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摇头一笑,低头凑到林贞若耳边小声道:“我跟幼菱亲亲的时候被晏公卿看到了,他没办法了,只能顺水推舟促成此事,你行吗?”
“呃。”林贞若听完惊愕的张了张小嘴儿,脸上泛起一片红晕,支支吾吾许久,羞羞地道:“那你来我家,我让你亲,最好让我父亲和母亲也发现了。”
“呼——”苏牧深吸了口气,叹道:“我怕被长公主赶出府。”
林贞若嗔了他一眼,“你都是摄政王了,有什么好怕的。”
“那好吧!”苏牧笑了笑,小声道:“那咱们先排练一下。”
说着用手指挑起林贞若尖尖的下巴,低头吻去。
林贞若美眸圆睁,看着苏牧的唇印过来,忽然抓住他的手,张嘴便咬了一口。
“嘶——”
苏牧疼的嘴角一抽。
林贞若狠狠的咬了一口,闪身躲开,露出一丝狡黠神色,“你,你想,想亲人家,就去我家。”
苏牧抬手一巴掌印在她的俏臀上,“让你又来咬人。”
“哎呀!”林贞若娇娇的叫了一声,拔腿跑向楼梯口,露出两只小虎牙,“就咬你,谁让你把人家忘了。”
“嘿嘿!”苏牧嘿嘿一笑,“等我解决了你父母,一定让你咬个够。”
“你.....什么意思?”
林贞若没听出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见苏牧迈步走来,吓的急忙往楼下跑去。
苏牧下了藏书楼,见林贞若已经跑出了算学院,他无奈的摇了下头,旋即来到晏公卿的住处。
晏公卿没见到,却是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晏幼菱和晏崇礼。
晏幼菱此时是一身书生打扮,她唇角轻颤,露出一丝哀怨。
见苏牧来了,晏崇礼推门进了屋。
不多时,里面传来晏公卿的声音。
“带她走,老夫就当没这个孙女。”
苏牧看向晏幼菱,一阵无言。
晏幼菱瘪了瘪嘴儿,差点哭出声来。
苏牧上前几步,牵起她的手,安慰道:“不要担心,过几日我陪你回来。”
此时纳妾是合同制,妾相当于是明码标价的商品,晏家女子给人做妾,这让晏公卿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晏幼菱点下头,跟着苏牧往院门走去,她回头望了一眼,莺声道:“祖父。”
“咳!”晏公卿走出屋门,重重咳了一声,望向苏牧,“你能拒绝登基称帝,老夫很是欣慰,记得对幼菱好点。”
苏牧点下头,抱拳道:“祖父放心。”
“去吧!”
晏公卿摆了下手,随后转身回了房间。
苏牧这才带着晏幼菱离开书院,坐上马车回府而去。
车厢里。
苏牧轻抚着晏幼菱的一双玉手,问道:“最近闷坏了吧!”
晏幼菱抽回一只手捋了捋鬓角的头发,莺语道:“还,还好!”
“去了府里,要先去拜见父母,你准备好了吗?”
“额。”晏幼菱美眸一怔,望向苏牧,“我,我......没人跟我说啊!”
显然她没有丝毫准备。
苏牧闻言莞尔一笑,“你祖父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晏幼菱撅了噘嘴儿,“不许你这样说祖父,祖父只是不希望人家做妾。”
苏牧摇摇头,“妻与妾在我这里没有区别。”
“嗯。”晏幼菱闻言心中一甜,抿唇道:“反正太后不让你娶妻,大家都是妾也没什么好争的了。”
“你真是个小滑头。”
苏牧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上的她那两瓣晶莹的唇瓣。
直到马车来到西凉王府,两人还拥吻在一起。
“王爷,到家了。”
晏幼菱急忙推开苏牧,抬袖擦着嘴唇,气喘吁吁地道:“坏人,都到家了,还不放开人家。”
苏牧呵呵一笑,弯腰出了车厢。
少顷。
晏幼菱在后宅换了一身女装出来,苏牧带着她去见苏持和方氏。
苏持和方氏得知晏幼菱是苏牧新纳的妾后,互相对视一眼,惊愕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晏幼菱躬身施礼道:“幼菱见过父亲、母亲。”
“唉!好,快,快来坐下。”
方氏此时才反应过来,急忙拉着晏幼菱坐下。
苏小妹眨着眼,看向苏牧,“哥哥,你到底要给我娶多少嫂嫂啊?今天一个,明日一个,府里都快住不下了呢!”
方氏瞪眼道:“臭丫头,胡说什么呢!”
说着返回了房间,取了一个首饰盒出来。
方氏拉着晏幼菱的手,和颜悦色地道:“幼菱是吧!这是娘给你的礼物,你收好了。”
“哎呀!”苏小妹惊叫一声,舔了舔唇角,“娘好大方,竟然把传家宝都给了幼菱嫂嫂,其他嫂嫂可没有这个福气。”
晏幼菱将首饰盒放在腿上,抬眸望了苏牧一眼,露出一副喜滋滋的表情。
方氏一把将苏小妹拉住,对着苏牧和晏幼菱道:“你们晚上留在这里吃晚饭吧!娘亲自下厨给你们做饭去。”
说着将小丫头拉出屋子,去了厨房。
晚间五人一起用过晚饭,苏牧牵着晏幼菱的手返回后院,进入房间关起门来,便再也没有出来。
清晨,苏牧醒来,回想起昨晚的场面,忽然一个翻身......
“哎呀!你......人家要去拜见母亲的。”
“不急,晚点再去。”
“才不要......”
苏牧还在府里享受欢愉时候,股权交易中心门口的人们却是一片如丧考妣。
原因无他,从昨日中午开始,蒸汽机作坊的股价便开始狂跌了。
今日一早继续下跌,到了半晌时,股价已经不足八贯了。
曹万里亲自来到交易中心门口查看实时股价。
此时的他心已经在滴血了。
他这次如上次一样,买了很多蒸汽机作坊的股票,而且成本价在十贯以上。
股价的暴跌,将他之前赚的几十万贯,全部亏回去不说,本金还被套在了高位。
今日如果继续暴跌的话,他的本金就会遭受巨大损失。
“曹兄。”
曹万里正在愣神之际,耳边传来一个人生。
“王兄。”
来人是王博裕,曹万里的福来钱庄收纳了许多人资金,王家投资了近七万贯。
王博裕皱眉问道:“本金还有救吗?”
“唉!”曹万里看了一眼御街正中的铁轨,摇头道:“据说是材料问题,短时间内只怕是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