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赵峯琛手掌猛地用力抓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仰视他。
“凭你的能力,还想不自量力和我离婚?我倒要看看,谁敢帮你辩诉?”
说着,他便又兽性大发,去粗暴地撕扯徽仪的衣服。
他的大手横冲直入,徽仪反抗不过。
她避无可避,也自暴自弃恶心他。
“嗯……你说得对。”
赵峯琛此时正含住徽仪的耳垂,那一小块嫩肉在他的舌尖下打圈。
刺激的徽仪全身如浪潮般止不住颤动。
“什么?”赵峯琛的嗓音沙哑低沉。
“我们不离婚,反正这也不耽误我去外面找别的男人,咱们俩,也学着那些新式夫妻好不好?”
“各玩各的,我觉得,你之前总说的封老板就不错。”
赵峯琛高涨的欲望,此时竟如同被泼了盆凉水,骤然清醒和愤怒。
赵峯琛猛地将她推在地上,他愤怒到失声哑笑。
良久,他才手指着徽仪,压低声线道。
“好啊,记住你今天的话。”
“我会让你,回来跪着求我的。”
他狠狠地将门摔死,夺门而出。
徽仪被震得浑身一颤。
自己总算送走了这个……魔鬼。
·····
盛途阁
封九思手里正把玩着一条玉吊坠。
从门外走进来的程三鞭见状忍不住打趣。
“九爷莫不是相中了哪位姑娘,相思病犯了,才日日守着这玉佩?”
也就他敢这么和封九思说话。
封九思也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
“我在想那湘王府的格格,不过倒不是思念,而是……好奇。”
程三鞭这就立刻递上来一份资料。
“九爷,正好了不是?你前几天让我调查的徽仪格格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封九思满意地冲着这个络腮胡大汉点点头。
程三鞭也乐呵呵地站在一旁,等候封九爷问候。
可越看,封九思的眉头便越紧蹙。
良久,他将那资料不悦地扔在桌子上。
“九爷,你是不是也奇怪。”
“这徽仪格格,只有九岁之后,随着湘王府来奉京的资料,她九岁之前的资料,竟然被封锁了!”
徽仪虽是格格,可却还没到需要国家档案进行秘密处理的程度,就连封九爷都调不出来。
“最吓人的是,她的资料,好像,还是前北洋内阁联合日本人一起封锁的。”
这样的人只会是三种,极度危险的恐怖分子,影响力巨大的政客,涉及国与国之间交往的人物。
“就连前朝皇帝小儿,都未曾受到如此重视啊,徽仪格格,究竟什么来头……”
封九思喝了口茶,笑了笑。
“越是掩饰,那就越暴露问题。”
程三鞭一听这话,八卦之魂燃起,连忙凑过来问。
“九爷,难道她还真不是湘王府的格格?那还能是谁啊?她不会有比格格还牛逼的身份吧?”
封九思看着凑上来的男人,眉头一皱,拿起折扇狠狠一敲。
程三鞭捂着脑袋,向后退去,彪形大汉如此委屈巴巴地看着封九思。
“若真是我猜的那般的话,她的身份,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小心……”
说着封九思在脖颈处比了个‘死’的手势。
“到时候,就连我,可能都救不了你咯。”
程三鞭脑袋一沉,想大喊救命,就连封老板都保不住他。
那她背后的人和身份,该有多牛逼?
程三鞭还在这脑筋急转弯,就听见盛途阁外边传来几声枪响。
“呦呵,这谁啊?太他妈放肆了,不想活了啊?”程三鞭冲着窗户口嚷嚷着。
接着,过去一看,默默收回底气。
因为来人竟然是!是赵峯琛!赵少帅!
封九思此时也站起身,看着走上来的赵峯琛,觉得他莫名其妙。
“他突然发什么疯?”
程三鞭摇头。
封九思摇摇扇子,像是想到了什么。
回头又问“徽仪格格这几天怎么样?”
“我派去跟踪的人说,好像是去奉东大学当保洁员了,闹着和少帅分居呢。”
封九思突然爽朗地大笑出声。
“这个小宝贝,可真是能时时刻刻给我惊喜啊。”
程三鞭还是不解,这事和徽仪格格啥关系。
“九爷,用不用……”
“你先下去吧,不用管。”
程三鞭应了一声下去了。
而此时,门被狠狠打开,一如目,就是赵峯琛那张愤怒的脸。
封九思饶有兴致的站起身,刚要开口说话。
赵峯琛就冲了上来,照他脸上来上一拳。
封九思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擦了擦鼻子流出的血。
“小六子,你他妈疯了?”
血气方刚的壮汉受得了这般挑衅?二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这二人都是练家子的,穿衣看不出,一脱衣服。
都一身紧实饱满的大肌肉,和硕大精壮的腹肌。
二人也不含糊,拳拳到肉,不一会,两人的脸上就挂满彩。
打到最后,二人都筋疲力竭。
赵峯琛还猫着腰,挥舞拳头。
“真他妈无语,你他妈今天上我这撒气来了?”
封九思自然不会知道,自己如何无辜躺枪的。
只知道,赵峯琛是个神经病。
赵峯琛此时也平息了理智,深深呼出一口气。
高大威猛的糙汉子转身拿起衣物擦去一身香汗,接着草草穿上。
他的表情自始至终冷漠气愤“以后,你给我离她远点。”
说完,转身离去。
······
赵峯琛回到府邸时,已经很晚了。
可张毓晚却还等他。
见到他这一身伤,张毓晚吓了一跳,立刻跑过去。
“峯琛,这是怎么了?天啊!”
她伸出洁白的小手想要轻抚他的伤口,过去她都是这样安慰他的。
可今日,赵峯琛却很迅速地避开。
他将脸一偏“没事,在练武场‘练’狠了些。”
张毓晚精明,她自是知道,练武场那些人,谁能打得过他?
她还想问,却被赵峯琛不耐烦地接过话茬。
“我去书房了,你睡吧。”
张毓晚气急败坏地看着他离去,却毫无办法。
她手中绞紧帕子,自从搬过来,赵峯琛就日日与他分房睡。
她快要急死了!
人人都说,少帅宠爱她。
可这其中地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少帅虽日日来她闺中,可却只做过两次。
每次都必须让下人把屋内的灯都熄灭了,见不到一丝光,连人都看不清。
他才会疯狂在她身上发泄十分钟。
之后就摸着黑急匆匆去洗澡。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没控制住自己,找了别人……
想到这,张毓晚咬紧下唇。
一定是徽仪那个贱人搞得鬼!自从那日她在宴会上自杀后,赵峯琛更是少来找她!
除掉她,就能一劳永逸……
‘铃铃——’电话播讲机传来铃声。
张毓晚走过去,接起电话。
“张小姐,您让我们跟踪的那个女人已经找到了,在奉东大学附近一处公寓,今天那里路灯坏了,要是下手的话,会是个好机会!”
张毓晚突然一笑。
想什么来什么,她的表情变得狰狞扭曲。
“今天,她必须死,我给你十倍的钱,还有……她临死前,我让你带给她的话,可别忘了。”
陈奇露出一脸奸笑“记住了记住了,张小姐,我出手,绝不会出意外。”
“你明儿个,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
而远在奉东大学正在心事重重走在回家的路上的徽仪。
她怎么样想不到。
会有一份惊悚的蓄意谋杀正在悄然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