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手头没银子,就去四处买了一些,买了十万块的。

对了,想起来古代对珍珠比较认可,特意上网搜索了一下,发现本世界珍珠都比较大,按重量算钱,换算一下,一克珍珠价值一二十两,网上一搜,一颗珍珠都是十几二十克,相当于二百两银子,用钱买银子要六万,而网上卖的人造珍珠只要九块九,而且人造的珍珠色泽更好,更圆润,陈名一下子买了一百颗二十克的,当然他肯定不可能全卖,毕竟物以稀为贵,而且这么多珍珠也比较难出手,又买了一些精致的小木盒,用来装珍珠,商品的溢出价格,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包装,又花十几块买了几块玉粉压成的玉饰,陈名便收起手机去吃饭了。

本世界事情安排妥当,收完快递,苏言又来到了古世界。

张二妮身上的补丁衣服换了,此时正穿着一身碎花长裙在院子里晾衣服。

还是太朴素了,这可不行,苏言感叹,人靠衣装,穷的时候要炫富,真正有钱了要哭穷,这个道理苏言明白,他没找张大牛,直接找到张刘氏,塞给她一百两银子,嘱咐道:“婶子,拿着这些银子,去裁缝铺给大家置办些华贵的衣服,过一阵子我要和牛叔谈生意,穿得太寒酸了不好,这一百两不要省着,全花了,往后钱有的是,不要在意这点钱。”

张刘氏激动,前几天苏言刚给他们九十两,今天又给了一百两,只为了买几件衣服,此刻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苏言困极,嘱咐完就去睡觉了。

苏言睡后不久,张大牛一家吃了饭,东厢房,张刘氏支开张连军,跟张大牛说了苏言给了她一百两银子买衣服的事。

“一百两!”张大牛“腾”地站了起来,眼中尽是不可置信,“花这么多钱买几件衣服做甚么?”

“上仙的心思,我们怎么能猜的明白?”张刘氏无奈,“不过你我能有今日光景,不仅靠祖宗保佑,更要靠上仙提携。”

张大牛点了点头,笑着说:“我老张家也有转运的一天,上仙让干什么,咱就干什么。”

张刘氏点点头,这是自然,但并不是张刘氏想跟张大牛商量的,沉吟片刻,张刘氏开口了:“不知不觉二妮儿已到了婚嫁的年纪……”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张大牛感慨,话锋一转,问,“不过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个了,看上了哪家的小子?如今咱们靠上了上仙,王族子弟也不是攀不得!”张大牛有些得意。

“榆木脑袋,”张刘氏瞪了张大牛一眼,“还要什么王族子弟?什么王族大家能比得上神仙?”

“哎哟你瞪我?”张大牛被骂,有些生气。

“我还打你!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啊?你真是个大笨牛。”张刘氏有些无奈。

“打人犯法啊我可告诉你,让衙门给你逮起来!明白什么?你直说吧。”张大牛吹胡子瞪眼。

“现成的小伙儿这不就有一个,这世界上哪还有比上仙更好的人家!”张刘氏直接把话说明白了。

张大牛赶紧捂住张刘氏的嘴:“可别说了,神仙主意都敢打,看你是好日子过够了,”张大牛松开手,说,“人家是上仙,能看上咱家二妮儿?神仙只有仙女才配得上,像言哥儿这种的神仙,一个还不够配的,得配七个!”张大牛不知道苏言能不能听见之前的话,此刻赶紧说些好听的。

张刘氏白了张大牛一眼:“你是真看不出来,你没见上仙经常盯着咱家二妮子看?我看二妮也颇为喜欢言小哥,他俩呀是情投意合。”

张大牛沉默了。

“也许是这样吧,不过想为二妮儿搏一个名分,怕是不易!”张大牛开口了。

看到张大牛开窍了,张刘氏语气缓了下来:“哪里求得什么名分,跟在身边做个丫鬟,也是极好的,是常人求不得的机缘,”顿了顿,张刘氏又说,“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现在你也看见了,不过几日,你们老张家就翻了身,不知言小哥还有什么神通未施展出来,这时候犹豫,日后少不了你悔的拿头撞墙。”

“凭着咱家和上仙的关系,以后收二妮做个侧室也不是不可能的。”张刘氏继续劝道。

“那我明天跟小哥说说,就让他把二妮留在身边当个丫鬟?”张大牛开口了。

“过几日罢,刚赐了一百两银,还以为我们要卖闺女,过些时日,我去和言小哥开这个口。”张刘氏欣慰地说道。

张大牛点点头。

张大牛夫妇的对话苏言没有听见,张二妮却听的一清二楚,她本是来拿走张连军的糖的,之前张连军牙疼,苏言说是晚上吃糖吃的,没想到路过父母门口,竟听到了这么一番话。“只配做个丫鬟吗?”张二妮有些失望,喃喃道,“不过,能和言哥在一块,做丫鬟也不错,若是嫁给那些世俗之人,怕是还不如当牛做马。”张二妮能感受到苏言对她的尊重,在古世界,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绝大多数丈夫对妻子都是颐指气使,自小接触的也是三从四德的封建陋习,跟苏言在一起,张二妮觉得很轻松,很惬意。

睡了一夜自然醒,日头已高,苏言精神抖擞,起床做了一套广播体操,又打了一套第三路长拳,呼出一口气,微微出了些汗。

“言哥你醒了。”张二妮笑靥如花,手持细绢亭亭而立,“这是之前爹买的布料,我先去给言哥做身衣裳。”

苏言笑着点点头:“好,好,我让婶子去裁缝铺订做了几件衣裳,你也别太辛苦,现在不比乡下,没那么多活,有时间就休息休息,缺什么就去买。”

张二妮脸红低下头,“嗯”了一声,转身走了。苏言这么关心她让她有些害羞。

“对了,忘问你了”苏言叫住张二妮。

“怎么了言哥?”张二妮回身,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