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动手啊,赵峯琛,反正你也恨我,一直都瞧不起我,不如杀了我。”

徽仪彻底被惹怒,大喊并乱动着。

赵峯琛缓缓蹲下身子,一把掐住徽仪的脸,控制住她乱动的身子。

“怎么?又想像上次一样,自杀相逼?”

赵峯琛冷冷一笑。

“你害了毓晚的孩子,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饶过你?”

“直接杀了你,多无聊?”

他的话,让徽仪的心一颤。

下一秒,天旋地转间,徽仪柔弱的身躯就这样被赵峯琛抱了起来。

她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只能小手死死攥住他的衣袖。

赵峯琛低头见到徽仪那紧张害怕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赵峯琛一路抱着徽仪,将她带去了这座监狱的顶楼。

顶楼的这间办公室和赵峯琛在奉东大学的办公室很相像,按照他一贯喜爱的布局。

只不过……那卧室里大不相同。

卧室内的大床旁,绑着一根极粗的铁链死死链接在床头。

这里的装修很沉默,除了那张醒目的大床外,就是一排排架子,上面摆满各种刑具。

只是看一眼,徽仪就觉得一颤。

赵峯琛,不会要将她带到这里准备滥用私刑吧?

徽仪仔细一琢磨,还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自己如今的状况非常不利,无论是媒体还是民众的导向,都认为她是个自私狠毒的小妾,出于嫉妒想要害张毓晚。

姆妈和弟弟自是指望不上了,好像真就再无别人能够念着她了……

自己在这里,就算被赵峯琛处决,估计也不会有人替她鸣不平。

这一瞬间,心底涌上来的恐惧如潮水般将她吞没。

“我看你有些时候,真是头脑太不清楚了,该让你长点记性。”

赵峯琛冰冷的声音突然在她头顶响起,徽仪已经被他一把扔在了大**。

下一秒,脚踝被赵峯琛抓在手中,那条巨大的脚镣就如同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正好铐住了她乱动的腿,每次她一动,那脚镣就传来沉重的‘哗啦’声响。

“原本李主任和我说了,学校这批新入职的员工中是有你的……”

“不过,如今看来,你也不用去了。”

“你就日日都锁在这**,当我的金丝雀好了,承欢于我的身下,一辈子也别想逃……”

赵峯琛说着,大手掐住徽仪的脖子,微微用力的手,让徽仪的呼吸不那么顺畅。

可他却偏执又疯癫般的亲吻着徽仪的脸庞。

“赵峯琛,你让我恶心……”

徽仪在躲开赵峯琛的吻后,嘴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赵峯琛微微一愣,接着怒极反笑。

“恶心吗?那很不幸,你必须忍受。”

说着他就开始拉开徽仪的旗袍领子,三下五除二就将那旗袍扔在了地上。

他的目光寒冷,犹如一把利刃,从上到下地扫视她。

“赵峯琛,你不如杀了我……”

徽仪此时已经哭成了个泪人,整个人颤抖地缩在床角,就像一只可怜的兔子。

“怎么?和我做,你就觉得那么生不如死吗?”

“还是你想的是,赶快逃走,跑到国外,去和别的野男人厮混?嗯?”

他恶狠狠地掐着徽仪的脸,语气咄咄逼人。

他的话,更加让徽仪确认,他就是听见了她与封九思的对话。

徽仪看着怒气冲冲的赵峯琛,她的火气也上来了。

“我不用你管,赵峯琛,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总该可以和我离婚了吧。”

“离婚后,我爱去哪就去哪,你也管不着。”

徽仪的话语,让赵峯琛突然俯身。

他一把抓住徽仪的腿,将她拽到自己的**。

他像是个疯子一般,开始啃咬徽仪细嫩的软肉,他从腰间拿出在试衣间的手铐。

这下,徽仪彻底被控制住了。

她一颤一颤的模样,更加刺激了眼前的男人。

赵峯琛双眼猩红,不顾徽仪的眼泪,沉闷地顶撞着。

脚下的铁镣哗啦啦作响,一下又一下,与屋内的旖旎之声伴奏……

徽仪不记得最后她是如何反抗的,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叫声。

可赵峯琛偏要故意激她,于是,徽仪唇部周围的皮肤都被她自己咬红了一圈。

昏睡过去的前一秒,赵峯琛也发泄地闷哼一声。

不知为何,她竟然在恍恍惚惚之间,听见了男人的一声低语。

‘给我生个孩子吧,困住我,也困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