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桐儿对由易将军说:“由将军,放我下去吧,我可以自己走。”

“自己走什么?你眼睛看不见,摔着了怎么办?”,由易也拔出刀,“我们就这么进!让开!”

潇副将拔剑:“由将军,我们一起多年好兄弟,如今要对着我们拔刀?!”

“让开!”

“把她放下,可进!否则,从哪来,回哪去!九爷不会见!”

正当由易抱着傅桐儿要冲进去时,惠王从里面快步出来,见由易抱着傅桐儿要冲进来,大吼道:“把他们给本王拦下!”

傅桐儿摸出断魂鞭,扬鞭一甩,逆鳞飞张,吼道:“我要见他!谁敢再拦!”

惠王身子一闪,躲过断魂鞭,快步过来:“你这妖女还回来!!!滚回你们滇国去!不要来祸害我们大燕!”

由易轻功一使,抱着傅桐儿飞身上了行辕前的台阶。

刚进去,就听见里面的哭声。

此时潇副将和惠王殿下很快跟进来,行辕大门在身后关闭。

他们在哭什么?!

傅桐儿的心一揪,是不是九爷真的出事了!

律谨哥……

惠王飞身拦在他们面前:“要见可以,你们俩分开些。至于她,看不见就让丫头来扶!”

由易懒得跟惠王废话,抱着傅桐儿纵身跳过院墙,往正房大院去。

惠王一个跳跃抽出剑,轻功漂步,很快追上,边走边剑刺由易:

“你们还嫌事态不够严重吗!傅桐儿,九皇叔病重,生命危在旦夕!又不肯吃药,一直抓着你的钗子喊着你,血都吐了几次,你还要被这个男人抱着去刺激他?”

傅桐儿懵:“你说,什么?”

由易一刀挑去惠王的剑:“干她何事!九爷平日就忙,昨夜又那样吼桐桐,不倒下才怪!你若再把不相干的责任往她身上推,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潇副将轻功赶上来。

他的武艺在由易将军之下,拦着说:“好了!九爷本就病重!你们还这样打打杀杀,要见就去见!见完赶紧离开!”

此时正房大院内寝,杜参将和许军师正在床边守着。

陆九爷手里仍攥着钗。

许军师端了药碗坐在床头,把九爷的头抬起来些:“主帅爷,您喝口药吧。杜参将,把爷的嘴掰开。”

杜参将一脚榻上踮脚,一脚踩在地面:“恕罪了爷。”说完两手掰开陆震之的嘴。

许军师把药给他喂了,却一点都没喂进去。

眼看着高烧不退,又吐血,药是一点都没吃。

两个老将也是心急如焚。

“九爷,您吃点啊,好歹,吃点啊。”

许军师又去盛了一碗。

杜参将说:“这样喂不进药,盛多少碗都没用。要是惠王在这里,迫使九爷开喉,就好了。”

许军师说:“有什么用,爷自己不愿意吃药,之前惠王还不就那么干,结果,爷用内力把药逼出来,还吐了一地血。像这样下去,今晚若是熬不过去,大燕都会变天。”

就在这时,陆震之微微喊了声:“桐儿……”

杜参将说:“哎,要是傅姑娘在这里,说不定主帅爷就会吃药了。”

许军师小声道:“可别说她。”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律谨哥……律谨哥,”

陆震之握着珠钗的手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