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两人的**,对于当时大胆计划献身的沈繁枝来说,可是至今都羞于启齿的奇妙回忆。
圣诞假期后两人因为打了疫苗的缘故,心里都明白,半年之内暂时不会深度交流到灵肉合一那一步。
才确定关系,司岍本就没那么心急,他和沈繁枝虽相识已久,但毕竟谈恋爱还是得一点点来,所以起初他特别中规中矩,连吻她时都很克制。偶尔情难自禁、擦枪走火,最后遭殃的还是他自己。
沈繁枝倒是心软。
有一次两人又是闹着闹着就滚到了一处去,她趴在他身上听他心跳如擂鼓,听着他压抑地埋首在她肩颈处粗喘,她忍不住问:“很难受吗?”
那时她懵懂又天真,眼中眸光闪动,她双手捧起他的脸,垂头赐他绵长一吻,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演绎芭蕾舞。
她在和他的相濡以沫中,品出他饱满偾张的情欲,和甘愿等待的珍惜。
“我不难受,吱吱。”他用拇指覆在她唇上,没过一会儿,又意犹未尽地啄着她下唇,一口一口的,权当纾解难挨的躁动。
他连吐息都变得灼热,却还在逞强:“你趴在我身上,再抱我一会儿,说不定就好了。”
惯常是一派光风霁月的男人,被欲望纠缠桎梏的时候,哪怕涨红了脸,也依旧端着正人君子的斯文尔雅模样。
沈繁枝不喜欢看他非要禁欲克制地拧巴劲儿,解了他的皮带扣……
“吱吱!”他被她的大胆激得弓起身,“你要做什么?”
沈繁枝无辜地眨眼:“帮你……”
上个周末,她就帮过他一次,但他好似有些不情愿。
刚开始推拒得厉害,直到他舒服得长舒气,她才顿悟,这个男人恐怕太擅长跟她使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了。
所以今次是个难得的机会,她试探他,看他到底在较什么劲儿。
“吱吱,不用了。”司岍推拒,“我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了。”
沈繁枝挑眉,说辞倒是新换了一个:“什么叫忍了这么多年了?”
司岍抿唇,不想多说。
“哼!跟我还装模作样?”沈繁枝威胁他,“信不信我折断了你**?”
司岍不怒反笑:“你舍得吗?”
“你舍得瞒我,我就舍得废了你。”
司岍被她这句话堵得一怔。
“哎?不会是吓坏了吧?!”沈繁枝见他愣神,在他眼前晃了几下,“司岍?”
司岍收敛起冗杂的心事,失笑:“这种事,哪有细说的道理?”
一想到司岍好像觊觎自己很久的样子,沈繁枝喜上眉梢,“我想听嘛!你给我说说呢!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司岍大义凛然地闭上眼,拒绝回答。
“司岍!”沈繁枝生气了,“你不说的话,就立马给我从**滚下去!”
“嘶!”
司岍被她拧得额角青筋都一跳,知道惹怒了沈繁枝,没好果子吃的是自己。
“等下次吧,下次我一定讲给你听!”
“下次是哪一次?!”沈繁枝嘟嘴,执拗得很,“男人在**说的话都不作数的!”
她的吊带松了一根,慵懒地搭在她上臂,露出圆润雪白的肩头。丰盈的胸部争先恐后地从领口溢出春光一角,看得司岍心旌**漾。
他猛地把人压下来,一番天旋地转后,沈繁枝变作在底下那个。
沈繁枝那得理不饶人的唇舌被司岍严严实实堵住。
他索性撕掉道貌岸然的外衣,跟沈繁枝摊牌:“要不是因为喜欢你喜欢得要命,不然早就忍不住了!”
“吱吱,”司岍温柔地吻了上去,“想逼出我的口供,可不容易。”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告诉我?”
“最后一针是在两个月后的端午,医生之前说打完针后预计两周,疫苗才完全生效,在这期间,我要是没忍住,就把所有心路历程,统统都告诉你,怎么样?”
“嗯哼!”
“我要是忍住了,你把自己奖励给我,好不好?”
“Deal!”
想知道另一半具体何时,何地,又如何爱上自己这种事,天底下哪个女人不好奇呢?
于是,沈繁枝决计要推翻司岍,哪怕只早一个小时的“霸王硬上弓”大计,由此伊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