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蒙着被子,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蓬顶传来的噼里啪啦声,告诉她外面又下雨了。

苏牧将改完的信收拢到一旁,除去外衣转身去了外面。

"哗啦——"

苏牧赤身跳进了漆黑的湖水里,一手扶着船沿,一手清洗身体。

听到水声,苏小妹猛然坐起,略一迟疑,急忙下了床,披上纱衣,来到舱外,借着乌篷下煤油灯的光亮,她看到了水里的苏牧。

“兄长,你吓死我了。”

“我就洗个澡,你害怕什么?”

苏牧呵呵一笑。

苏小妹拉了拉披在身上的衣服,抬头望了望天,“下着雨,你不冷吗?”

“这你就不懂了,下雨时水里是热的。”

西湖并不深,每当下雨时,人的体温下降,湖水温度相应提升。

此时在湖里洗澡最合适不过了。

许青娘最喜欢的就是下雨时在湖里沐浴。

“热,湖水热得吗?”

苏小妹用难以置信的声音问道。

她昨天淋了雨,还没有来得及回去沐浴,此时很想下去洗一洗,但又不敢真的下去,只得坐在船头,撩着湖水简单洗一洗。

很快,苏牧洗完了,苏小妹急忙进了乌篷。

待到苏牧进来,她已然重新钻入了被窝。

她小脑袋朝外,将被子拉到了鼻子上方,只露出两只乌溜溜地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蓬顶。

苏牧简单擦了擦身体,而后上床躺下。

“睡吧!”

“嗯——”

两人没有再说话,相继入睡。

半夜雷声轰鸣,苏牧醒了,正准备重新入睡,苏小妹躺着的位置传来哭声:“呜呜——,我不,兄长,我不走,父亲母亲.......”

声音很快停止了,被子紧跟着动了动。

她的声音很压抑,但苏牧依稀听得清她话里的意思。

“小妹——”苏牧半起身,弯腰靠近,小声问道。

苏小妹噩梦刚醒,听到他的声音,偷偷擦了擦眼泪,闭眼装睡。

苏牧伸手捏住她挺翘的鼻子,“跟我装什么?”

此时乌篷内猛然一亮,又黑了下去,外面一声炸雷随之而来。

“轰隆——”

苏小妹娇躯一颤,吓得往旁边一钻,紧紧搂住了苏牧的腰,颤抖着说:“兄长,我,我怕。”

苏牧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怕,反正他这会儿挺怕的。

昨天晚上苏小妹没有穿衣服,他穿着内衣,尚且还能克制。

今晚他没有穿衣服,苏小妹只穿了小衣。

女人的小衣很小,只能勉强遮盖住隐私,并且很松垮。

这样一接处,让他立刻血脉喷张,身体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

“做噩梦了?”

苏牧皱眉问道。

“嗯。”

苏小妹嗯了声,急忙松开手,与他保持一点距离。

“梦见兄长要将人家赶走,父亲母亲也不说话。”

苏牧隔着被子,往她身上拍了拍,“放心,梦都是相反的,好好睡觉。”

苏小妹撇了撇嘴儿,挪动身体露出头,眼泪汪汪地问:“兄长,我可以挨着你睡吗?”

“怎,怎么挨着睡?”

苏牧沉默一瞬,磕绊道。

“这样......”苏小妹似乎早有打算,拉着苏牧的手臂,垫在自己后颈下方,当做了半个枕头。

苏牧嘴角扯了扯,“行吧!你肯安心睡觉就好。”

“兄长对我真好。”

苏小妹破涕为笑,侧身闭眼,深深吸了口气。

她倒是舒服了,苏牧却为难了,手臂被她压的发麻,动又不敢动,睡又睡不着,只得凝望着蓬顶发呆。

乌篷内雨点声时大时小,外面的雨还在不紧不慢的下着。

不知过了多久,苏牧感觉手臂失去了知觉,小心翼翼地往回抽了抽。

然而下一刻,苏小妹一只玉手握住了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搭上来,紧紧抱在了怀里。

苏牧彻底惊呆了,他的手臂虽然失去了大半知觉,但传导过来的柔软,让他心神极度不宁。

死丫头难道是故意的?

他缓缓抽了下手臂,发现越抽,她抱的越紧。

“小妹?”

苏牧低声问道。

“嗯?”

不知苏小妹是刚醒来,还是从未睡去,总之她回应一声,张开眼,玉面羞红地看向苏牧。

“小妹,男女大防......”

苏牧拉动手臂,并且提醒她,这样很不好。

谁知苏小妹一双如水的眸子,紧紧盯着他,手上更加用力了。

苏牧静静看着她娇美的脸庞,却是没有说话。

“兄长不想让我当你的童养媳吗?是嫌弃我吗?”

苏小妹紧紧抿着唇儿,咬了咬唇角,眼角却又泪珠滑落下来,留到粉嫩唇边,又被她吸入了嘴里。

味道有点咸,但她并不在意,她更在意的是苏牧这会儿是如何想的。

苏牧眼睛闪躲,叹道:“我怎么会嫌弃你。”

苏小妹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她缓缓坐起,紧致的身材令小衣自动上移,雪白纤细腰肢微微露出,说不出的诱人。

“兄长是答应我了吗?”

说着俯身,将头贴在了苏牧胸口上。

苏牧胸口猛然窜起一道熊熊燃烧的火焰,但他双手停滞在空气中,却是不敢去碰她。

苏小妹抬起头凑到苏牧牧脸前,美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苏牧神色紧张地看了她一眼,她肌肤白皙如雪,两点红唇更是明艳夺目,美得超乎寻常。

异样从他胸口传来,宛如玉碗倒扣,令人心醉神迷。

苏小妹红润的嘴唇带着一丝苦笑神情,但转顺又露出一丝玩味笑意。

“兄长可是太上皇,难道还会怕我这个苏家童养媳?”

她并非**女人,只是因为知道苏牧待她如亲生妹妹,不会主动对她做什么,才让自己如此主动。

“兄长跟嫂嫂们在一起也是这样胆小吗?”

“怪不得兄长总是离京,原来是怕.......”

“谁怕了。”

苏牧知道她要说什么,急忙为自己辩解。

与此同时,双手扶助她的芊腰,翻身将人压了下去。

苏小妹娇躯一僵,内心却无比期待即将要发生的事。

苏牧从她白皙的脖颈上轻轻一吻,顺势向下牛嚼牡丹般一顿乱亲。

她何时见过这种场面,像是摆在展板上的鱼,彻底傻了眼,身体不知所措地僵挺着,腿因被压着,只有那两只无助的小腿在不停来回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