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内,赵峯琛都会白天来找她,并折磨她。
屋内的刑具很多,看着都是吓人玩意,可赵峯琛总能用些巧妙的手段,实施在她身上。
伤害不到她,却能将她折磨得欲仙欲死。
似乎看着徽仪这样清醒地为他堕落,他感到很兴奋。
徽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傀儡娃娃。
赵峯琛不让她见任何人,也不许她做任何事情。每日还给她穿些奇奇怪怪的衣服,拉着她做坏事。
只是几日的生活,就让她压抑无比。
他和张毓晚大婚的日子快到了,也意味着她登船离开的日子也正在逼近。
可他如今不知要囚禁她多久……
“想什么呢?又走神了。”
大手干燥粗粝的掌心微热,抚摸她的大腿根部。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徽仪的脖颈处:“这几天表现的很乖,有没有特别想要的,嗯?”
徽仪顿时一颤,她回头看过去赵峯琛。
她,想要离开他。
赵峯琛似乎也从徽仪那闪烁的眼眸中看出了答案。
他冷笑一声,接着一把将徽仪拽了回来。
“还是别说了,小没良心的。”
赵峯琛开始肆意的侵略她的唇齿。
这只笨兔子还想着要跑?
她知不知道,现在多少人等着要了她的命?
她一旦离开自己的掌心,各大家族会为了在元帅和他面前邀恩,把她折磨死的。
原本,他只是想要小小惩罚一下她,让她明白该害怕些什么。
可现在……他开始贪恋地享受每天对她接近变态的掌控欲。
赵峯琛就是一个天生的捕猎者,一步一步的引诱她,落入他的陷阱,挣扎于他精心编织的牢笼中……
卧室的地毯上湿了一团。
徽仪脚上的链子铃铛作响,她忍住被撞得细碎的呜咽声。
徽仪忍不住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像是撒气一样,还在用尖锐的手指甲,抓花他的后背。
一场下来,赵峯琛痞气一笑,回头摸了一把还在渗血的后背。
“怎么?这么想让我生气?”
赵峯琛说着还不忘抓住徽仪的脸,细细地亲吻着。
徽仪嫌恶地躲过脸庞。
“你放了我,我根本没有做错事,你凭什么把我抓起来,在这里……在这里……”
徽仪羞于说出口赵峯琛对她这几日做的那些龌龊事情。
可赵峯琛却笑意更深,他故意伸出一根手指从徽仪地下巴处一直沿着她的身体摩挲。
徽仪被弄得全身汗毛竖起。
“我做什么了?徽仪?说出来。”
那张俊美的脸上露着邪魅的坏笑,他是在故意引诱徽仪。
“赵峯琛!你放开我,你们一家就是一群强盗狗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非要逼着我受惩罚,凭什么?”
徽仪每每诉说自己委屈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眼底存泪。
二人明明一直都在赤身**,可赵峯琛却觉得,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和徽仪如此贴近。
他的大手轻轻摸上徽仪的脸庞。
“委屈吗?没人信你,是吗?”
赵峯琛的呼吸灼热,那张过分俊美的脸还在不断逼近。
他明明在和他讲话。
可这句话,却像是他在与自己说。
那双深沉的眼眸中闪过过往……
徽仪推开他。
“要想在我身边活下去,你不可能一辈子都是这副不谙世事的纯真模样,这只是个教训,徽仪,我的话,没变。”
“你必须学会反抗。”
“张毓晚故意栽赃给你,结果你只是想溜之大吉,跑去国外避难?”
“蠢不蠢?”
徽仪听见他的话,先是瞪大眼睛。
他竟然清楚是张毓晚故意的栽赃?
那为什么……
“她这样的人,如果你都斗不过,在这样的乱世,你还能斗得过谁?”
“我为什么要和她斗?我明明离开你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那么麻烦?”
这话,成功让赵峯琛的脸色一黑。
“徽仪,别想离开我。”
赵峯琛说着,又将徽仪压在身下,开始故意‘惩罚’她。
“嫁给了我,一辈子就是我的。”
徽仪转过头去。
谁要在他身边一辈子?他当她就那么爱当别人的小妾?
可笑。
像是看出了徽仪此时的真实想法。
“如果你不肯,现实会教你臣服的。”
“或许我该为你打造一个纯金的笼子,一辈子都在里面当我的禁脔。”
“宝贝,你这么喜欢找死,就死在我的**吧——”
徽仪瞪大眼睛:“赵峯琛,你就是个变态,你不放过我,我早晚要杀了你。”
这是徽仪目前仅能想象到可以说出口的威胁话语。
赵峯琛听见了却笑了笑。
“是吗?”
“能死在格格刀下,也是我赵某的荣幸。”
赵峯琛这话像是在开玩笑,却又不像。
还让徽仪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总感觉,好似年少时那段不可告人记忆中的一段……
“别再妄想不可能的事了,从今以后,你也不必回赵家,不用工作,不用见任何人了。”
“就在这里一直陪我沉沦吧……”
赵峯琛的声音就像是魔鬼的低语,萦绕在徽仪的脑海里。
她不敢想象,这话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认真?
如果是真的,他会逼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