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药重新上了一遍。
萧言再次回归到被包成粽子的模样,一身白纱布。
说起来,他本身十分瘦弱,但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以及疯狂的与李勇的对练,一身肌肉已经初显棱角,尤其是六块腹肌十分匀称。
他最满意的也就是自己的这几块腹肌,对称且匀称。
“行了,今晚的事情不要跟别人说。”
萧言伸展了一下身子,确认白纱布不会影响自己的行动后,叮嘱道:“毕竟这些事情传出去不好……”
余音未落,他见安思俏脸上浮现一团红晕,他怔了怔,面带疑惑:“你不舒服吗?”
“没,没有……”
安思半跪在地上,别过头看向那副破旧硬木的床。
萧言也没再追问,起身走向床边坐下,最难受的也就是屁股上的那两道伤口,稍稍一动就会牵动,现在又在愈合,瘙痒的厉害。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去抓,见安思望着自己,又尴尬的笑了笑,“那个什么,痒得厉害。”
一听这话,安思的脸红的更加厉害,像红透的柿子。
别看她只有二八年纪,可常年在外面游**,什么事情没有见到过?
萧言现在的模样,不是与那些第一次去青楼的假文人一模一样。
都是登徒子,下流无耻。
她在暗暗的骂了一句,起身就要离开。
可回想起前两天萧言护在她身前与黑衣人奋战的模样,心中又打起拨浪鼓。
“你欠我一条命。”
“就算我馋你身子,你也没办法拒绝。”
萧言的那两句有气无力的话突然在她耳边响起,清晰入耳,好似真的是萧言在他耳边低语。
她猛地抬头看向萧言,后者正撅着大腚弓着腰龇牙咧嘴。
“你看什么?”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安思不甘心,又问了一句。
“额?不然呢?”
萧言一脸错愕,当即反问一句。
自己屁股上也有伤口,瘙痒的厉害,想要抓抓有什么不对的?
难道这年头伤口痒都不让碰?
正在他满心疑惑之时,安思咽了咽口水,眼底露出了坚定之色,缓缓走向他。
“既然这样,自此往后,你我就两清了。”
“萧言,不要怪我说话太过直白,一条命,换我……我这些,你已经足够了。”
“虽然我从小在外漂泊,经历了不少事情,可我还是……还是一个完整的身子。”
安思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小到只有她自己听的清楚。
萧言眉头紧锁,见她已经来到身前,更是疑惑不解。
至于安思刚刚说的那些话,他根本没有听到,大腚瘙痒难耐,他正在想着有什么法子能解决一下,总不能明天出门的时候还一直抓屁股吧!
“萧言,你搞清楚,我做这些,只是为了报恩!”
忽然,安思闷声闷气的说了一句。
紧跟着,两只白嫩如玉的小手搭在他的肩头,狠狠地按下去。
屁股上的伤口接触到床板的瞬间,萧言整张脸都拧在了一起。
他娘的,你让我坐下直说好不好!
这么用力干什么!?
未等他张口怒骂,昏黄灯光下的俏佳人迎了上来。
朱红薄唇堵上大嘴的瞬间,温软柔润触电般的传来,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推安思,就算再好色也不能随便乱来。
安思拨开他的双手,皱眉道:“我不好看吗?”
“不是,你误会了,我不是……”
萧言想要解释,下一刻,他怔在原地。
安思面色羞红,玉手顺着下巴往下滑落,由玉颈拨开对襟,露出香肩……
“太……太好看了。”
萧言咽了下口水,这可比上一世只存在于硬盘中的那些人更加虚幻。
虚幻到他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玉人是真实存在的,仿佛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梦,为的就是这一刻的梦幻。
“我们……两清了。”
安思颤声说着,豆大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摄人心魄的双眸闭上,柔柔的扑倒在萧言的怀中。
我他娘的……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本身就不是个英雄!
一念至此,萧言当即准备翻身上阵。
“少爷,宫里送来了赏赐。”
好巧不巧的是陆安的声音在这时候传来。
“滚!”
萧言毫不犹豫的大喝一声。
正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一唇红齿白的玉面小生走进门来。
“咱家代表皇上来送赏赐,怎么就落得一个‘滚’?”
小生声音尖锐,一听就是个天生的太监。
紧随其后进屋的还有一脸微笑的陆向晚,以及陆逊之。
众人走进门内,眼前的一幕令他们目瞪口呆。
萧言按着安思的双肩,将其压在**,**着上半身,安思则躺在**双目无神,眼角依稀还能看到泪痕。
“啊……原来萧大人正在兴头上,行了,咱家啊,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无非是多等一会儿吧!”
小生怔了怔,随即抿嘴轻笑,转身率先离去。
可陆向晚与陆逊之父女二人并未离开。
“成何体统!”
伴着陆逊之的呵斥声,陆向晚转身跑出门去,眼角甩出几滴泪珠。
安思也跟着追了出去,也不知道是急于解释还是羞的。
“我,老丈,这个我真的是可以解释的!”
萧言咽了咽口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解释?我看你还是哪天跟皇上解释吧!”
陆逊之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一时间,萧言再次成为众矢之的,这一幕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他就算是有十张嘴也难以解释清楚。
来到正堂。
小太监白宇悠哉的品茶,见他到来,忙起身行礼,“看来萧大人身子恢复的不错啊,皇上得知萧大人以一敌众,维护一方百姓安危,着实欣慰,特地让咱家送来一株灵芝,给萧大人疗伤使用。”
“微臣叩谢皇恩。”
萧言见到装灵芝的玉盒,忙跪拜在地行礼,随即,他起身掏出几张银票塞到白宇手中,“也劳烦公公跑一趟。”
“这是哪儿的话,能结交萧大人,可是咱家的荣幸。”
嘴上说着不用,白宇的手却十分诚实,拿过银票看了两眼便塞到袖中,“萧大人也是明事理的人,咱家最近可听说朱雀大道附近不太平,您常去那边,可要小心着些啊!”
“不太平?”
萧言正想细问,白宇已经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