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宗礼让她学了很多邀宠的东西,用来迷惑皇帝。

荆偲偲才是最终动手的那个人。

姐妹两人容貌生的太相似,足可以以假乱真,就算荆偲偲讨不到皇帝欢心,也可以以妹妹的身份接近皇帝完成刺杀。

如今两人不会再被送进宫了。

荆偲偲本以为姐妹俩完成这次任务,就可以安全了,哪曾想荆漾漾主动去勾引那个臭男人。

她轻轻一叹:“漾漾,你太不自爱了。”

“我,我只是有点喜欢他。”荆漾漾偷偷瞟了姐姐一眼,“他那么英俊,讲的故事又那么好听,如果以后跟着他,就可以天天听他讲故事了。”

荆偲偲唇角微微颤动几下,“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就敢有这种想法。”

她并未责怪妹妹看上那个男人,而是不信任那个男人。

“他是坏男人。”荆漾漾眼睛眨呀眨,“很像书里的小鱼儿。”

荆偲偲无语地望着自己的花痴妹妹,“下次不许再那样,会被人看轻。”

“噢。”荆漾漾撇了撇嘴儿,眼睛落在自己鼓起的酥胸上:可是他说着这里沉甸甸的啊!

看看生闷气的姐姐,她终是没敢将这话说出来。

......

接下来的日子,进入了漫长的等待。

荆漾漾偷空就会跑到苏牧房间,纠缠着他讲故事。

每次都是被荆偲偲强拉着才会离开。

时间一久,苏牧心中多少有了些清明。

荆漾漾有点呆,只有与荆偲偲同时出现时,才会强装聪明,一旦没有姐姐在身边,很快就会原形毕露。

令他最惊奇的是,荆漾漾虽然呆,但会的东西着实有点多。

推拿按摩无一不精,还会撅着嘴儿,让他亲她。

苏牧每次都是推开她,说自己有心仪之人。

荆漾漾每次都很失望,但很快又会恢复原本的样子。

“你看看,我特意在衣服上做了记号,这样你就不会认错我了。”

苏牧看着她衣服上那一角花菱,心中若有所思。

荆漾漾可能就是这样的,没有太多心机,装高冷只能装一会儿。

而荆偲偲却是一直冷冰冰的,这让他不禁猜测,如果荆偲偲装作荆漾漾会是怎样。

望着俊逸非凡的男子,荆漾漾嘟着嘴儿往前凑去。

今日红鸢去见金芷兰和孟白曼了,离开时丝毫没有避讳荆偲偲。

苏牧虽然没出房间,却可以猜到荆偲偲肯定尾随而去了。

美人双目微闭,口中喃喃:“你亲亲我,尝尝是不是甜的。”

苏牧:“......”

他真的很无语,对于荆漾漾这种奇葩,他真是生平未见。

肤若凝脂,眸若秋水,琼鼻挺翘,红唇润泽,贝齿如玉。

倾城倾国之色如梦似幻,美地让人窒息。

苏牧忍不住想要尝尝是不是真的甜。

但他更怕自己着了对方的道。

忽然荆漾漾拉住男人手,放在自己身上。

又是这招,苏牧身体一颤,脑中炸响,再难自持,双手盈握,深深吻了下去。

如痴如醉的一吻,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

“咚咚咚——”

“漾漾,还不回房?”

荆偲偲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从门外传来。

两人急忙分开,荆漾漾飞快下了床,与开门进来的姐姐打了个照面,小心翼翼地跑回了房间。

荆偲偲瞪眼看着苏牧,娇诧:“你若敢对漾漾有非分之想,我绝对不会绕过你。”

说罢摔门而出。

两人做了什么,又怎么可能瞒过荆偲偲的眼睛。

看到荆漾漾红着脸跑出去时,她就猜到了,两人在房间里肯定又发生了些什么。

漾漾在祁国公府学了什么?

无非是摸和亲,然后再......

看两人衣着整齐,显然还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荆偲偲回到房间,对荆漾漾一通询问。

荆漾漾抵死没敢说出来。

“你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

“真的没有什么,我一直遵守姐姐的嘱咐,什么都没跟他做。”

荆漾漾继续扯着谎。

“还不睡觉。”

“噢。”

又是一夜无话。

第二日,荆漾漾被荆偲偲关在房里不准出来。

荆偲偲站在门口,与许忻忻说完话,见红鸢推门走出,缓步下楼而去。

她却是没有追上去,而是来的苏牧房间门口,整了整衣衫,推门而入。

不多时,房间里传来女子嘤嘤声。

“求求你了,再讲给人家一段嘛!”

“人家想听的嘛!”

“喏!亲亲。”

望着眼前正在撒娇的美人,苏牧做贼心虚的望了屋门一眼,再次回望时,不经意间瞥见美人一角缺少了那枚花菱格。

嘶——,换人了?

苏牧心头一震,看着眼前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很想做个负心人,对其痛下杀手。

“尝尝嘛!甜甜的。”

大胸美人还在撒着娇。

苏牧手上一动,不经意间,扯下腰间系带,握住她的纤手,被到她后背,随手用系带打了个结。

荆偲偲感觉到手腕被缠绕,猛然心头一惊。

耳边传来男人磁性的声音,“漾漾,今日做我的女人吧!”

下一刻,她便被男人吻住唇,压倒下去。

她用力一咬,却是被他躲过去,用被角堵了嘴。

“你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

荆偲偲美眸圆怔,心中巨震:他,他有防备!

“嗯——”

忽然她低沉地嗯了一声,完了,大意了!

眼角两行缓缓落下......

荆偲偲回到房间时,整个脑袋都是空白的。

看着姐姐躲在被里一言不发,荆漾漾想去寻西门大侠,又有些于心不忍。

“姐,姐姐,你......”

“漾漾,我有些乏力,帮我要些热水来,我要沐浴。”

荆偲偲躲在被底,泪水将被子打湿了一片,待听到关门声响起时,终于忍不住轻声哭泣起来。

既然已经成了我的人,我必然不会薄待你。

离开房间时,男人的话犹在耳边回**,令这位冷面玉人心中既恨又怨,说不出的苦楚。

夜将至,走廊一片昏暗,窗户透出的光影下,一个男子身影正在来回踱着步。

红鸢轻步来的男人身边,“公子。”

苏牧思忖片刻,吩咐道:“去交代一下,明晚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