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静嘉,不过是在这边有些水土不服罢了,边区这边一年四季都是冷热交替的,尤其是晚上时分的寒冷,这冷热交替的天气,让他如何也吃不下饭。

还有这里的水资源也是十分的稀少的,若非如此如此,陆静嘉不必这样,她原本就是一个喜欢大吃特吃的人,如今慢慢的瘦了,自己倒是有些无奈了。

“如今你走了,京城谁来管你就不怕发生什么了,我倒是不担心,其他的只是担心你,因为我将公事给耽搁了,不是说好了,等我将这些事情处理完以后便直接回京城吗?”

“无事的,不过忙里偷闲,他们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陆静嘉心中笑着,只是目光中带着温和,他看着眼前的人,笑意越发的浓了,就算赫连瑾连夜过来,一身白衣早就沾上了颜色,可是在陆静嘉眼中,依旧是出尘的。

“我经常还在想着战事何时才能够结束,等它结束以后,一定要去京城同你铭酊,大醉一番,这塞北实在是不好。

过去那么多年,也是为难父亲和薛副将了,他们这些到底是辛苦的,不过如今京城的事情可算是尘埃落定了吗?”

“无事的。”

“可有人在京城帮你,他们的性子如何?”

“京城的事情,我在昨日便处理完了,暂时没有其他很大的事情,京城有杜茂行在,我到底是放心的,还有几个我叫信任的皇帝,他们到底是能够帮上忙的。

所以趁着这个忙里偷闲的时候,我过来巡一趟,也不知你,如今如何了。”

陆静嘉笑了笑,看着眼前的人,在知道他身边有人分担,心中越发的开心了,到底是有人在他的身边做。

说起来,如今京城到底也没有其他大事,对于他们而言,此时赫连瑾在京城里面也是为陆静嘉担忧,坐立不安。

于是他将事情甩手给了其他人,到底也是靠谱的人,朝廷中的制服慢慢的形成了,惩治有度,只要不是他想的那样,一切都好。

不过此时还好,对于他而言,眼下这堰塘关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听说云照国的太子也出现了。

端木晋。

他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曾经在母妃札记中无数次听到过的名字,如今倒是云照国太子,有些事情,在他疑惑的时候,早就能够察觉了。

他到底是听过一些同云照国太子有关的事情,怕陆静嘉吃亏,便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了,原本需要两天的路程,他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一直赶到现在,所以显得有些疲惫。

“我在你身边便是了,你就不用担心事情了,一切都不必担忧,你做回你自己便可以了。

静嘉这一次,不论如何,你都要听我的,知道吗?”

陆静嘉到底也没有反驳眼前的人,毕竟她知道赫连瑾向来是一个计划进行到周全的人,做事不进行周全,他是不会将这事情做到底的。

只是此时看来,塞北她原本也呆习惯了,也没有什么,只是如今看到他,不远万里前来看着他脸上的风沙,倒是有些心疼的。

他们那一行人前来的时候都如此的狼狈,何况是他一个人。

只不过陆静嘉到底是误会了,赫连瑾怎么会是一个人来的呢?

他来的时候可是带晚来了五万兵马,有三万兵马留在燕塘关,还有两万兵马,便留在玉门关这两个地方,把手还有剩下的,他从父皇那里借来的一万兵马。

他在来的时候,让人将一万兵马分布在其他几个不起眼的边关。

只是那云照国的太子亦或者是白虎将军,到底也不会有这么多分身,亦或者是他没有其他法子,将同时将几个边怪异头击破。

对于他们而言,最有可能取胜的,想来也只有眼下看起来容易的堰塘关以及玉门关。

只过玉门关,如今白虎将军他们已经吃了亏了,想来是短期内不会攻打的,这边是陆静嘉心中有些放心的事情。

“好了,不必担心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陆静嘉我有些累了,明日的事情,我再慢慢帮你处理,这几日,你肯定没有好好休息。”

“还好,一切都正常,阿瑾。”

陆静嘉刚想说话,便感觉自己肩头一沉,原本在自己身旁同自己呢喃的男子,此时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的神情带着放松,嘴角带着愉悦的笑容,仿佛只要是在他身边的人,一切都满足了,陆静嘉看着他的笑,不自觉的嘴角也慢慢的上扬。

陆静嘉无奈的笑了,将他慢慢的扶在了**,随着为他盖上了被子,打来了一些水,为他清洗脸颊。

她给赫连瑾洗了洗手,再后给他盖上了锦被,自己则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了一个地铺再睡。

陆静嘉还是有顾虑的,哪怕她如此洒脱的一个人。

他们到底还没有成婚,如今若是睡在一起醒来,被其他人听到了下来是会说闲话的,陆静嘉过去倒是不在意那些事情。

只不过如今对于眼前人,才对名誉十分的在意的,只是为了眼前这个人罢了,这不是其他一切,倒是可以不在意的。

陆静嘉沉沉的睡了过去,她的梦中倒是有一个好梦,今夜无眠。

只不过她不知道,在她睡着了以后,身旁有一个人出现,当她缓缓的抱了起来,随着将陆静嘉放在了床榻之上,亲吻着她的脸颊。

两个人一同睡了下去,等到第二日陆静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在地上,而是在床榻上,再看自己身边早已经没有人了,看来赫连瑾昨日偷偷将她抱上来的。

陆静嘉心中有着片刻甜蜜,只不过在甜蜜过后,突然间有些心不在焉,不过这么早,赫连瑾去了哪里?

她心中有些不安,想到了赫连瑾昨日告诉过她,有些事情,他会去处理,那么到底是什么事情呢,这才是最重要的吧。

陆静嘉不知道,只是起身去了一趟厅堂,此时看到父亲也不再,只有薛副将,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