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弥羌族内部,只要你拥有足够强大的武力,就可以霸占族中最美丽的女子。
董氏和坤氏用土司的权力和儿子的武力,迫使外人不敢跟他们抢。
如此一来,姜氏和溪氏的女儿,除了嫁给董氏和坤两家的儿子外,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最终不得不由父母出面商定婚事。
苏牧却不同,他是个外来人,懵懂未知的情况下,进入了人家的帐篷,中了溪家人的圈套。
弥羌女子相对自由,她们有拒绝男子的权力。
而溪流儿没有将苏牧赶出去,说明她很中意眼前这个男人。
对于抢姜依凌的男人,溪流儿心中一点都不觉得羞耻。
因为在弥羌人眼中,能抢到那是自己的本事,何来羞耻一说。
即便姜氏不同意,她还可以跟姜依凌二女侍一夫,一起成为这个汉人男子的妻子。
况且,比斗一场是比,比斗两场也是比,多她一个人参与,又有什么关系呢?
溪流儿心中想入非非,抬头见俊美男人将碗里的奶茶喝完了,便又给他倒满了一碗。
这次她偷偷在碗里加了点料。
溪流儿端起茶碗轻饮一口,笑道:“苏公子多喝点,奶茶可以暖身体。”
苏牧见她喝了,自然不会起疑,一口口喝着奶茶,想着等会儿去哪里睡觉的问题。
回去找岑丹秋和景水芸是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与两个美貌道姑,共处一个帐篷,总能让人生出些期待。
不知不觉间,将碗里的奶茶喝光了,苏牧放下茶碗,见溪流儿的雪白面颊红扑扑一片,好奇道:“溪姑娘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有。”溪流儿抬手掩面,敞开指缝偷看着他,娇声轻吟,“苏公子真英俊。”
“呃。”苏牧感觉脸上一阵发烫,抬手摸了摸,心道: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害羞了?脸红了吗?
溪流儿此时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有些模糊,且全身发热发烫,连心跳都快了数倍。
她在奶茶中下了催情的东西,只是没想到自己发作的比男人快。
溪流儿跪在地毯上,往苏牧一侧爬去。
就在这片刻功夫,苏牧也有了反应,剧烈的心跳,让他神经一度紧张。
当他反应过来时,溪流儿已经软软的靠在了他身上。
一接触到这具香软的身体,苏牧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只余下了原始又疯狂的兽欲,无时无刻不在搅动着他浮躁不安的内心。
孤男寡女共处一帐,又都显了原始欲望,后果可想而知。
正应了某首诗中所云:自古红尘多欢爱,人间处处不春风。
一夜时间过去。
清晨,溪巴来到白色帐篷外面,等了片刻,而后让人将汉人男子苏东坡进入溪流儿帐篷,一夜未曾离开的消息,传了出去。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神木垒的弥羌人彻底愤怒了,认为这个汉人男子太过无耻了。
进了姜依凌的帐篷也就算了,如今又进了溪流儿的帐篷。
她们两人可是神木垒中最美丽的女人。
弥羌人如何能忍?
“啊!我要杀了他。”
坤氏土司帐篷内。
土司坤裕桢的儿子坤安榜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得大叫起来。
“溪尔老贼欺人太甚。”
“阿爸,这件事绝不能善罢甘休。”
“出息,你还真对那个女人上心了?”坤裕桢冷声道:“这本就是咱们的计划,溪尔想用那个外来的汉人破局,咱们接招便是。”
“阿爸,他在溪流儿帐篷里留了一晚啊!”
“那又如何。”坤裕桢似是毫不在意一般,“知道我为何给你取名安榜吗?”
坤安榜咬牙道:“阿爸为孩儿取名安榜,是想让孩儿读书科举,入朝为官。”
“对。”坤裕桢目光幽深,“人们都觉得你是土司的儿子,生来便无忧,为父却不这样认为,土司的儿子为什么不能参加科举?为什么不能考中进士?又为什么不能入朝为官?将眼光放长远点,只要考中了进士,你就是全天下最出彩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这话不假,世袭的土司,外加进士出身的官员,这是亘古未有的事。
弥羌人受大魏影响两百年,并不是毫无变化,弥羌贵族从衣着装扮,到思想,都受到了汉文化的巨大影响。
坤裕桢这个土司被影响的很深,从他对儿子的期望来看,足可以窥见其中一二。
坤安榜道:“孩儿忍不下这口气。”
坤裕桢道:“董奴儿会替你杀了他。”
弥羌人对贞洁并不看中,只要苏牧死了,这件事也就不是事了。
白色帐篷内,苏牧幽幽醒来,看到一旁熟睡的女人,脸色数度变幻。
女人雪白藕臂四下摸了摸,发出一声呓语,而后缓缓睁开了眼,“唔~,你,你醒了。”
“啪——”
苏牧重重拍了下自己的额头,问道:“我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溪流儿缓缓坐起,忽然嘴角扯动了一下,露出丝痛苦表情,“难道没有人告诉你,白色的帐篷不能进入?”
望着眼前那一片雪白,苏牧惊愕摇头:“为什么不能进?”
“你进来了,说明你喜欢我啊!”溪流儿淡然笑笑,“我见了你也喜欢,当然要留下你了。”
苏牧心中大无语,却也明白了,那个小溪巴是故意引自己来这里的。
“你.......”
“我也有婚约在身。”
他还没有问出来,溪流儿就抢先说了出来。
苏牧无语地道:“所以,你的未婚夫也会来找我决斗?”
溪流儿摇头:“不会,只要你能打败董奴儿,他就会放弃挑战。”
苏牧摇了摇头,开始穿衣服。
溪流儿亦是麻利更衣。
两人刚收拾妥当,帐篷门便被掀开了。
姜依曼和姜依凌一起走了进来。
姜依凌瞪眼看着溪流儿,咬牙道:“溪流儿,你好无耻。”
姜伊曼亦是表情不悦地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溪流儿急忙躲到苏牧身后,露出两只眼睛:“嫂子,这是父亲和大哥的意思,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