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徽仪以为张毓晚就要走了,想要爬出去站起身,却不料不小心撞到了头。
一下子刺激的赵峯琛闷哼一声。
“你脸色好像很不好,我给你去抓两幅药吧?”
她想要伸手去摸一摸赵峯琛的额头,看他是否发烧。
张毓晚此时内心也微微得意,她觉得,这是一个和赵峯琛重归于好的机会。
而她刚刚看赵峯琛的办公桌下,似乎有什么异常,想要去查看,却又不敢,毕竟赵峯琛那张桌上说不定有什么机要文件。
自己可不能被他发现不妥和端倪。
而桌下的徽仪此时彻底傻了,她听着张毓晚那高跟鞋声,觉得就像催命符一般。
狠狠地打了一下赵峯琛的小腿。
赵峯琛勾唇一下,哟,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
“我没事,毓晚,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赵峯琛冰冷嫌恶的语气让张毓晚很受伤,她立马收回手。
“是,峯琛,那我先走了。”
张毓晚转身,心中虽然存有疑惑,却也只能咽下。
她三步一回头,看一眼赵峯琛。
终于在磨蹭到门口的时候,她就要走了。
还想要和赵峯琛最后道别,试图挽留。
可赵峯琛却只是冰冷强硬的低喝一声“把门关上。”
张毓晚只能忍着狐疑,关上就走。
徽仪在听见张毓晚终于出去了的时候,她才瘫软了身子。
差点就被发现了。
徽仪抬起眼眸,红彤彤的一双眼睛,白到发光的肌肤,吹弹可破,这副凶狠很的模样看向赵峯琛。
非但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有种别样的可爱。
赵峯琛一笑,更加肆无忌惮,开始对徽仪上下其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峯琛终于结束了。
徽仪差点累死在桌下,彻底瘫倒在地毯上喘着起。
赵峯琛将她抱到大腿上,手指轻轻梳理着徽仪因汗水而贴在脸颊上凌乱的秀发。
徽仪一张绯红的脸,不停的哭。
她觉得这就是一个男人对她最大的羞辱,可偏偏自己还无法反抗。
只得卑微的逢迎。
可这落在赵峯琛眼里却不是一回事了,此时神清气爽的他此时目光贪恋的欣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二人这样的温存并不常见。
“别哭了。”
“娇气包。”
赵峯琛嘴上虽然在埋怨,可语气却多了积分不易察觉的宠溺。
他颠了颠腿上的泪人儿,粗糙的大手就能盖住徽仪的整张小脸,那只手就无措地给她擦眼泪。
“下次不会了,别哭了。”
赵峯琛这辈子只哄过徽仪一人,偏偏这小家伙,还不受用。
推开赵峯琛,自己站起来。
拿着桌上的文件狠狠拍他的胸口。
徽仪用了好大力气,但在他那就不痛不痒的。
“解不解气?我不解气,扇这儿。”赵峯琛拍了拍自己的脸。
徽仪想到,好像每次自己在**和她发怒,都会忍不住扇他的脸。
明明自己用了十足的力气,可他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是她的小情趣。
徽仪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变态。”
他也没生气,只是勾了勾嘴角。
恰逢此时云开见日,阳光从后面撒向他的脸颊。
那张轮廓硬朗眉眼如画的脸上划过一抹清俊的少年意气,他将自己的袖口向上堆叠,露出肌理分明力量感十足的手臂,拿起咖啡又喝上一口。
徽仪暗骂,神仙容颜,禽兽心肠。
“我自己去洗澡。”徽仪拿起自己的地上散落的衣物也不管他。
她的话是在警告赵峯琛,她自己去,你别跟来。
赵峯琛一笑,听着自己办公室内里配套的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以及一声清脆的锁门声。
他向后靠去,不再去想刚刚女人那婀娜的酮体,而是转而看向桌面上的文件。
他突然想到了,张毓晚刚刚的话。
不由得冷笑一声。
呵,想得可真长远啊。
赵峯琛的眉头紧蹙,知道良久听见浴室那头水声停止,传来开门声。
他才从那狠厉的眼神中转变平常。
徽仪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裹着浴衣。
“我不需要你给我找关系,但我明天受人举荐参加应聘,我希望你不要阻拦,可以吗?”
走出来的徽仪说了句这样的话。
少女的眼眸闪烁,语气也带了些许恳求。
赵峯琛看向她,他没有反驳。
“可以。”
“不过,和某些人保持一定距离,要是我看见你和哪个野男人鬼混,你和她都给我第二天收拾行李滚出奉东大学。”
他似乎意有所指……
徽仪对赵峯琛的警告瘪嘴不服,她才不会和别人鬼混。
反而赵峯琛他左拥右抱,竟然好意思说她。
少女的脸上根本藏不住事,赵峯琛都能读出她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又倔又怂。
他扯了扯嘴角,也没再说话。
·····
下午赵峯琛就急匆匆离开学校了,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让他走得如此急忙。
徽仪清醒这个大魔鬼终于不用留下折磨她了。
她下午如常做自己的工作,去理工学院打扫。
接着跑去文学院的几个教室,空闲时候,她就拿出刘伯伯写给他的那份参考文件。
奉东大学的应聘讲师,是由系主任来决定的,一般会让应聘者抽签,抽取一篇文章或是诗词,来进行讲解。
通过应聘者的表现,来决定是否进行下轮面试。
所以,看着这张长长的清单上面的书籍,徽仪还是有些脑袋疼的。
但幸好,徽仪底子非常好,这些曾经在皇家私塾念书的时候,她就烂熟于心。
甚至比起现在,那个时候的教书先生要比当今的学校讲师严厉的多。
老师们打手板是真的下狠手,徽仪看着上面几个古文的题目,就忍不住手心疼。
她坐在一间空教室里,将从图书馆借来的书摆在一起,开始复习。
不巧,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呵,我终于知道你为何敢那么放肆了,感情,你是做人家妾的啊。”
“还以为什么冰清玉洁,不过就是被玩烂的下贱东西罢了,竟然敢和小爷摆谱。”
徽仪冲着门口声音处看去,刘瑞先站在那里冷嘲热讽的模样丑陋极了。
他又来找茬了,徽仪忍不住暗自叹口气。
“不好意思,我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正如你们校长说得,你就只有这点能耐,只敢和我一个弱女子硬刚吗?”
徽仪也不想忍下这口恶气,她可不想忍在心底,气得活不长。
刘瑞先似乎没料到徽仪会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