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惊讶的对视了一眼,脸上红云再度泛起。

“这,这,这多不好。”孟白曼俏脸一阵红白,看着荆偲偲,无语地道:“你怎么会想出这种羞死人的主意......”

金芷兰低着头,美眸眨啊眨,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荆偲偲望了墙壁一眼,说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咱们除了让那个臭男人下不来床,还能有什么办法惩罚他?”

金芷兰很是认可的点了下头,好奇道:“谁先去。”

三个女人互相对视片刻,几乎同时咬牙。

“一起去。”

苏牧刚穿上衣服,正在弯腰给筋疲力尽的荆漾漾盖被子。

金芷兰、孟白曼、荆偲偲三女不知用什么手法打开房门,一起走了进来。

三个女人望着他,如花似玉的娇容上,却都是一副横眉冷对的表情。

苏牧朝三女尴尬地笑了笑,“都知道了?”

荆偲偲转身关闭房门,将插销插上,斜眼望了望金芷兰和孟白曼,玉步轻摇走上前,笑问:“我们是该称您为皇帝陛下,还是西门大官人呢?”

“随意吧!”

苏牧无所谓地道。

“那我们还是叫西门大官人吧!”

荆偲偲唇畔勾靥出一抹微笑,伸手掺住了苏牧一只手臂。

金芷兰跟着上前,搀扶住了苏牧另一条手臂,拉着他往后面退去。

两女一上手,苏牧就感觉到了,她们用出的力道非同小可,似是要擒制他。

然而几步间,他已然被拉到了床边。

荆偲偲和金芷兰猛的一用力,将苏牧推倒在了**。

苏牧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双臂一用力便想要挣脱了两女的控制。

“白曼,还愣着做什么。”

金芷兰急忙唤道。

孟白曼猛然惊醒,几步上前,纵身跃上,顷刻间落在苏牧身上。

荆漾漾被四人的争斗吵得醒了过来,她坐起身迷惑问道:“姐姐,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让他下不来床,白曼还不快点。”

荆偲偲冷哼一声,用整个上身将苏牧的一只手臂压住。

金芷兰则显得轻松许多。

苏牧闻言嘴角扯了扯,还没有来得及张口说话,便被孟白曼吻住了唇。

荆漾漾美眸一怔,俏脸上还未褪去的红云再度泛起,她樱唇轻抿,喃喃地道:“也算我一,一个,好不好......”

.....

长夜漫漫何时旦,四女争夫至夜半,短布单衣适至骭,忽而醒来腿脚软,不知这餐是昏饭。

“咳咳——”

苏牧狼吞虎咽般吃着晚饭,吃的有些急了,不小心噎了一下。

荆漾漾见此急忙帮他倒了一盏茶水。

苏牧抬头,没好气地扫了站在桌前的四个女人一眼,端起茶水牛饮而尽,低头继续干饭。

堂堂大魏天子。

竟被四个女人给收拾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一觉睡到黄昏,起床后,走路都有些不稳了。

四个女人见他心情不佳,互相对视几眼,都是羞臊地别过头,目光四处扫视。

良久,苏牧吃饱喝足,站起身,语气淡淡:“这次就当扯平了,下不为例。”

说罢迈动虚浮脚步,左右摇晃着走出了屋门。

走出过道,来到楼梯口,苏牧单手扶墙,无奈一叹:“恁地生猛,今后只怕有得受了。”

见他消失在楼梯口,四个女人返回房间,围桌坐下,都是手臂支在桌上,用衣袖掩起半张脸,默不作声。

昨晚与其说是报复苏牧,不如说是她们思念太甚,借机疯狂了一次。

但当思及昨晚那疯狂举动,四人心中又羞臊至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金芷兰和孟白曼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似是在说,都怪荆偲偲,出的什么馊主意。

荆偲偲何等聪明,立刻捕捉到了两人的眼神,她翻了个大大地白眼,“你昨晚要了两次,她三次,是我逼你们的吗?”

“呃。”

孟白曼和金芷兰羞臊地低下头,衣袖半遮,再也不敢眉来眼去。

......

苏牧返回柳府时,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在府里没有见到陈灵雁,询问黄兰惠才得知,陈灵雁昨晚没有回来,今天派人送来了口信,说是明天再回府。

苏牧有些好奇。

陈启方莫非真的病了?

“夫人没说因为何事?”

黄兰惠摇头道:“夫人说等她回来亲自跟您说明。”

苏牧点点头,来到花园凉亭中,横身坐在美人靠上,后背依着柱子闭目仰息。

夜色阑珊,晚风习习。

深蓝色的夜空下,没有一颗星星。

很快,天空中飘下来稀疏雨点,雨点逐渐变大变密,一场骤雨随之落了下来。

苏牧被雨声惊醒,扭头望向曲廊尽头处。

铬黄的灯笼光底下,两道苗条的身影缓缓走来。

“嗯?”苏牧好奇的嗯了一声,“她们还没有走?”

他思绪流转,还没想明白,俏丽身影已经来到了亭子外。

刚才是两个人,此时出现的却是一个人。

王滔滔站在走廊下,望着在亭子里横坐的苏牧,凝神片刻,迈步进了亭子。

“姐夫何时回来的?”

“你们还没走?”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开的口。

王滔滔秋水双眸,望着苏牧:“莫非姐夫想赶我们走?”

苏牧嘴角动了动,“据我所知,许大夫异常脾气火爆,许晴在外留宿,难道不怕她父亲寻过来?”

王滔滔摇头一笑:“许大夫最近没空管她的。”

“哦。”苏牧好奇的哦了一声,“也对,据说朝中不少大人生病在家,她父亲便在其中。”

“还有王尚书。”

苏牧看向王滔滔。

王滔滔抿了下唇,迈步上前,娇臀轻移坐在美人靠上,扭身向外,双臂扶在靠背上,望着漆黑雨幕,轻轻摇头:“朝廷的事,我们不敢打听的。”

她此刻距离苏牧的双脚只有一尺距离,苏牧抬头看去,便见她酥胸微耸,正好抵在美人靠的靠背上,挤出一个极不规则形状。

亭外雨束渐小,一阵风袭来。

斜风带着细雨,灌入凉亭,将王滔滔的玉颊和发髻打湿,她却如浑然未知般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