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就是临湖第一才子吗?

怎么感觉他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楚云心被他的话惹的心中气闷,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做的这个东西,穿起来确实很舒服。

她不好与苏牧说这种私密话题,于是打岔道:“这两日楼里来了位客人,进了门就坐在楼下喝酒,也不动地方,好生奇怪。”

苏牧闻言点点头,推门来到二楼的栏杆处,一眼便落在了明武司鉴那名便衣身上,那人早就看到了苏牧,装作若无其事的喝着酒。

此人难道是跟踪自己而来?

看着不像是外邦人。

楚云心来到他身边,提醒道:“那人昨日就来过,会不会是其他酒楼派来的人?”

苏牧轻轻摇头:“你这里有什么值得旁人觊觎吗?”

“那倒没有。”

“先不去管他。”

苏牧转身,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落在了她的酥胸上,旋即抿嘴笑笑,迈步回了书房。

楚云心被他的行为气的咬牙切齿,跟着返回,却在门外来回踱起了步。

一个女子路过,打量了她鼓起的胸脯一眼,好奇的问道:“东家,你这是?”

楚云心身体一僵,斥责道:“不许多事。”

女子一捂嘴,急忙离开。

然而,很快楼里的姑娘都听说了此事。

“楚掌柜的胸,今天变的好大呢!”

“有多大?”

“自己去看。”

姑娘们有意无意的来二楼走上一圈,路过楚云心身边时,偷偷瞥她鼓起的胸部一眼,随后窃窃私语离开。

唉——

真是气死人了。

楚云心再也忍不住了,推门进入房间,飞快关了房门。

苏牧在给程青凝写信,想询问一下太平村私塾和造纸作坊的近况。

楚云心推门进来,他正好写完,将信收好,旋即笑道:“楚掌柜有没有想过如何培养楼里的花魁?”

“这......公子有什么主意吗?”

楚云心摇了摇头,移步坐在软塌上。

苏牧道:“我的意思是五人中选出一人去参加花魁大比。”

楚云心点点头,花魁本就是魁首的意思,每届只有一名,让她们在楚楼内部比一下,再由胜出的人去参加花魁大会,既公平又合理。

“距离中秋节花魁大会还有两个月时间,现在还来得及吗?”

“问题不大。”

苏牧肚子里还有不少好词,从五人中选出一个最强者,再配上他给的词,赢个花魁回来应该没什么难度。

楚云心颔首道:“我赞同公子的方法。”

苏牧点了点头,望着她的酥胸发起了呆。

内衣虽做出来了,却还不够精致,如果想要做好,得请专门的裁缝,

要不要将这东西做成一门生意?

自己一个大男人不好去做这种生意,楚云心管理青楼,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他思来想去觉得只能让沈云初去做这件事。

楚云心被他看到心里无比紧张,脸颊羞红了一片,张了张嘴儿,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牧回过神,笑道:“内衣还不够精致,需要另外想办法。”

楚云心明白他说的不够精致是什么意思,心中不由暗啐:这人怎么那么多花花肠子。

“这就要公子能帮忙了,我要忙酒楼的事,怕是顾不上这些。”

“你专心操持好酒楼的生意就好,我们的目标可是超过潘楼,成为东京城第一酒楼。”

楚云心满脸震惊,这是她第二次听苏牧如此说了,她其实是不相信,但苏牧说话的时候又是那么自信,让她心中不由多了一份期待。

“公子放心。”

苏牧点头笑了笑:“记住与你合作开酒楼的另有其人,对外不要说我是酒楼的东家,毕竟我的身份是赘婿。”

楚云心自然明白,苏牧是赘婿,他所拥有的都见不得光。

“云心记住了,公子不怕家里人知道你在外面的事?”

她是真的替苏牧担心,赘婿外面搞私产,一旦被人发现,会惹来很大的麻烦。

苏牧摇头笑笑,很是无奈。

谁让他是个穿越者呢!

随便做点什么东西,都会牵扯出巨大的利益。

他此时心里有无数个赚钱的方法,只是由于身份的原因无法拿出来落实罢了。

苏牧没有再说什么,带着东西离开楚楼,回家的路上,他刻意留意了下身后,发现确实有人跟踪,心中一阵疑惑,谁会没事跟踪自己?

那人发现苏牧似是注意到了他,只得提前退走。

孙道韵打开门,见苏牧今日回来这么早,脸上洋溢出明媚笑容。

苏牧回到家中将东西放下,接过孙道韵递来的凉茶,轻抿一口,坐下休息。

孙道韵好奇的翻开麻袋,看到里面是沐浴用的海绵,惊讶道:“怎么买回来这么多?”

苏牧嘴角露出一丝得意:“山人自有妙用。”

孙道韵抬起美眸,望着他好奇的问:“有什么妙用?”

苏牧扫了她身上的道袍一眼,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微微一愣。

孙道韵感受到他的目光,身体一僵,脸上随之泛起红晕。

“做小衣用的。”

孙道韵:“......”

她的脸更红了。

苏牧想了想,问道:“道韵师姐会不会女红?”

孙道韵害羞颔着首,轻松点了下头:“会,会的。”

苏牧随手取出图纸,“你看看能不能做出此物,不止要做出来,还要在上面绣上花鸟虫鱼。”

孙道韵接过图纸仔细看过,好奇的问道:“这是......?”

“咳咳!”苏牧尴尬轻咳两声,“都说了是小衣。”

“小衣是这个样子的?”

看着她人畜无害的样子,苏牧招手让她凑过来。

孙道韵迟疑了一下,凑过去侧耳聆听。

苏牧小声解释几句。

孙道韵脸腾的一下红了个通透,双手捂着脸,心中喃喃:包,包,包裹起来更挺......

苏牧看她吃瘪的样子,呵呵笑了起来。

孙道韵松开手,露出通红的俏脸,气鼓鼓的撅着嘴儿,抬手捶了他胸口一下:“怪不得觭梦说你坏透了呢!这东西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苏牧苦笑,总不能说前世见过此物吧!

他随口解释了一句:“女子胸衣太过简单,脑中一闪,就想到了这个东西。”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孙道韵脑中闪过一个画面,她在苏牧面前脱光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