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有个新娘子,我家也有新娘子。娇媚温婉让人爱,就连阎王也垂延。天黑乌云把阳遮,定把娇娘要藏好。若是被那婆相中,新娘子就会不见了,不见了!”用过晚膳,我在’新悦来三楼我的房间里,对着坲殇非常押韵的读着。等到我读完,便用一种你不给我解释清楚我就不罢休的眼神看着正在悠闲喝着茶的坲殇。
但是他好像并没有被我的眼神所震慑住,仍然还是那副样。
一计不行就来第二计,我走到他旁边的凳子旁,坐了下来,用胳膊肘放在桌子上,再用支起的手拄着脸,侧过身,再接着看着他。
不过,我倒真是小瞧了他,我就这么看他,他还是无动于衷,我的胳膊都痛了,他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喂,不带你这样的,你这叫无视我。”终于我的忍耐底限破了,我站起来,揪住了他的一只耳朵,就开始对他大声吼道:“你个死坲殇,说话。”
坲殇仍然还是那副样子,悠闲地喝着茶,只是又稍微偏了下头,看了一眼正在暴跳如雷的我后,才幽幽地说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不说还好,说完我就更生气,这叫什么解释,字面上的意思?我要是懂我还问他干吗,这只死兔子,早晚有一天我要把它清蒸了,然后吃到肚子里。
“你,你别气我啊,说,这个歌谣是怎么来的。”
自三天前,也就是坲殇让我把那个所谓的元神丹吃了的隔天,这首歌谣就已经传遍了青阳县的大街小巷,虽然字里行间的意思,这首歌谣肯定是和那失踪的女子脱不了干系,但是这样恶意的散播,并不是很好,就从‘新悦来’日益减少的客人来看,就能感觉的出,它的破坏力到底有多大。
当然,客人减少,我挣的银子就少,我自是不乐意的,所以我一定要揪出那个背后的黑手。
也或者,这女子消失,也和那人有关呢!
“就那么来的。”坲殇根本不在意我对他大吼大叫,反而非常平静的将他手中的茶杯放下,然后怡然自得的闭上了眼睛,只是轻轻的动了下双唇,
便发出了这几个音节。
“你,你太可恶了。”我一跺脚,就转身跑到了**,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用余光又正好看见了放在枕头旁的,可儿新洗出来的帕子,便拿到了手里,然后使劲的撕扯。
反正也撕不坏。
“哎。”坲殇见我如此,无奈的摇了摇头,回过身看着我,嘴角竟然不自觉的勾了起来,随后我便感觉到,一个黑影慢慢地压向了我。
我自然知道是他,但是却故意不理他,谁叫刚才我那么求他,他都不告诉我的,哼,我也不理他了。
其实,这件事过后,再回头想想,当时的自己还真是孩子气,他不说,我就哄着他说,再不说我就勾引他,把他的欲望勾起来了,他不说我就不让他碰我一下,反正我俩也已经有夫妻之实了,我也不害臊。可是,那个时候,我就是一根筋,他不说我就要用横的,但,其实坲殇,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我越是强硬,他就越不会理我。但若是我为此生气了,他又只能低下身来哄我,只因为,他爱我,比我爱他多得多。
他伸出右手挑起我的下巴,想与我对视,但我却在他的手碰到我的肌肤之时,变扭头,别了过去。来来回回了几次,我竟然发觉,我的气消了一大半,而坲殇更是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我,让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起来。
“还会脸红呢?”坲殇逗弄着我说道。
“哼。”我自然是不理会他,仍然别扭着。
“还不说话?”坲殇又是这挑起我的下巴,对我说道。
“哼!”我仍然没有理他。
“哎,那我要是说了,一个哑巴也不会回应,那说的还有什么意思呢。”坲殇突然用非常惋惜语气对我说道,然后在我的旁边坐了下来。
当然,他的这句话已经完全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所以,大丈夫能屈能伸,等他说完了我在跟他算账。
其实我想,他是能看出我的心思的,只是他甘愿跳进陷阱,那,这个就不是我能阻止的了。
“你说吧,我勉强听听。”我没有看他
,而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了。
“是,娘子都是对的,我说,您勉强听听,要是听的不明白的,你直接问就好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他神神秘秘的靠近我,然后贴近我的耳朵,细声细语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只是,当他和我说完这件事后我就非常的后悔,不,是相当的后悔,他竟然跟我说,要我脱了衣服,和他一起躺倒**后才告诉我,天啊,他这到底是什么要求啊。
不过,为了能知道事情的原委,我还是小小地牺牲了一下,但是,这所有的前提都是,他已经是我的男人了。
“其实,那些失踪女人的经历,你也是经历过的,而且还是在你一夜未归的那天晚上。”
“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你遇到了盗路鬼,是她帮助了你。”坲殇一边用手在我身上来回抚摸着,一边问我道。
“记得。”
“恩,其实那个盗路鬼要保护你的原因就是因为你遇见了那个大危险,也就是歌谣里面的那个婆。”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有些惊讶于坲殇给我的答案,但是都不得不接受,要是真如坲殇所说,那一切就都能解释明白了。
“就是这样,只不过,那些人没有你幸运吧。”
“盗路鬼,之所以称作为盗路,就是因为他们只是盗取了某一段路程而已,也就是说,在这段路程中算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想做什么,哪怕就是在厉害的鬼怪也奈何不了他们,当然除了收鬼师。”
“收鬼师?专门收鬼的?”又听见一个新鲜词。
“是啊,专门收鬼的,只不过,他们轻易不会出动,一旦出现了必定是一个大家伙,为了维护三界的平衡,所以才会不得已的现身。”坲殇有些意味的说道。
“这么说来,消失的女人们是被鬼捉了去?”我又问坲殇。
“恩,而且‘她们’现在在的地方,离你很近很近。”坲殇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