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玉落又慌又乱:“不不不,是嫡姐血口喷人,芸哥儿就是景奕的种儿!”

“念锦汐,说话要讲究证据!”祁景奕不信。

“芸哥儿是禹王的孩子。”

念锦汐什么都知道,嘴角勾起一抹嘲弄,:“你的好外室,背着你和禹王偷欢。”

“你若不信,一查便知,反正芸哥儿的出生日子都有。”

祁景奕不屑念锦汐所言,自顾自找来接生婆,意外从中得知芸哥儿的出生日子被造假。

孩子,很有可能不是他的。

一时祁景奕的脸色千变万化,叫来念玉落。

“说!重阳日那天,你是跟谁做了?”

念玉落狡辩几句,很快脸上挨一巴掌,颤颤巍巍地往后退着,不可置信对方竟然下狠手。

“景奕,你是爱我的对吗?”

念玉落动真情。

紧接着祁景奕把她甩开,冷斥:“不是为了芸哥儿,谁把你当回事,祈家需要个儿子。”

“芸哥儿真是你的,日子没作假,没……”

话还没说完,念玉落就被祁景奕给关进杂货间,一个人孤独寂寞冷哭哭啼啼。

外头传来一阵稀碎的声音,引起念玉落警觉。

“景奕!是你吗?”

一个女人探出头来,她不是祈府的丫鬟,却是念玉落比较熟悉的一个姊妹。

“我!你还想着你相公?他哪有空管你?”念瑶清露脸。

“堂妹,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还在监狱关押着?”

当初是她俩一起进的监狱,念玉落一清二楚。

“说吧,想怎么办?”念瑶清冷冷丢过来一个馒头。

念玉落一口东西都没下肚。

念玉落见状狼吞虎咽起来,没多久一个馒头就被吃得一干二净。

念玉落吃饱餍足,眼神不禁狠厉。

“都是她,念锦汐干得好事情!”

念玉落面色凝起。

“我现在出不去,你去对付她去,搞不了她,难道还搞不定她那个闺女嘛?”

念瑶清会悟,转身筹备伤巧哥儿之事。

那天家宴,念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念瑶清看着四周和睦的家人,嬉笑一通。

“妹妹,当初是我不对,给您赔罪了!”

念瑶清举杯。

念锦汐观察着念瑶清的一举一动,发现她袖口上绑着一个小白瓶,晶莹剔透的。

起初她未放在心上,一个侧身瞥见她在往一碗水里倒东西。

念锦汐忽地心一提。

在场基本上所有人都在饮酒和茶,只给巧哥儿准备了水。

难不成,她是想给巧哥儿下毒?

念锦汐想想自己不能误解别人,万一念瑶清当真改邪归正,想和自己重修旧好呢,不过念锦汐知道这是不可能!

同时,念锦汐也想算计念瑶清这个死贱人!

“堂姐,我这边有好东西给你尝尝!这可是我们店铺里新研发的果饮哦!!”

一碗红胜火的汤料出现在念瑶清面前,旁边放着一碗玉露,说是能下火清凉。

念瑶清想都没想就吃了,被红胜火辣了个底朝天。

仓惶中,念瑶清拿玉露解渴。可是念瑶清辣到,她竟然把另外一碗水也喝了。

花菱的声音在这一刻突然响起:“小姐,我们给巧哥儿准备的水呢,哪去了?”

一时,念瑶清发觉自己喝的东西平淡无味。

那根本不是什么玉露,像极了水。

顿时念瑶清惊得连碗都拿不住,掉在地上。

碗碎成两半,念瑶清猛得咳嗽好几声,花菱感觉不对劲:“该不会是堂小姐喝了吧?”

那碗水里,念瑶清下了东西。

她精心准备的毒药,足够巧哥儿难受两个月,可以让念锦汐后悔一辈子。

吃了那个毒药,巧哥儿就会成为残废。

痴痴傻傻的,疼两个月后就习惯了,麻木了,一天不找到解药,就回天无力。

一时念瑶清的胃里翻江倒海。

“我不舒服,先告退了。”念瑶清借故离开。

念锦汐眉头微皱,这个堂姐果真是没让她失望,还真敢给她的巧哥儿下毒。

来不及了,念瑶清必须在今天之内找到解药。

不然,她虽然不会成为个傻子,也会成为个痴呆,笨笨的蠢东西。

大人好歹有抵抗力,相较小孩能多撑一会儿。

解药!解药!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药铺,攒最后一味珍贵的败毒草,凑齐十二味药她就能恢复。

在店里,念瑶清瞥见念锦汐的身影。

“你!你怎么在这里?”念瑶清又惊又怕。

“不想看到我?”念锦汐微微一笑,摆出一张纸稿:“这家店的所有珍惜草药都被我买下了,你想要的话得签这个!”

“这……”念瑶清清晰看到卖身契这几个字。

不能签,千万不能签。

好痛!

反复挣扎下,念瑶清签下这份卖身契。

败毒草混着其他十一味草药入腹中,念瑶清终于神智清醒些,看着自己签下的卖身契悔不当初。

“念锦汐,你以为买断我,就有用嘛?”念瑶清恶狠狠。

“怎么没用?”念锦汐笑得花枝乱颤。

“你知道你得罪了谁吗?禹王,皇上的亲弟弟,他不会放过你的。”念瑶清捶腹悔之。

“噢,随便。”念锦汐活到现在,早就不怕什么。

摆平眼前的事情,念锦汐独自走上回府的路,却见一把刀剑横着落在地上。

颇有威胁的意味。

“谁?”念锦汐向四周看去,却见一个暗卫打来。

念锦汐不会武功,只得拼命的跑。

跑到一半,突然听见身后没脚步声了,念锦汐向后看去,瞥见祁砚舟的身影。

“又见面了,每次都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祁砚舟冷峻面庞沉寂着。

“谁啊,怎么天天都有人追杀我。”念锦汐不知道怎么触霉头了,这得罪的人都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祁砚舟还想问那个暗卫什么,对方就吞毒自尽了。

“怎么还死了?”念锦汐没见过这场面。

“禹王府的死侍!”祁砚舟神色凝重:“这次你惹上大麻烦,对方可是当朝九王爷。”

“噢,那又怎样。”念锦汐不以为然。

什么九王爷,在她面前不值一提。

刚说完话,念锦汐就被祁砚舟死拽开,俩人贴得紧紧的,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暧昧气氛升温,念锦汐吃痛一声,不妙。

完了,她好涨。

奶快渗出来了,到时候前身湿湿的,一身都是奶的温热香气,还怎么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