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仪来不及再说话,赵峯琛就已经将她一路扛去办公室了。
一路上,徽仪像个鸵鸟一样死死捂住自己的脸,生怕被人瞧见。
直到她的鼻息敏锐地闻见冷空气变得温暖,才得知,赵峯琛将她带到了办公室之中。
他轻柔地将徽仪放在沙发上,接着转身去办公室里拿出一件衬衫和长裤。
“屋里有地热,不会很冷,但湿了身容易感冒。”
赵峯琛说着便将那两件衣物扔到徽仪身旁。
恰好扔在她手背上的衬衫带着丝丝凉意,徽仪微楞,不敢说话。
前几日赵峯琛警告她说的话语。
她还清晰地记得呢。
“愣着干嘛?”
赵峯琛此时迈着长腿坐在了办公椅上,眼眸微转,瞟了她一眼。
“赵先生,以后请您不要再像今天这样了。”
徽仪没有直接回答赵峯琛的话,而是自顾地说起这句话。
赵峯琛端着咖啡的手微微停顿。
“你说周三前会把离婚协议书给我,到时候,我们就彻底没有关系,在此之前,请你不要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情。”
她越是这样平静的诉说,赵峯琛不知为何,他的心便越痛……
他放下杯子,猛地站起身。
“脱。”
他站到徽仪的面前,平静吐出一个字来。
可当徽仪抬头看向他时,已然是满眼泪花。
她永远是那副模样,明明可怜又狼狈,眼中却闪烁着不肯服输的光芒,仿佛什么都不能让她屈服。
于是,他本戾气十足的模样收敛了一半。
他,不想再看见她哭了。
他坐在徽仪的身旁的沙发,将徽仪也拉过来。
赵峯琛的大手摸上她冰冷的大腿缓缓滑了上去……
徽仪岂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连忙拍开他的手。
赵峯琛却一把将她拽在自己身前。
徽仪就这样不偏不倚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她想要挣脱,又被赵峯琛一双大手遏住手腕。
“乖些,不换衣服,会感冒。”
赵峯琛难得如此温柔的与她说话,他似乎真的很关心徽仪。
也就在徽仪愣神的功夫,赵峯琛的那双大手开始褪去她的衣物。
冰凉的空气激得徽仪一颤。
可赵峯琛却迟迟没有下一步,要给她穿上新衣物的意思。
“赵峯琛,你到底要干什么?”
徽仪一双大眼睛虽不服输的瞪着他,可却透露着害怕与惊恐的神色。
她做出一副防御大敌般的姿态,慌乱不已。
“你那么怕我做什么?嗯?”
赵峯琛说着还轻轻拍了拍徽仪的臀,语气也带着调笑。
徽仪咬住嘴唇,更加害怕地看向他。
赵峯琛连暗杀她的事情都能做出来,他还是有什么不敢的?
赵峯琛挑眉,将她身上的最后一层可怜的小衣服脱掉后。
徽仪彻底**着了,她反抗地抽出一阵玉藕挡住**的羞人风光。
她不愿意被人像个物件一样看着,于是转过头去。
突然,冰凉的触感在她的锁骨处袭来。
赵峯琛带着茧子的大手正在轻轻摩挲徽仪的身体。
明明如此冰冷,可徽仪却觉得烫的她火热。
他的手指还偏偏故意触碰那些淤青和伤口之处。
惹得徽仪一阵战栗。
“别碰!”徽仪要挣脱开他的手。
赵峯琛却自顾的拿出一个药膏,长长的手指从乳白色的膏状中挖下一块,缓缓涂在徽仪的肩头。
冰凉微痒的触感让徽仪忍不住松开了抓着他的手。
不知道赵峯琛用的什么药,只是这么轻轻抹开后,疼了好几日的伤口,竟有了些许缓解。
赵峯琛见徽仪老实下来,便用力一拽,重新将她抱入怀中。
他那样高大的身躯,从背后抱住徽仪,就像是抱小孩子一样,让徽仪动弹不得。
“你突然那么好心做什么?我有今天还不是拜你所赐。”
徽仪不甘示弱地呛了他一句话。
赵峯琛明显手指微顿,他轻笑了一声。
就在徽仪的背后,她似乎还感受到了赵峯琛那喷洒的呼气。
“在你心中,我就是那样的人吗?”
赵峯琛说着,一只手指还在从上到下勾勒徽仪的后背。
让徽仪不自觉收紧腰腹,有些痒又有些难耐。
以至于,她都忘记揣度赵峯琛这句话其中的含义了。
赵峯琛等不及徽仪答话,而是将她突然调转在自己面前。
“如果我想要杀你,你绝对活不到今天。”赵峯琛嘴里突然吐出一句这样的话来。
徽仪彻底愣住。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在解释,那件事不是他做的?
赵峯琛此时拽过二人身下压着的白衬衫,将他披在了徽仪的身上。
“也不知道,该说你蠢,还是天真。”
赵峯琛伸手掐了掐徽仪的鼻子。
“你不用担心,今后再也不会有人来骚扰你。”
赵峯琛此时已经站起身,向着门外走了。
“等等。”
徽仪叫住了他。
“一周前,刺杀我的事情,不是你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