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便印在了男人嘴上。

男人醉迷之中感受到口中丝丝香甜,心火渐渐升起,狠狠的将她搂进了怀里。

“呃。”张泌涵惊呼一声,脸上红晕瞬间腾起,感觉一双火热的大手从自己背后伸出摸索起来。

窗外烛光透来,便见她酥胸翘臀,波浪起伏,身材曲线无比曼妙。

张泌涵心如鼓撞,呯呯乱跳,呼吸一阵比一阵急促,感觉肚兜被扯掉,娇躯轻轻一颤,僵住不敢再乱动一丝一毫。

姜思茵正在焦灼等待,都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她瞢然间美眸圆睁,简直不敢相信耳畔传来的声音。

呻吟、呢喃、喘息、嘤咛夹杂到一起,仿佛一幅如画美景映在眼前。

姜思茵面红耳赤的低着头,心中早已震撼无比。

太妃可是先皇遗孀,她与陛下这样,还怎么得了啊!

张泌涵这样做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张家,她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迈出的这一步,又岂会没考虑后果。

深夜不知几时许。

房门突然打开,张泌涵满面通红的从里面走出,怔怔地望着姜思茵。

姜思茵骇然道:“太妃,您......”

张泌涵回头望了望房门,微微一叹,“思茵,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奴,奴婢不知道......”

“我才二十三岁。”张泌涵走到桌前坐下,轻声泣道:“难道就因为我是先皇的妃子,就应该在这深宫之中守一辈子活寡吗?”

姜思茵樱唇微颤,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张泌涵泪眼望着姜思茵,红唇合动,抿了下唇角的泪珠,“不是一年两年,而是一辈子。”

姜思茵心中一叹:是啊!她与自己不同,自己得不到陛下的宠幸,十年后可以选择出宫嫁人,她却要在宫里待一辈子,而宫里就只有陛下一个男人。

“奴,奴婢一定不会说出去。”

姜思茵保证道。

“这件事只有你知道,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

张泌涵颔了下首,望着房门片刻,复又看向姜思茵,眼神中似是在提醒她什么。

姜思茵瞢然间明白了什么,她惊讶的张了张嘴儿,“太,太妃,我,我不敢。”

张泌涵轻轻摇头:“他应该不知道是我,你现在进去,替我瞒他一下,今后你若得宠,不要忘了这份情谊就好。”

说着招手让姜思茵凑过来。

听着耳边的嘱咐,姜思茵一双美眸数度变幻,羞羞地低了下头,算是答应了张泌涵。

张泌涵交代清楚,推着姜思茵来到门前,让她自己进去。

姜思茵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小心翼翼进了房间,磨蹭许久才走到床边。

漆黑的屋子里,只有窗口映进来些许光亮,并不能看清男人的容貌。

**的人自然也看不清她的容貌。

“怎么下床了?”苏牧惺忪着双眼,伸出手臂落在床头外半尺的位置,迷迷糊糊地道:“外面冷,快进来。”

姜思茵心头一颤,纠结片刻,玉手缓缓伸向腰间系带。

很快,她更衣上了床,后背紧紧靠在男人胸膛上,男人此时却是熟睡了过去。

太妃交代的很清楚,她今晚必须与陛下发生关系,让陛下以为昨晚只有她一个人侍寝。

这样才能瞒下此事,至于过后如果苏牧发现异常,她会另外再想办法应对。

张泌涵在门外听了许久,却是迟迟不见动静,心中愈发着急,她忽然有些暗悔,后悔刚才索要的太狠,导致姜思茵勾不起男人的浴火。

思及此,她伸手捂着火烧般的脸颊,眸中似喜似嗔。

漫长的等待过后,张泌涵坐在桌边,一手支着下巴,打起了瞌睡。

夜色将明,房间内明亮了不少。

姜思茵还没有睡去,她终于鼓起勇气将小手伸向背后,缓缓摸索起来。

很快感受到男人有了动静。

姜思茵像小猫一般蜷缩了起来。

男人被勾起浴火,施出的惩罚如排山倒海般如期而至。

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传到外面,令张泌涵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站起身,望着紧闭的房门,长舒了口气,恋恋不舍的回了自己的寝室。

房间内,鸳鸯成双,被翻红浪,旖旎之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清早醒来,望着怀里的娇美女子,闻着她散发出的阵阵体香,苏牧只觉得头痛欲裂,轻轻拍了拍额头:昨晚自己做了几次?

他是真的不记得了,只是从身体情况感到昨晚必定很疯狂。

这个殷良死哪里去了?

依偎在他怀里的姜思茵,脸上羞红还未褪去,她双目紧闭,嘴角含着丝丝笑意,正睡的香甜。

苏牧坐起身,揉了揉额头,看到身上的丝丝殷红,又看看熟睡的美人,无奈一叹:终究是因为喝酒误了事。

他摇了摇头,更衣下床,将被子给**的美人盖好,离开了房间。

殷良一路小跑来到张泌涵寝宫门前,正想敲门,便见门打开了,苏牧略显疲惫的抱着个漆盒走了出来。

“昨晚你去了哪里?”

“额。”殷良愕然一怔,回头望了一眼,急忙解释道:“陛,陛下昨晚要在此留宿,奴,奴婢等到深夜便回去了。”

苏牧冷哼道:“朕有说要在这里留宿了?”

殷良怔然:“陛下,难道不是想在这里留宿?昨晚那,那个宫女......”

“咳!”苏牧尴尬一咳,通过对殷良的问话,他想明白了自己为何失算。

这件事之所以出差漏,是因为他让姜思茵入了席,落在殷良眼中,便是自己对姜思茵有意。

殷良知道后自是不敢进去打扰自己。

“陛下,事情成了吗?”

殷良讪讪笑道。

苏牧回头望了一眼,点了下头,嘱咐道:“这件事不许对外说,朕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此事。”

他这样嘱咐,主要是怕宫女们知道姜思茵的事后,胆子变大,都来骚扰他。

宫里只有三十余位贵人,太监三百多,余下的都是年轻貌美的宫女,足有六百人,一旦宫女都学姜思茵动了这种心思,对他来说将会是灾难。

几百个女人使出各种手段勾引皇帝,他简直不敢想象,可能造成何种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