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应俱全都在这儿呢。”白将拍了拍了胸口的位置,里面揣着阉党的罪证。
萧言笑着点了点头,吩咐门外的徐进上楼收拾一下太守大人的细软,大小不一的几个箱子里面都是金叶子。
“诸位好汉,我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瑟缩在角落里的太守大人唯恐萧言他们丢在自己离开。
被点了穴的老管家也是焦虑不安,哭丧的脸耷拉着,比死了爹娘要可怜。
“外戚党派的人会来接应太守大人。”萧言回应了一句,并未急着张带白将抽身离开。
他给了太守大人一棒子,自然要赏点什么:“太守大人把心放到肚子里,我的人带了换洗的衣衫,估计半个时辰之内就会有人来接应了。”
“大人比我清楚朝堂的党派纷争,对立的双方视敌人的敌人为朋友,这次逃过一劫,自然前途无量。”
这番话换个人说,未必会抚平太守大人的一颗心。
可萧言不一样,他能游刃有余的恶人岛三大护法缠斗,还能扭转乾坤。
徐进将干净干净整洁的锦袍递到太守面前。
“多谢。”太守感激的接了过来,目送萧言他们离开。
不到半个时辰。逆战外果然传来了马蹄声,此处包围的滴水不漏,太守大人以为是外戚党派来营救他,还激动的从房里走了出来,殊不知竟是萧言去而复返。
“大将军,扶桑的‘蝴蝶’细作怎会追到这儿来?”白将面色冷峻了几分。
“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你护送阉党的罪证先一步离开,按照约定好的计划将东西传递到朝堂之中。”
萧言的语气不容置喙,同时吩咐正在驾车的徐进:“你去保护太守大人,等待外戚党派的人来接应时,将太守平安转交。”
“大将军,那你呢?一个人要应对这么多功夫好手,未免太吃力了些。”徐静担忧的说道。
反倒是白将只字不问,和萧言对视了一眼,撞了下拳头,毫不犹豫的揣着怀里的东西,直接飞身离开马车,严格执行萧言的命令。
“徐进你刚刚跟着我办事儿,以后切记。军令如山,绝不容质疑。”
话音刚落,萧言倏地的闪身而出。
徐进能看到萧言周身有浩然内力与真气腾升。
他万万没想到,已憨战这么久的萧言竟还有如此博大精深的实力,不由大吃一惊。他意识到自己恐怕永远无法与之匹敌。
‘驾’徐进挥手扬鞭,加快速度,专心的驾着马车一阵狂奔。
他决定追随萧言的那一刻起,就该全身心的投入,而不是自作主张,因此,他要像白将那般,务必以萧言的命令为己任,守护好太守的安危。
追击而来的扶桑‘蝴蝶’正是潜伏在彬州的七人组。
此时此刻,七个组一个不落朝着萧言围攻而去,心有灵犀似的,要先下手为强。
闪身移动步伐精妙绝伦,用北斗阵法将萧言困在中央。
萧言进无可进退无可守,可依旧稳扎稳打。
他靠着博大精深的内力与真气,抽刀而出,借以柔克刚,借力打力,眨眼间就敲烂了一个对手的脑袋,脑浆崩裂,鲜血横流。
嗖嗖嗖。
旋转刀锋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残影。
高手对决,招招毙命。
萧言伸手何其精妙,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刀光剑影闪过,萧言又手下两个人头,他巧妙的穿梭在阵眼的位置,以巧制胜,破了北斗阵。
活着的四个扶桑‘蝴蝶’被萧言的真气震的飞了出去,手里的兵器都脱了手,身体翻滚缓冲时,急着回攻反击,随手抓到根枯枝都能当做武器。
四人借着腰腹力量和特有的柔韧度开始调整阵法,想要压缩距离继续围困萧言。
七人都做不到的事情,谈何于他们四人呢?
白费力气罢了,萧言主动出击,不给他们相辅相成打配合的机会,眨眼之间就过了十几招。
近距离的攻击最能试探出对手的实力,何况萧言除了刀法之外,拳头掌法都足以刷新他们的眼界。尽管是最基础的招式:劈、砍、刺、挑。
可在萧言内力的注入中又发挥出了更大的优势,将他们四人直接逼入到绝境之中。每一掌,每一拳都切换自如,宛如平地闷雷,刀锋更是犀利,带着力拔千钧之势。
他们用切肤之痛验证了萧言的武艺有多精湛,等他们回过神时才彻底意识到所谓的差距。
看似简单的攻击手法,实则蕴藏着不可估量的实力,排山倒海的真气呼啸而来,嫌弃惊涛骇浪般的杀伤力,足以将他们四人吞噬殆尽。
咳咳咳!!
四人的心脉和五脏六腑都被萧言千锤百炼的内力震碎,纷纷吐血倒地。
“我们虽然斗不过你,但你也跑不掉的。”
“你当真以为我们只有七个人吗?”
“我们不过是先锋队而已,援军马上就到,看你如何逃脱。”
浑身是伤,满脸带血的手下败将们,竟还用最后一口气冲着萧言咆哮。
“伤成这样了,还是少说几句为妙,我怕你们会承受不住。”
萧言调侃了两句,旋转手里的刀锋,直接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四个人的尸体倒地的瞬间,几丈开外的位置,乌泱泱涌现出手持兵器的黑衣人。
萧言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援军了。
看来天樱国和扶桑联盟之后,大雍内部的细作都纷纷冒了头,否则为何彬州刚出事几天,这帮‘蝴蝶’们就按耐不住的追击而来。
萧言瞥了他们一眼,脸色微沉。
扶桑细作的援军竟然不是扶桑人,行动举止显然是练家子,可既不是当地百姓的模样,也绝非驿站沿途的守备军。
莫非还有私兵不成?!
打头阵的几个方脸汉子和蒋小山倒是有点相似,人高马大,手握鬼头刀。
最中间的那位主动开口,对着萧言说道:“这位兄弟,我们是拿钱办事,你身后死的那七个给了我们一千两黄金,不要你的命,只是要杀了那驿站的太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