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跌跌撞撞抵达小巷子。
祁砚舟察觉念锦汐表情不对劲,“义妹,不舒服?”
“胀死我了!”
念锦汐脱口而出,随即羞涩低下头,俩人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十分微妙。
祁砚舟不眠脸上染红晕,一瞬即逝。
下一秒,一个雷厉风行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壮硕的肩膀挥舞着利刃,风起云涌间危机四伏。
“你先走吧,别为我得罪禹王。”
念锦汐本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原则,不愿将祁砚舟牵扯其中。
不用对方再复述,她也知道禹王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她碎尸万段。
“我不是为你,是为我自己。”
祁砚舟眼睛落到不该看的地方,马上收回视线。
经过一阵打斗,祁砚舟斩杀对方,不可避免的暴露身份,饶是念锦汐已经小心至极,俩人还是染上血痕,身上到处是破碎的伤口。
好不容易,俩人寻一家客栈落脚。
念锦汐找到金疮膏药,来不及敲门闯入祁砚舟屋子,看见不该看的一幕,顿时整个人呆滞住。
没想到,祁砚舟身材线条那么漂亮,还有肌肉。
好紧实的身体,身上每一块肉长得恰到好处均匀,哪个姑娘看了都不免流口水。
祁砚舟听到动静,回头看过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念锦汐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祁砚舟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生生将念锦汐扯过来,俩人拥在一起。
念锦汐不是未出阁的女孩子,她早经人事。
她刚从一段失败的感情中走出来,有些接受不了祁砚舟突如其来的温度索取。
“我给你上药吧。”念锦汐只得靠说话缓解气氛。
她的手落在祁砚舟的肌肉上,将伤口涂上药膏,祁砚舟享受着肌肤相撞的滋味,不禁心神**漾。
“禹王的事情,对不住了。”念锦汐表达歉意。
她一时冲动,给自己添麻烦不说,还连累祁砚舟。
“无碍。”祁砚舟眸光微深。
他和那个禹王一向不对付,多一事少一事也无所谓,就担心明天禹王会在早朝上怎么对付他了。
时间一转,祁砚舟上早朝,只见禹王直勾勾盯着他看。
祁砚舟勾起嘴角:“禹王,本将军没有断袖之癖,您要是有想法可以看看别人。”
“启禀皇上,祁砚舟在边关有地下训练场,锻炼无名军队,臣忧心他有谋反之心,未料到今日还在跟本王开这种玩笑!”
禹王端着一本册子递上来,在大庭广众下参他一笔。
“承上!”太监一言下来,东西被递上去。
皇上过目一遍:“祁砚舟,你可有话要说?”
“纯属污蔑!”祁砚舟当然不认。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边关还有一支军队呢。
皇上横眉冷对祁砚舟:“禹王为朕肝脑涂地,给社稷江山建功立业,不会骗朕。”
“此事暂且搁置,等朕找到更多的证据再谈,朕绝对不会放走任何一个企图谋逆的反贼,诸位胆敢背叛朕,头就得挂在城墙上示众!”
几番话下来,朝堂之上人心惶惶。
下朝堂后,皇上还不忘专门找祁砚舟谈话。
“可是皇上要给微臣一个谋反之罪,当天斩首示众横尸荒野?”祁砚舟反笑。他知道,皇上不过是做戏是群臣看的,特别是给禹王看。
“爱卿多虑了。一直以来,砚舟你是最了解朕的意图。”
皇上背对着祁砚舟,深不可测。
“朕一直以来都对禹王不放心,操练军队最多的是他,天天在明里暗里和朕作对。”皇上突然转过身。
“皇上的意思是?”
“朕明面上假装信任禹王,砚舟你继续暗中寻找禹王叛变的罪证,我们继续加深合作。”
皇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敢不应就是欺君之罪,祁砚舟匆匆忙忙和皇上结成更进一步的联盟。
他回去再会念锦汐提及此事,却见念锦汐发笑。
“不知有个事,我该说不该说?”念锦汐捂嘴偷笑,只觉得这也太巧了,事情全排一起去了。
“说!”祁砚舟起身。
禹王那边,在祁砚舟皇上结盟之前,就和祁景奕合作了,现在两个人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祁砚舟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没想到,这俩搞一起了,禹王看上景奕了。”
俩人哄笑,厅堂满是快活的气息。
而祁景奕这边,还想再给念玉落一个机会,审问起念玉落。
“说!重阳节那天你去干嘛了?”
念玉落头上豆丁般大的汗水落下,急切道:“插茱萸去,还能作甚,夫君莫污蔑妾身。”
“和谁?”祁景奕语气发沉。
“自然是和家中长辈姊妹,还能和谁?”念玉落袖口紧扯着。
“当真?”祁景奕近身。
于念玉落而言,一股压迫感袭来,仿佛千斤重担压下来,要把念玉落给弄得喘不过气来。
念玉落心一狠点头,谁料下一刻祁景奕疯狂大笑。
“哈哈哈……”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祁景奕突然哭出来,压着声音。
“相公!你怎么了?”念玉落越说越心虚。
“没事你回屋吧,不关你了。”祁景奕藏好情绪,故作无事。
念玉落松了口气,想着终于挺过去这关。
一张纸条从一只鸟脚上掉下来,落在念玉落的手上,字迹清晰漂亮,是那个男人的笔记。
这几天在府邸受太多委屈,念玉落急需找地方发泄,不一会儿去纸条指定的七巧点心铺子隔壁的大酒楼美珍楼。
“你来了……”
帘子后面若隐若现一张熟悉的脸,紧接着露出禹王的身影。
“禹王……”念玉落声音带着哭腔。
“哭什么?”禹王将人揽入怀中,禁欲良久忍不住对其动上手,惹得念玉落娇笑一声,躲去帘后。
“讨厌,妾身现在名花有主了。”
“那又怎样,可让本王想死你了,给本王亲亲。
”禹王将人紧紧抱着,不安分的手上下齐动,惹得念玉落频频喘气。
“这小嘴儿,这脸蛋,啧。”
禹王爱不释手。
俩人仿佛良久没见的老夫老妻般,在小房间里做着不可告人的事情,起起伏伏间衣服都被撂一旁。
忽地,敲门的声音响起。
禹王只觉得扫兴,不由得去开门,谁料门口出现祁景奕的身影。
好家伙,睡人家老婆就碰到人家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