约定之地吧?”红烈笑了笑,伸手捉着自己巫女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前催促她先爬回车上。
雨越下越大了。
“那给我晕浪药……”松若一爬上车就苦着脸说,一回到这个闷闷的车厢她又觉得自己很快又会反胃的了。
“那是什么东西?”用神力把湿漉漉的衣服弄干之后,红烈主动的在行李山中翻出一条薄毡。“盖着吧!下起雨来你又不舒服大概会冷。”
“谢谢…下次上车前还是先让我吃安眠药吧!睡死了就不会晕了。”把自己用毡子包起来后松若缩在行李旁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红烈没有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二话不说就提供他的肩膀,靠他的比靠冷邦邦的行李要舒服来了。
“睡着了要怎样观光?”红烈正色的说。
“不是这个问题吧?”目的地是约定之地而不是观光逛大街吧?
“用轻松的心情面对才好,要不让沉重的心情影响才不会正中锦泉下怀了。她一定会替我们在一路上准备很多麻烦,只是不知道她的手段会做到哪个地步。只希望她不要丧失理智到找凡人开刀就好了。”
“其实…祭神伤害了人会怎样?”
“也没什么,就当是我吧!前五大的祭神都好,犯了禁忌杀害应该守护的凡人的话,法则可是会把我拖到无底的深渊中关上几百几千吧?关到杀人的罪孽过去为止。”
“无期徒刑吗?”松若打了个寒颤。人一生犯了事坐一辈子牢也知道最多就是几十年,坐牢期间还有书读有强制劳动,但一个神犯了事关上不知几百几千但年,关这么久不疯也傻了吧?还是在一个无底的深渊中服刑?
想也觉得恐怖。
“我没有兴趣去亲身体验是不是无期的哦!”
“你们在说什么无期了?要入城去了……”车子有点摇晃,坐在驾驶坐的人重新就位,很快马车又朝着城门那边缓缓驶过去了。
“这场雨真的令人有不安的感觉。”
“是的。刚刚和同路的旅人聊了一下,这几天的雨已经打坏了附近一带一些没来得及收割的稻子,农家也说这雨太离奇了,已经惊动了苍岚的巫子。”
“呀…百风一定会吵着说要亲自出来看看,然后就和把他看得死死的长老们对峙,不过我想还是百风会赢吧?”
“要把头顶上的雨云吹走吗?”松若第一时间想到既然苍岚一族的神叫冽岚之天,一定是招来狂风的那种,正好当成大风扇把头顶的云吹开…虽然这样一天雨云可能会吹到别的地方去。
“如果是这么容易天候不就全乱套了?就算是巫子其实也做不了多少。”
“那巫子巫女的存在又有什么用?”
“如果是自然的天候或许还有用……我们还是快点找个休息的地方,他们两个都淋湿了吧?”
“好的。”
“你竟然会关心我们呀!我感到十分意外…红烈你吃错东西了?”
“才不是关心你。”红烈没好气的反了反白眼。“害虫你倒下了天火就得照顾你,你想累死他吗?”
“……”
“我当然是专心一意的顾好我的巫女了。”
“随你……天火,马车得在那边先让城卫检查。”
天火点点头然后利落的把马车驶到比较宽阔的走道上,在城卫的指示下停下车。
“发生了什么事吗?很才会看到城卫全副武装到这个地步?”一手包办的千翔爬下座位打算边和城卫聊聊边办好入城的手续,顺便利用一下他身份的便利,可以城卫一直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对他提出的证明表现得十分狐疑。
“队长!”去检查马车的城卫突然大惊失色的指着车厢之中,而那里除了行李就只有红烈和松若了。
“喂?什么事呀?”眼看面前这位队长完全不甩自己迳自走了过去,千翔感到十分不满。
“把他们全部拿下!”
“吓?”惊讶的同时千翔的四周已经出现了几支尖矛,城卫来势汹汹的像要对他千刀万剐。什么时候他们变成了通缉犯了?一进城就被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