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玉落一听念瑶清把自己供出来,吓得她用力摇晃着螓首。

疯狂摇晃之下,显得念玉落披头散发起来,她声音极度恐慌,“不不不!念瑶清这个贱人撒谎!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可要知道,念玉落方才在七巧点心铺子被祈砚舟虐待,她两只手腕骨全部骨折断裂。

祈砚舟的手段,念玉落吃过一次亏,她最是清楚。

然而念锦汐根本听不下去,冷冷对狱卒道,“狱卒大哥们,若是你们为我爹爹好生处治这两个恶人,除了这些银子之外,我还有其他重谢!”

“那是自然!念老板你们就放心吧。念老爷乐善好施,这么好的人,竟然有人胆敢害他这样的,简直就是天地不容!”

拍打着胸脯,高个子狱卒对念锦汐信誓旦旦道,“念老板,你们放心好了。今天晚上,这两个贱人别想好好出我们知州监牢!”

“有劳你们了。”

念锦汐点点头。

念锦汐明白一个道理,不管在哪里,有钱能使鬼推磨。

就在念锦汐离开之时,监狱深处传来和念玉落两个贱人惊恐的惨叫声。

念锦汐也是第一时间回念府,她坐在爹爹身边,“爹爹,最近身体恢复很多了吧。”

“是的女儿,多亏你跟舟儿,不然,我真的要命丧黄泉了。”

说到这,念老爷心有余悸。

“好了老爷,快别说这个了,什么黄泉不黄泉的,多不吉利。”

念夫人难得温柔得抱住念老爷,这几天,她也着实担心得够呛。

“你爹不放心,亲自指派我去城中寻的十个厨娘,怎么样,女儿,用的可舒心?”

念夫人抓紧女儿的手,握紧了一下。

抿了抿嘴唇,念锦汐脸上露出笑容,“肯定舒心啊,那可是爹爹娘亲张罗的。”

聊了一会儿,念锦汐怀中巧哥儿醒了,她又给娃儿喂了奶。

每次念锦汐给巧哥儿喂了一些。祈砚舟就忍不住眼红也想要呢。

念锦汐也就说道儿给祈砚舟一些。

这一幕,大家看在眼底,感觉挺好笑的呢。

念锦汐又说了念玉落和念瑶坑腻一气,毒害念老爷。

念老爷不免有些心虚起来。

念老爷郁闷叹息一口气,他让众人都出去,只有念锦汐抱着巧哥儿留在这里。

“爹爹,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呀?”

念锦汐滴溜溜眼珠子一转。

叹息一口气,念老爷哀伤道,“一切都是我不好,当年我忍不住自己,才铸就那样的错误。我以为心疼玉落那些年游离在外,可到底是我疏忽对她的管教,让玉落变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真是冤孽啊。锦汐,为父知道你是极孝顺的,为父想跟你说,可以到后面留存念玉落一条性命吗,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

“爹爹,可是她都想用曼陀罗毒死你,只怕她心中早就没有你这么一位父亲的存在,你又何必执着呢?”

念锦汐摇摇头,“她若是好的,也不会背着我,勾搭她的姐夫,她完全不把我当做姐姐,更没有把你和娘当做父母。算了吧爹爹,就让念玉落自生自灭好了。”

“可是…”

念老爷眼里满满痛苦之色。

“而且爹爹越是在乎她,只怕娘会生气的,娘这些年因为你和念玉落生母的事,对你耿耿于怀,难道你舍得让娘亲那么痛苦吗,爹爹,你好好考虑清楚吧!”

念锦汐说完,她就走出去。

有到花园之时,祈砚舟突然出现到念锦汐的身后,祈砚舟突然对念锦汐道,“你的药滋味不错,很是治愈我的雪寒症,这样吧,现在能不能再给我点,我太喜欢这个味道了。”

“你疯了吧!”

念锦汐狠狠白男人一道,她赶紧甩袖子离开,可祈砚舟完全不给对方这个机会。

祈砚舟拦住念锦汐去路,两只大手伸展开来,如同一只雄鹰翅膀一般“就再给我一些又何妨,念锦汐,你何时变得这般小气,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啊。你怎么竟然变成这样了呢?”

“拉倒吧,我变成啥样,快滚!光天化日之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祈砚舟警告你!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啊。做人哪里有做到你这样的啊!”

念锦汐咆哮起来,她欲哭无泪,万万想不到祈砚舟一直觊觎它身上那点东西。

咬着红唇,念锦汐赶紧溜走。

可祈砚舟依然不肯轻易放过念锦汐,他紧紧跟随,这一路上的家丁丫鬟们看到了,他们心里头都忍不住窃喜,毕竟他们也是难得感受着祈砚舟的抓狂。

“快离我远点。祈砚舟!你到底想要干嘛!你真的是不知羞?不!你真真是无可救药!我真的不要理你!快滚!快滚!”

念锦汐跺跺脚,她此刻真的要火冒三丈,特别她一双漆黑瞳孔深处满满怒火。

“给我喝一口又如何?我真的…”

就在祈砚舟伸手拉扯念锦汐时,念锦汐快速闪开。

下一秒,祈砚舟一个鲤鱼打挺,他直接重重摔在地上!

若不是念锦汐回头,她还不知道祈砚舟眉毛上长满白霜,这白霜看起来祈砚舟跟花甲老头子一般。

“这是…”

念锦汐愣住。

赶来的花菱一眼就瞧出来祈砚舟山不对劲,忙对念锦汐道,“大小姐,只怕祈少爷雪寒症又发作了,怎么最近他每天坚持喝药,竟也这般频繁发作,真是令人伤脑筋,大小姐,你怎么办呢。难道真要见死不救吗?”

“罢了,你去拿瓷瓶吧。”

念锦汐怎么可能不去救他祈砚舟,若不是祈砚舟的话,她早就死了。

看来祈砚舟刚才看似乎对自己的穷追不舍,其实是为了喝到解药。

念锦汐好不容易弄进瓷瓶,花菱就是给祈砚舟喂一些药水,就这样祈砚舟眉毛上冰冻白霜才褪了不少呢。

念锦汐命令几个孔武有力家丁们抬着祈砚舟去厢房休息,她也正准备回厢房,却听到祈景奕的声音。

祈景奕坐在轮椅上,由着他母亲杨氏推进门?

祈景奕面露凶光朝着念锦汐道,“念锦汐!你将玉落送进监牢也就罢了,怎么还要私自抱走芸哥儿,你安的是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