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把睡的正香的伊裳惊醒,看着没关玻璃的窗户,后悔昨天没关窗户就睡了。真讨厌,这是谁家再搬家,搬家就搬家呗,臭得瑟什么?又不是举行婚礼,还鞭炮齐鸣的。

伊裳躺在那里不想起来关窗户,就闭着眼忍着听那霹雳扒拉鞭炮声放完,好再睡一觉。

“伊裳快起来了,今天你结婚。”奶奶的喊声比敲门声还响。“什么……妈呀……”伊裳一骨碌爬起来,马上一股惆怅涌上心头,还是逃不过呀,心里烦躁,让她动作上慢条斯理起来。

伊裳揉眼打开门,“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能睡的着?你爸妈都下去接谭家来接你的婚车了,你快洗漱了。”那边是咚咚的敲门声,奶奶灵便的脚步像30多岁的中年人,门开了谭少峰,幸福洋溢,手拿一束大红玫瑰,被人拥着推进客厅,看伊裳蓬头垢面的,一惊,疼爱的笑笑,走到她面前,“我的小公主都什么时候了,你快点洗漱吧,”后面跟进来的化妆,服装,接着就过来,伊裳没有主权的被推到洗手间,牙膏挤上,看着,伊裳刷牙;洗面奶挤到她手心里,她没办法的打磨好,在脸上摸了两把。毛巾就直接拿到她手上,要不是她执着自己擦,都有别人代替了。

两分钟洗刷完毕,又被拥到她的房间,从内衣到鞋袜,都有两个服装助理女孩要求全换了,她们手里的几件服装盒子里全新的,内衣穿好,一件浅红的真丝修长的连衣,裙穿在伊裳的姣好的小身段上,由于最近心情不好,她又瘦了不少,腰肢更显的婀娜了不少。

化妆女孩橙橙橙,几下就把装画完了,一边给伊裳梳头一边说,“谭少说了由于时候问题,一会到飞机上好好配合婚纱画。”嘻嘻哈哈,外面人声**,“妹夫,看把你幸福的,二郎腿快翘到房顶上去了。”

“就是,把我妹妹追到手了,幸福的是吧?”

“嗯嗯,托二位的富,我终于结婚了。”

伊裳听到紫画,茜姌的声音,

带着正给她盘头女孩的手,想出去迎她们,女孩说,“美女不要出去,她们过来了,”紫画到门口大叫:“哇塞,这还是我妹吗?怎么美的,像杨贵妃,呸呸,杨贵妃比她肥哈。”

“怎么夸人的,怎么看,都妖艳的像潘金莲。”茜姌,也故意的跟着打哈哈,“茜姌,紫画……”伊裳喊她们哭了,紫画过来,托了一下她美丽的下巴,“耶,还掉金豆子了,要真舍不得我们姐妹,以后把我们弄到你们谭家做保姆?”

茜姌白了紫画一眼,“启,别想那好事了,就我们这样的,人家都嫌我们没文凭。”

“呵呵也是啊,我们文凭不高,就他们家每天吃的西餐,我们都叫不出名字。还是这样吧,等着你回来,再带我们喝几瓶贵酒,也让我们体验一把贵妇的生活就行?”

头盘好,伊裳像走进嘎纳电影节的女影后一样,优容华贵,外面谭少峰等的不耐烦了,进来,看伊裳漂亮的像仙女,把玫瑰花放到她手里说,“走吧,会让你幸福的。”

紫画狠狠的说:“你小子,要是不对我们伊裳好,中国人民,都不会放过你。”

谭少峰笑笑,“放心吧,我对全国人们保证,我谭少峰爱伊裳,就像爱我们的国旗一样,永远在我面前飘扬。”伊裳瞪了他一眼,心想谁稀罕。

伊裳被拥到客厅,谭少峰的朋友同事,还有伊裳家小区的邻居有的恶作剧的喊,“新郎,快把新娘抱下楼去。”谭少峰正想呢,想今天不能在说保持距离了吧?任凭伊裳的脸色怎么不对,谭少峰,也不管,一口气,幸福的把伊裳抱到车上。

小区里,一排豪华的车队,一条龙的摆出小区外面,伊裳被谭少峰抱上中间的满是鲜花扎成心图的一部老爷车上,茜姌和紫画,被邀送到机场,前后一色的黑色宝马。

电视台,电台,娱乐记者,还有小报记者,都用录像机,摄像机咔嚓咔嚓的捕捉镜头,找新闻要点,礼花鞭炮,轰轰鸣鸣在大家喝彩欢呼声中,车队浩

浩****的上路了。出了家小区的那条街,有两辆警车,乎闪着灯光一前一后的在跟着开道。车队来到机场,车上下来的服装,化妆,跟踪的电视台的拍摄者,还有谭少峰家的随从,整个一个大气魄,乘机的乘客都傻了眼,伊裳和紫画,茜姌,在候机室外面洒泪拥抱告别,乘客们,都误认为是拍电视剧的一场戏呢,痴痴的在那里围观。

紫画拍下她的肩膀说:“离开这块寒贫的土地,到你的玉金殿去,以后我们只有仰望你了。”

伊裳倒是很悲切,“怎么,连你们都不要我了吗?”

“不是不要,只是我们够不着,”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无情,我真的好孤独。”

茜姌过来,拍了紫画一巴掌说紫画:“你少打呵呵了,她是害怕那边的生活,听我的宝贝,忘掉以前的,抓住眼前的,怎么都是一生,要是为那些空的让自己一辈子不幸福,那才傻呢。——不要把你当成陆伊裳,把你自己当成从新转生的人,为了大家都好,从新开始顺利的过完这一生。”

伊裳点头,还能怎么样,只有这样了,她抬头看看已经飘在远处的白云,是的,那片纯洁已经不属于她了。只有在天气好的时候才能仰望到那片晶白。

告别了朋友,告别了家乡的那片净土,伊裳随着谭家的队伍,又一次坐到了包机上。包机,无数次包机,有钱真的能买一切,想想昨天那个在植物园的男孩,就为了没有钱,女朋友甩他走了。看看谭少峰上哪里都包机,包机就像找出租车一样方便,倒是憎恨他了。一个包机上的人都为伊裳忙碌着,空姐也装着巡视机舱里的安全,不时得来看伊裳漂亮的样子。

以为到台北大约要三个小时,伊裳一上机舱,两个化妆师就开始忙碌开了,一个画的,一块看的,画完一笔,就让看的提示下,两个人好像在雕刻一件艺术品,她们把伊裳修饰的漂亮不漂亮直接与自己的奖金挂钩。也就是说伊裳的妆好不好,要谭少峰来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