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伊曼闻言怔了下神,弥羌女人嫁人后,在夫家的地位并不高,溪流儿抬出溪尔和溪巴撑腰,她还真不能如何。

“哼!”姜依凌冷哼一声,上前拉着苏牧就走,“你现在跟我回去,不要再住在这里了。”

“不行,他已经是我的男人了,你不能带他离开。”

溪流儿哪里肯依,拉着苏牧另一只手,死活不肯松开。

“你放开。”

“我就不。”

被两个女人一顿拉扯,苏牧彻底无语,心道:老子做梦难想到,会遇到这种奇葩事,竟被两个女人当成货物抢来抢去。

“你们先打一架,分出胜负再说。”

他双手用力挣脱,直接离开了帐篷。

苏牧一走,帐篷内的两个女人顿时目露凶光,剑拔弩张起来,似是要大打出手一般。

姜伊曼转身走出帐篷,看了站在门口的苏牧一眼,而后急匆匆离开了。

此时岑丹秋和景水芸一起寻了过来。

景水芸笑吟吟的看着苏牧,揶揄道:“某人真是好事连连啊!”

“咳——”苏牧尴尬的咳了一声,望着岑丹秋辩解道:“我也不想这样啊!”

岑丹秋面色潮红,避开他的目光,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景水芸不忿地道:“谁管你,只要你别连累我和师姐就好。”

“啊!我杀了你。”

“我才怕你呢!”

帐篷里传来一阵打闹声。

苏牧回身进入帐篷,便见姜依凌和溪流儿双双倒在地上,扭打在了一起。

一会儿溪流儿占据上风,将姜依凌压在身下。

一会儿姜依凌占据上风,将溪流儿压在身下。

两人虽是动了手,却是没有下重手,只是在不停的用力撕扯对方的衣服,试图将对方身上的衣服扯光。

两女见他进来,一起停下了动作,都是双眼直勾勾的望着他。

见此情形,苏牧呵呵一笑,“没事,你们继续。”

说罢又退了出来。

里面立时又传来一阵杀猪声。

“你是卓玛,我也是卓玛,谁怕谁。”

“我跟你拼了。”

苏牧走到远处,怔然出神。

岑丹秋好奇道:“你不去管管?”

“眼不见心不烂。”苏牧长舒了口气,心道:动手算什么,暗地里勾心斗角才最可怕。

“咯咯咯——”景水芸咯咯咯笑出了声,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待到缓过来,朝苏牧眨眨眼,赞赏道:“你心真大。”

苏牧摇了下头,看向岑丹秋,“陪我练会儿剑如何?”

“好。”

岑丹秋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她正想教训一下这个花心男人,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唰——”

清脆声音划破长空。

岑丹秋直接抽出了腰间长剑,指着苏牧,说道:“出招吧!”

此刻她酥胸急速起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从容。

“嘶——”苏牧深吸了口气,望着眼前的绝色道姑,说道:“你的剑上有杀气,不会是想动真格的吧?”

景水芸躲到一旁,起哄道:“你别废话了,快动手吧!师姐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死**贼。”

“唰唰唰——”

岑丹秋祭出剑招,往苏牧周身一阵乱杀。

苏牧左闪右避几下,而后“唰”的一下,拔出铁剑,开始正式接招。

“叮叮叮——”

“当当当——”

很快两人便进入了状态,互相喂起了剑招。

岑丹秋早已领教过了苏牧的剑法,知道他全力出手,自己不是对手,故此并未留余手,用尽了全力。

苏牧应对起来相对比较轻松,如果是真正的决斗,他自认为可以在几招内击败岑丹秋。

景水芸急切地道:“师姐,你行不行啊!要不要我帮忙?”

苏牧闻言嘴角抽了一下,这个女人会用飞刀,而且还很准,两人一起出手,他还真应付不来。

见他吃瘪,岑丹秋抿唇一笑:“不用,只是切磋,犯不着用暗器,万一伤了他,里面那两个女人岂肯善罢甘休。”

景水芸跺脚道:“那你倒是用力啊!不要丢了咱们玄女宫的脸。”

岑丹秋停下动作,抬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抬手起剑,眼睛看向苏牧,“再来!”

苏牧看着眼前的美貌道姑,怔然出神。

她挺秀的琼鼻上,镶着几点晶莹汗珠,两腮羞红,红唇润泽,贝齿雪白,眉间春水涟涟,明眸清波流盼。

苏牧呵呵笑道:“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

岑丹秋闻此言,眉间春水不在,微蹩柳眉,挥剑攻去。

“登徒子,看招。”

她气得银牙轻咬,挥剑杀向了苏牧。

显然是觉得被轻薄到了。

苏牧抬手出招,两柄剑立时搅到了一起,“丹秋,接下来你要小心了。”

说话间,他手腕一番,长剑顺着岑丹秋的手臂,向她雪白的玉颈刺了过去。

景水芸见此情景,心惊道:“啊!师姐小心,你,你......住手。”

岑丹秋此时已经慌了,脸色更是一片惨白。

她知道苏牧不会杀自己,但那剑刺过来时,还是让她感觉到了死亡逼近的恐惧,急忙后仰躲避。

正当她向后仰时,感觉持剑的手被人用力握住,吃痛之下,长剑瞬间脱落。

“啊——”

岑丹秋身体失衡,惊叫一声,就要栽倒,苏牧见此手上用力一拉,将她拉了起来,但由于用力过猛,岑丹秋惯性向前一扑,直接栽在了他怀里。

软香入怀的一瞬间,苏牧愕然一呆,伸开双臂,“呃,我不是有意的。”

“哼!死**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景水芸看到这一幕,气得一跺脚,上前拉着岑丹秋就走。

岑丹秋此时已是满面霞红,离开苏牧的胸口,弯腰拾起地上的剑,跟着景水芸急匆匆逃离了此地。

苏牧莞尔一笑,收剑入鞘,转身往白色帐篷走去。

帐篷里,姜依凌和溪流儿还撕扯在一起,两人手脚缠在一起,谁也不肯松手,大有不分出个胜负,决不罢休的意思。

苏牧进了帐篷,看着地上两人,问道:“你们准备这样待到何时?”

姜依凌咬牙切齿地道:“她先松手,我就松手。”

溪流儿自是不依:“你先松手,我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