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怎么不见了,还有太子去哪里了?怎么如今没有见到他?”
薛副将看着陆静嘉恢复了一身女儿装扮,此时倒也是赏心悦目,毕竟在军营里面呆久了,见的都是一些大老爷们。
好不容易有一个小姑娘生的好看,还是他的荣耀,薛副将他到底是十分开心的,虽然说有些人是不乐意的。
“太子同陆将军一同出去了,也不知是什么事情,怎么你现在找他们两个有事情吗?怎么这么多不凑巧?”
陆静嘉摇了摇头,只是说道,“我总觉得他们两个人在背着我们行动,否则赫连瑾怎么会一声不吭的来到这里,连同我都不打招呼,而父亲分明是在之前就收到了信,可是一直到现在才给我。
我想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的约定,否则此事也就不会如此。
陆静嘉到底是女儿心思,将所有的事情都分析的十分的细腻,只不过眼前的粗老爷们和她听到了这番话以后,不由得笑了笑。
但是更多的,薛副将却是心虚,毕竟是陆朝宗交给他,让他保密的事情,要是他此时泄露出去了,岂不是他是小人了,这样想着,薛副将心中更加的心虚了。
随之便说道,“丫头,你是些事情考虑的也太多了吧,他们两个也许就是却一些事情而已,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想来如今,虎符还在我们的手中,你说他们能够去哪里了?也是一个笑话不是吗?”
陆静嘉慢慢的安心,也觉得薛叔叔说的不错,只是心中隐隐约约还是有些不安,但是只要是他们平安无事的回来,便什么都不重要了。
就在陆静嘉心中百味陈杂的同薛副将吃完了早饭,心中不知有何答案的时候,此时便听到外面有人说道,“太子殿下回来了!”
陆静嘉还是十分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薛副将,她不解的说道,“薛叔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过了一眨眼的功夫,这事情,同你说的有太多不同了。”
薛副将连忙将头转到了一边,“等他们来了你自己问吧,这事情如今我也知道的不多,只是如今能够将眼前这事情跟你说清楚的。
也只有太子和你父亲,这事情我只是知道一点儿,能够给你解释一些,至于其他的现在还真的不知该如何。”
陆静嘉心中已经有了其他的答案,只不过此时看着薛叔叔如此的解答,心中到底还是有一些安慰的。
不知道,如今他们那云照国的太子端木晋如何了?
她倒是想要知道,那端木晋到底是如何被降的,据说这人心高气傲的。
可是,事情,好像没有想的这样,毕竟她可是在这里同那太子周旋了很久,这个太子很聪明,一般不会轻易出手,可是若是出手,招招致命。
“解铃还需系铃人,太子殿下只要知道他的心思,而这事情倒也是简单的,只不过如今这事情能够太子殿下将这些事情解决,虽如今,只是看他们如何办。”
“说的倒是不错的,只不过现在该如何是好,我可真不知道。”
就在两个人彷徨之际,赫连瑾和陆朝宗两个人便回来了,他们两个人此时春光满面的样子,陆静嘉一看便知道了,两个人心情不错。
想来这一次也是打了胜仗的,否则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好心情了,她便急忙问道,“父亲,阿瑾,你们打仗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端木晋投降的?还是有其他可喜可贺的大事。
“看来有些事情他跟你说了,不过如今你只需要知道云照国的太子暂时是不会出现了,此时我们这里算是稍稍放松了一下。
让他们回头盯着玉门关的事情吧,其实那里才是紧要的,如果被他们发现,那你还有机可趁的话,我们此时做了这番努力,到底是没什么用处的。”
陆静嘉还是不懂,气焰嚣张的云照国太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乖乖的回去,将所有的人马全部都退回去了?
这是不可能的。
否则他又怎么会同楚宜修合作,这样一个有野心有谋略的人,怎么可能甘心屈居人下,尤其是在投降这一件事情上面,看来并不像是会做这件事情的人,尤其是陆静嘉她心中越是新菜,就越是不相信。
有些答案同自己想的不一样的,可眼下他们告诉自己,她也不便多问。
只是个陆静嘉心中明白,若是赫连瑾想要告诉自己,总算是能够告诉自己的,要是他不想要说,那么自己此时再如何过问,他也是不会告诉自己的。
陆朝宗能将这些事情看在眼中,只不过还是没有解释,只不过此时这事情有赫连瑾在,也不用担心。
只要将这事情交给太子,让他自己解决便可以了。
等他吃完饭以后,陆静嘉便带着年仅离开了,才走了几步在不远处的庭院,两个人便停了下来。
陆静嘉随意找了一处石凳子坐了下来,再也无法隐藏自己心中的好奇了,她便立刻问道,“阿瑾,你和父亲两个人你们去做什么了?为何这样短的时间,云照国太子他们将会妥协?
“静嘉,你可有可有见到过云照国的太子?”
陆静嘉摇了摇头说道,“曾经无意中交手过几次,可是未曾见到过他真实模样怎么?是不是有哪些地方不妥?”
“你只知道他是云照国的太子,却不知道它还有另外一层身份。”
“什么身份,我怎么不知道。”
“当年我的母妃有一个同胞姐姐,他们两个原本是一同入宫的,只不过我母妃的妹妹喜欢上了别的国家的男子,也就是云照国的皇帝。
后来姑姑心甘情愿的为妾,在云照国呆着,那时候云照国的皇帝还不是皇帝,只不过是一个王爷罢了。
一直到后来,他成就霸业利用我母族的势力一直到如今这个位置,所以这云照国的太子,也就是当时云照国宸妃的孩子,我姑姑的孩子。”
陆静嘉原本听得有些恍惚,但是他这样一解释,便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