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装晕,现在白梦初害怕得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怕电梯会突然下坠,又怕自己惹了祸,睁开眼会对上陆堰杀人的恐怖目光。

陆堰没想到人真的晕过去,好巧不巧地还砸停了电梯。

电梯灯也在同一时间熄灭,应该是暴雨导致哪里线路出现问题。

果然陆堰按下电梯警报,没几秒电梯灯重新亮起,电梯也重新恢复稳健运行。

“醒醒。”

陆堰沉冷出声,眼睫下垂,视线向下瞥见她右手小臂狰狞的伤疤,到底还是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情况,看到她浑身湿透,鼻尖冒着细密的汗珠。

预感不好,他伸出两根手指放在她鼻子底下,试探到粗重滚烫的呼吸,意识到人可能真的不是装的。

白梦初原本不觉得有多难受,可真倒在冰凉的电梯地板上,发现浑身酸痛发冷,淋了雨的身子直打哆嗦,意识也开始浑浊不清。

听到陆堰喊她,她眼皮挣扎着抹了胶水似的,嗓子里堵了什么,说不出话来。

她想着要是今天真的和陆堰一起摔死在电梯里,也算值了。

陆堰确认人真的昏迷了,只能拎着后脖领子把人拽出电梯,一路拖到房间门口,刷卡送进屋。

白梦初仗着生病高烧,在陆堰离开时候,勾住他脖颈,“堰哥哥别走,我好难受,好害怕……”

她一边说,一手搂着陆堰,另一只手撕扯自己被雨水淋湿透的熏紫色薄纱衬衣,勾人的曲线从解开的扣子流露出来,她鼓起勇气两只藕臂攀上陆堰的脖子,重新闭上眼,递上自己的唇。

眼看着要触到男人薄冷的唇,忽地兜头扣下一张厚厚的棉被,把她连人带被子卷起来甩到地上。

“啊!”

白梦初尖叫一声,从被子里摔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撞到墙根处。

腰上的骨头撞到尖锐的三角处,疼得骨头都要碎了。

看着陆堰杀人的目光,她闭着眼装迷糊,装作呢喃呓语,“我好冷,好疼,好难受……”

陆堰冷隽的脸上,寒沉地结了一层冰霜。

他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但不介意开这个先例。

“下不为例!”

冷冷丢下一句,不再理会身后地期艾呻吟,转身离开。

白梦初是救过他一命。

但这些年他砸重金捧红她,帮她以平庸资质拜师全球最卓越的钢琴大师。

“堰哥哥你不能走,你的命是我救的,你还欠我一条命,你答应过娶我的!”

“等到古老的拜师宴结束,我们就两清。”

“不能,你答应要娶我,你答应过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白梦初跌跌撞撞追出去,却被他甩上的房门关在了房间里头。

陆堰答应过她的,在姜黎没有出现之前,他明明说好了娶她。

都怪姜黎,是她的出现打断了他们原本该有的婚礼。

是她抢走了陆堰!

现在还霸占着陆堰不放手。

都怪她!

白梦初发疯得在房间里乱转,所到之处把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部挥到地上。

……

姜黎听着隔壁房间乒乒乓乓的声音,还在想的多大阵仗,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隔壁房间的声音刚停,她的房间门铃声响。

误以为是自己打电话要的热水壶送到了。

她顺手拿起桌子上,坏掉的烧水壶出去开门。

刚打开一条缝隙,男人的皮鞋卡在门缝里。

“门开得这么快,陆太太在等谁?”

“比不上陆先生在隔壁,动静大…可惜完事的也快。”

“姜黎你……”

陆堰推开房门闯进去,将门口转身要逃的小女人扣着双手按贴在胸膛和墙壁之间。

另一只垫在她背后的手,隔着上衣布料,轻易打开她背后的内衣扣,顺着T恤下摆进去,一手掌握住……

“别碰我,嫌脏!”

姜黎双手被他举过头顶,扭动身子抗拒着他的触碰。

“嫌我脏,那樊鹏就是干净的?这一路上他都碰你哪了?从前怎么没发现陆太太这么水性杨花,一个孟清砚被我逮到还不够,现在又跑到这里和樊鹏私会,我真应该让他一直关在局子里枪毙!”

“不能!”姜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即放弃挣扎,“跟樊鹏没关系,琴行其他同事一起来的,只是我们两个的车子抛锚了才被落在这里,我们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姜黎已经没有兴趣追究陆堰为什么和白梦初在这里。

满脑子都是不能让樊鹏再受到牵连。

因为她,樊鹏已经被抓进去一次破产欠下一屁股外债了。

若是陆堰在这么折腾一次,那是想要樊鹏的命了!

殊不知姜黎越是袒护,陆堰自己都不明白的妒火烧得失去理智。

撕扯开姜黎身上廉价的T恤,里面的蕾丝内衣早在拉扯落在腰间。

他低头咬着她的脖颈,每咬一下,都会质问她,“这里有没有被他碰过,嗯?这里呢?”

滚烫的热意和男人残忍的力道,在她娇嫩的肌肤留下一串串齿痕,野性又旖醚。

姜黎害怕的身体颤栗,又强迫自己迎合着他。

“没有,陆堰除了你,谁都没有碰过我的身子,你相信我。”

只有平复他的怒气,接下来的风暴里,她才能好受些。

过去一年多婚姻里,男人在那方面一向霸道甚至有些粗暴。

姜黎不敢想象盛怒中的他,强要她的话,会是怎样的下场。

感受到怀里人惴惴不安的情绪,陆堰拉回些许理智,抱着怀里的女人进了浴室。

打开花洒,两道纠缠的身子一起淋在热水里。

“姜黎,证明给我看,你的身子,你的人,都只为我有感觉。”

铺天盖地的水流里,陆堰将湿身的小女人放坐浴缸边缘,纷至沓来的吻混着水流蔓延遍布全身。

沿着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低头埋在……间时,姜黎张开小口惊呼出声,是连自己都不曾听过的娇银。

“陆堰,你答应过,我不同意不会动我……”

“放松陆太太,换个方式可以让你感觉的快乐。”

陆堰的大掌托着她的浑圆,埋头在她……的…间,陌生又异样的体验,不断有电流自那里流窜遍布全身,过去姜黎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层云叠浪,把她一把拉进汹涌的波涛里,起伏跌宕,翻过一层又一层触底的暗礁,又狠狠跌回去……

浴室的水流冲刷着柔软的肌肤,遮掩着一声声银mi不堪的申银。

姜黎十指插入男人根根分明的碎发里,一浪又一浪的潮涌里,彻底失去里方向,本能地随波逐流。

男人的吻重新落在她唇边,掺着花洒不断落下来的温热水流,还有银mi的味道。

“这种滋味,陆太太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