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会,有她自已的报复。

橙香是不管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

在她的眼里,根本就没有绝对的坏人。

她好想,自已能帮助姐姐,让她没有那么的痛苦。

姐姐现在也不要看到她,只有那个灵楚,才能进姐姐的房里,送些吃的。

顾倾雪将提来的粥,都倒在碗里:“来吃些东西,别饿着了。”

她一边吃一边叹气,看得他不忍心。

轻声地说:“宝宝啊,你看你娘,吃东西都不专心,一定把你饿着了。”

“哪有啊。”橙香笑着拍开他的手:“不许你摸他。”

“还很凶呢?”他还抱怨地说一句。

橙香水亮亮的眼神看着他:“夫君啊,你说,你爱我肚子里的孩子多一点,还是爱我多一点。”

他皱起眉:“这个问题吗?是不可以单一选择的。”

“呵呵,我就要你选一个,你说啊?”

“我爱宝宝。”他看着她皱起鼻子,心里愉悦得很:“我更爱宝宝的娘,什么都可以没有,绝对不能没有你。”

“这个我爱听。”她甜蜜蜜地吃着粥,又悄声地说:“倾雪啊,我也很爱你啊。”

或许以前说不出来,可是现在,很坦然地说。

也是发自内心的,从依靠,依赖,信任,到喜欢,她真的不能没有他,她真的很爱他。

抓住他的手,与他五指拢合着,一手用筷子夹了酸醋排骨给他吃:“好吃吗?”

“很酸。”他吃得津津有味的。

她一笑:“呵呵,反自我吃的,你也吃。”

“笃笃。”轻轻地二声敲门声,打断了夫妻间的恩爱。

顾倾雪放下橙香,让她自个坐着,淡声地问:“谁?”

“是我,灵楚。”灵楚在外面轻声地说:“我想找薛小姐。”

“找我的。”橙香站起来,抱着肚子去开门,笑盈盈地说:“灵楚,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神色,很是不安,很是叹息:“薛小姐,你姐姐今天有点反常。”

“为什么啊?”橙香焦急地问。

“她这几天是心情好一点,中午她忽然出去,我找了她许久,也没有找到。她怒气冲冲的回来,也不让我进一步。”

“怎么办啊,我去看看。”急性子的橙香就想着出去。

顾倾雪拉住橙香,摇了摇头:“现在不要去,你姐姐可能听到了外面的闲言闲语,想必正在气头上,橙香,你去说了,也没有什么用的。”

橙香又焉下来:“难道,就这样不管吗?”

“不是不管,我们陪着她,过些时间叫她回山上,到时孩子一出生,会让她分散一些心的。”

“也是啊。”橙香又有些无力。

看着灵楚,轻声地说:“辛苦你了。”

灵楚什么也没有说,又担心地往一侧走去。

“灵楚对姐姐真好。”橙香看着他的背影轻叹。

这么多天,灵楚对姐姐的照顾,都很细心,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监视她的人。

他的眼光,落在她的肩上,轻拢住她的肩:“如是你姐姐会想,触手的,就是幸福。但是,她的意愿,并没有在他的身上。”

“我也看出来了。”她轻声地说。

所以,她才会轻叹,姐姐的眼里,一种恨,很强烈。

这世间啊,没有谁欠谁的,只有是注定的,或许是前生就要还。

人要学会去面对很多的东西,然后放低心。去感受身边对自已最好的人,才会抓住幸福的。

她回头,看着他一笑:“夫君,吃晚饭了。”

他合起门,关起外面的冷雨之气,不让它们袭入这暖和的地方。

点上烛火,黑暗的屋子,顿时明亮了起来,也照出二张带着笑意的脸。

那厢,紫泪看着镜子中的自已,有些憔悴了,虽然容貌未变,可是,竟然皇上也隐约地知道了些。

他到了梅城,却没有来找她。

或许是小宛有在夜瑞的面前说三道四的,小宛凭地心毒。

不仅让她不可以压住她,还让她名声扫地。

小宛想当皇后,这个野心勃勃的人,当她知道,不能再和师兄一起的时候,索性,也就放弃了。如今是一心一意,想要占住皇后的位置。

她不甘心啊,她恨小宛。

将镜子啪的一声,就反扑在桌上。

她将披风系上,推开门出去。

一开门,看到的还是灵楚。

她淡声地说:“不用再跟着我了。”

“我不放心你。”

“别跟着我了,我要去找皇上,你明白吗?”

他有些怔住,紫泪为什么要去,她不是,不会跟皇上一起的吗?

他知道她会离开,他也会帮她,可是如今,她却要去找皇上。

她心意已决,没有打伞就放外走。

蒙胧的细雨,打在她的发上,她很淡定地往外走。

灵楚的心里,一袭刺骨的痛。

好想阻止她,可是,他拿什么来阻止她呢?

他站在什么样的角度,去想这些呢?

看着她出去,他也跟了出去,有些无力,还是会保护着她。

紫泪直去的,是皇上住的地方。

她只有这么一夜,皇上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

她进了去,外面的公公不善地说:“皇上休息了。”

“我要见他。”紫泪冷然地说着。

公公有些狗眼看人低:“皇上休息了,你听不懂吗?”

原来,人最失势的时候连这些狗,也会看低她。

她轻笑:“你会后悔的。”

“走走走。”公公赶着她。

紫泪冷然地看他一眼,一出手,就点了他的穴道,让他说不出来。

她势必,要也小宛争到底。

推开门进去,明明暗暗的地方,一片寂静,淡淡的香味,迎面扑来。

没有一个人在这外面,紫泪便往里面走去。

那是一个浴池,里面的水,散发着暖热的气息,有些白色的烟,盈满了屋子。

紫泪踏了进去,脱去鞋子,脱去披风。

夜瑞就在那浴池里看着她,也不动声色,更少了往日那种兴奋。

一个女人的贞洁,他看得很重。

紫泪朝他一笑,有些凄楚。

然后解下身上的衣服,让自已曼妙的身子,展示在他的眼前。

他眼里,流过一些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