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匕首,弓步下压,靠着一个挑手正中对方手里刺向我眼睛处的刀刃,随后一个正蹬步踢中那人的腹部,用尽全身力气把他踢飞了出去。
黑色人影在空中转了一圈之后,双脚蹬在一棵针叶树上,随后两只膝盖一个弯曲,整个人就弹射出去,手里的刀刃不断旋转,利刃再次刺向我的脖子。
妈的,好快!
我深吸一口气,随后一个下腰然后躲过了这一击,这个时候,寒风猛地吹过,天上的乌云被吹开,月亮露出了一点银光洒落在针叶林里,那人的身形一下子清晰了起来。
刀刃在我的脸颊上划过,这是一把三棱刀刃,国际上已经把这种刀刃禁止使用了,一旦刀刃刺入皮肉,即使医疗团队已经在旁边候着了,也很难对伤口进行止血。
我再次做了一道深呼吸,随后用手抓住那人握刀的手腕,接着再腾空跃起,用脚夹住了他的腰部,两个人同时跌落在了地上。
这人的身体力量极大,即使我已经用全身的力量将他束缚住了,可是这家伙依旧可以挣脱开我的两腿。
此人身着一身黑,脸上带着面罩,他的眉眼长得如何我并不能看得很清楚,因为周围的光线实在是太黑暗了。
黑衣人起身以后,就将三棱刀刃朝下,对着我的脖子刺了下来。
我的神经猛地一颤,随后朝着雪地左侧迅速翻滚,刀刃刺进雪地,可是黑衣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刀刃深入雪地,沿着我的脖子方向在雪地里迅速滑动,随后一个上挑刺向我的眼睛。
这家伙的身手很好,丹祀基因的强化程度很高,而且,对方是要置我于死地的,每一刀都没有给我留下喘息的机会。
我又吸入了一口空气,随后两脚深入积雪,用腰部肌肉带动全身,在雪地里疯狂闪躲。
这家伙不仅身体素质很高,而且身手绝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他对身体的把控程度很好,每一刀都从我耳边划过,撕破周围的空气。
我并不清楚这家伙体内的丹祀到底是个什么水平,但这人受过严格的雇佣兵训练,和他打斗,我觉得有些吃力。
终于,长时间的躲闪,还是让对方抓到了破绽。
我一个劲后退,这家伙的臂展加上刀刃长度不再够得上我的身体时,他猛地转身,一个托马斯回旋踢正中我的锁骨。
连人带刀飞出去以后,这家伙压低身位迅速冲刺,手里的三棱刀刃直奔我的脖子冲了过来。
妈的,我心说不好,紧接着心脏又是一阵绞痛,身体神经像不受控制一般往左侧面倒去,随后便是啪的一声,三棱刀刃将我身后的树干捅出了一个深深的窟窿。
每一次的心绞痛都是在一瞬间发生,又是在一瞬间消失的,只是在这次心绞痛结束以后,我后背一直蔓延到肩膀上的文身忽然传来了一阵针扎一般的疼痛。
这种疼痛感还伴随着一种强烈的炙热感,就好像把刀子烧红以后往皮肉上贴一样的感觉。
我的体温迅速升高,身上开始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这感觉我曾经经历过,是在向禹咬穿我的脖子马上要吸干我的血液的时候,我的身体也出现了这种变化。
这种身体变化可以使得我的身体反应,肌肉强化程度在短时间内迅速上升,我并不知道原因,也没有时间精力去思考这原因。
看着刀刃刺向我的脖子时,我忽然觉得那家伙的动作慢了不少,只是身子轻轻一侧,我就躲开了这道攻击。
那人的刀刃从我面部划过去以后,迅速调整刀身,刃口迎着我的鼻梁骨又砍了过来。
我再次深吸一口气,把大量的气体吸入肺部,随后屏住呼吸,窒息感充斥着我的肌肉细胞,我的膝盖猛地一蹲躲过这一刀,随后左手摸上那家伙的手腕,一道劲力发出,咔嚓一声,那家伙的手腕就脱臼了。
刀刃从黑衣人手腕脱落,他立刻用另一只手去抓掉落地三棱刀刃,我呼出肺部的空气,随后转动手里的匕首,一刀捅进了这家伙的腹部。
这人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空闲的那只手抓住刀柄以后,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疼痛的原因停滞下来,而是反手握刀,继续刺向我的咽喉。
我深吸一口气,转动插在黑衣人身体里的匕首,将刀刃朝向上方,随后抓住刀柄,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刀刃沿着腹部的伤口一路向上,划穿了黑衣人的肋骨,刺破心脏,挑断脖子血管。
滚烫的血液喷溅在我的脸上,那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随后便倒下了。
月亮一点点从乌云里冒出来,银光洒落在树林中,尸体躯干部位流出来的鲜血瞬间将银白的雪地染成了红色。
刚才的那一系列动作,我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基本上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就解决掉了这个黑衣人。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握刀的手正在微微颤抖,刚刚的高强度动作已经为我的肌肉带来一定的酸痛感。
但我并不敢松懈,因为在月光的照耀下,我发现,在我面前的针叶树上,还站着五六个身着一身黑的人。
我听不见他们的心跳声,空气中五六个丹祀人毛孔所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正恐吓着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中计了。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伙人知道我会来林子里解决这些人,所以他们早早地就潜伏在树林里了。
刚才死掉的那个人顶多就是用来试探我实力的炮灰。
这伙人从腰间抽出二三十厘米左右的三棱刀刃,随后从高大的针叶树林上方跳了下来。
一百多斤的体重落在雪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落地,空气中就出现了好几团黑影朝我逼近。
我深吸一口气,调节瞳孔,扩大视力的工作范围,尽量把这几个人的动作放到最慢,试图看清楚他们的身手。
我和向家外家人交手过,作为掌握最多丹祀基因的神秘家族,我并没有觉得那伙人有多厉害,和他们交手,我甚至觉得轻松。
但是现在这伙人,他们每一个人都让我觉得强悍。
可能打不过,我心想。
妈的,还是先跑吧。
齐子健,你真不愧是齐子健。
深吸一口气,把氧气灌入细胞,我便腾空跃起,将周围的树干作为踏板,在林子里闪来闪去,极大程度地进行闪躲,避免被这些人的刀刃砍到。
他们使用的是冷兵器,但冷兵器也绰绰有余了。
在林中来回穿梭了两三分钟,我忽然听到了一阵空气被划开的声音,抬头望去,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结实的膝盖跪在了我的双肩。
我本来在空中来回跳跃,被他这么一顶,身体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整个人砸在雪地里,摔得后背一阵疼痛。
没时间感受疼痛,一落地我就转动手心的刀刃,狠狠地刺进了那黑衣人的大腿。
这家伙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他完全没有理会自己身上的伤口,高举手里的刀刃,直接对着我的咽喉落了下来。
四面八方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其他的黑衣人没有再隐藏自己的脚步声,而是以极快的速度朝我冲刺,试图在一瞬间内结果我的生命。
妈的,这些事情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眉目,可不能在这里就被结果了。
身上的文身不断炙烤着我的身体,我咬住牙齿,抓住压在我身上黑衣人握刀的手腕,然后拼尽全力改变他刀刃突刺方向,将本来要刺入我咽喉的刀刃按进了我的肩膀肌肉。
我用手按住刀柄,不让那个人拔出插在我肩膀的刀,那黑衣人迅速改变攻击策略,两手从伤口摸上脖子,试图掐死我。
周围的黑衣人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动作得快点。
趁着他掐我脖子的过程中,我握紧手里的匕首,对着压在我身上的黑衣人的肝脏直接捅了进去。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些家伙真的没有痛觉神经。
黑衣人在受伤的一瞬间,手上的力气一下子加大了好几倍,我在一秒钟之内对着黑衣人身上连捅了十几刀,破坏了他的心肺,身上的力量才彻底消失。
我立刻推开身上的尸体,然后从地上爬起,五个黑衣人从五个角度朝我涌来,五把匕首的尖端同时刺向我的咽喉。
我身子猛地下蹲,腾空跃起,抓住了头顶上方的树枝,随后跳上树冠,继续在树林里跳来跳去,黑衣人的脚步声在我身后从来没有间断过。
这些家伙真的就跟狗皮膏药一样,一打五肯定有些不现实,这些人是没有求生本能的,他们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我。
我从一棵树上跳到另一棵树上,随后拔出插在自己肩膀肌肉处的三棱刀刃,伤口就像一个水龙头一样哗啦啦往外流着鲜血。
我在空中完成了一个旋子转体,依靠转身的惯性,将手里的三棱刀刃朝着身子后方丢了出去。
刺啦一声,刀刃刺进皮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命中了!
但是雪地里的脚步声依旧是五个人。
这些家伙是被灌输了强制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不把我杀掉,这些人是不会停下来的。
三棱刀刃的威力太大了,即使拥有丹祀基因,我的伤口依旧没有愈合,几分钟过去了,伤口依旧在流血。
我的思绪正飘着,一个没注意,嗖的一声,刀刃划破空气,又是一把刀刺进了我的大腿肌肉。
我的身体顺势从树冠上掉了下去。
此刻,一位黑衣人正站在我即将要掉落的雪地上,他高举刀刃,准备在我落下来的一瞬间刺穿我的心脏。
我一个咬牙,翻转自己的身体,使自己头朝下掉落,随后用手抓住那个人的高举的刀刃,防止自己被刀尖刺伤,接着在落地的一瞬间,我凭借着下落时候的惯性一膝盖顶碎了那人的锁骨。
接着我松开抓住刀刃的手,拔出插在自己大腿的三棱刀刃刺进那人的胸口,接着再用自己手中的匕首划开了这位黑衣人的动脉。
腿上的伤口应该是伤到动脉血管了,这种刀刃制造的伤口本来就很难愈合,这些人似乎还在刀刃上涂抹了一些不知名的药物,我的伤口始终无法愈合,甚至出血速度比起刚才越来越快了。
还剩三个。
过量的血液流失开始让我有些脑袋晕乎乎的,那三个人的脚步声变得混乱,不一会儿就无法靠听取脚步声辨别方位了。
身上的肌肉格外酸痛,似乎是要接近极限了。
正当我打算以命相搏的时候,整片针叶林忽然响起了一阵音乐声。
这音乐声十分悠扬,偶尔又有些低沉,听了几个音符,我才想起我听过这首曲子!
这是吴弦用长安墓里带出来的人骨长箫吹出来的音色,这个曲子,就是他上次吹过的!
三位黑衣人从三个方位冲了过来,我握紧匕首,强忍着腿上的大腿伤口带来的疼痛,准备继续拼杀。
就在这个时候,那动听悠扬的长箫声音忽然就急促了起来,伴随着几声野兽一般的嘶吼声,树林上方十几个黑影落下,那三名黑衣人瞬间被压倒在了地上。
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压在那些黑衣人身上的竟然是长安墓里那些身着白色长袍,脖子上长着黑色菌类,皮肤像雪花一样白皙的白脸怪人。
这些白脸怪物把人死死压倒在雪地上,黑衣人的实力我是知道的,解决这些白脸怪物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他们是机器人,输入的指令只有一条,那就是做掉我,他们不会攻击白脸,只是一个劲地想要起身往我这边扑,但是白脸的力气很大,这三名黑衣人被压得不能动弹。
白脸身上插着吴弦的扇刃,这些扇刃精准的待在白脸怪物身上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穴位里,那是吴弦的手笔,插进这些穴位里,可以控制这些怪物的神经系统。
紧接着,林子里的长箫声越来越急促,这些白脸怪物在听到音乐声变快以后人也跟着暴躁起来,嘴里不断发出让我毛骨悚然的咯咯声,随后便开始撕咬那三位黑衣人的动脉血管。
我深吸一口气,扭头就朝着林子外跑去。
那是酒店的方向。
老实说,吴弦出现在林子里,我真的很想找到他,然后死死抱住这个人问他易飞扬去哪里了,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但是我不能这么做。
林子里出现了以我生命为目标的丹祀人,张晓晨的计划是,他们今天自己解决酒店里那些是雇佣兵身份的人。
既然我遇到了丹祀人,那么也就表明,张葭信他们有可能也会遇到这些怪人。
这些人是没有丹祀基因的,志军一个人是不可能顾及所有人的,在林子里耗费的时间太长了,我得早点赶回酒店,不然很有可能,阿信他们都得死!
寒风呼呼地挂着,大雪如同鹅毛一般花花落下,两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液,我觉得自己的体温开始降低了。
不行,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周围的世界变得模糊了起来,酒店的大门在我眼前摇来摇去的。
我将血液集中在没有受伤的大腿上,一脚踹开了一楼酒吧的大门。
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涌入鼻腔,一楼酒吧的地面全部变成了血淋淋的红色,上百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上,每一个人的死相都极其恐怖,大多数人都是被强大的外力强行将脑袋从身体上取了下来。
我捂住嘴,胃里一阵翻涌,恶臭的**从嘴角流出。
在哪里?在哪里!
我觉得眼眶很干涩,似乎随时都要裂开来一样。
不是这具,也不是这具......
我在尸堆里寻找着张葭信等人的尸体,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还有呼吸的人,说不定,还有救治的希望......
没有,怎么没有,到底在哪里!
我开始觉得有些呼吸困难,怎么样都喘不上气的时候,一阵清冷的声音从我背后的楼梯传来:
“老齐。”
我扭头一看,张葭信的上半身就穿了一个小背心,她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人就站在楼梯口呆呆地望着我。
一瞬间,我觉得喉咙眼睛都很干涩,张嘴说了句话,竟然发现自己失了声。
张葭信脸上满是汗水,齐耳短发紧紧贴在脸颊两侧,清冷的眸子落在我的灵魂深处:
“老齐?”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自己的灵魂无法控制身体,接着就迈着双腿冲到张葭信身边一把抱住了她。
“老齐......”
——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集装箱内部的场景,接着就是苏梨清纯的脸颊。
“哟,你醒啦?”
话音刚落,张志军那张冷脸也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我想起身,肩膀处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苏梨将我扶了起来,我开始观察周围的场景,自己躺在睡袋里,周围是集装箱内部的铁皮,头顶上悬挂着一个小灯泡,周围堆放着一些食物,医疗物资还有枪械。
脚下的地面摇摇晃晃的,周围还能听到发动机轰鸣的声音。
“这是卡车箱子的内部,我们已经在去普利米亚季的路上了,一辆车,开车的是阿信和老李。”苏梨说道。
坐起来以后,我发现其他人都在周围坐着,这些人当中多了一个戴着黄金面具,身材高挑的男人。
男人见到我在看他,就伸出手打了一个招呼,没有说话。
“我这是怎么了?”我小声嘀咕道。
苏梨摸了摸我的额头:
“还行,退烧了。”随后苏梨给我递了一瓶矿泉水,“我们也不知道你怎么了,当时阿信下楼处理尸体没多久,就抱着受伤的你上楼了。”
昏迷前的回忆涌上心头,我浑身一惊,赶忙问苏梨等人有没有遇到丹祀人,又问了问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酒吧内的尸体明显不是他们造成的。
苏梨将昨晚发生的事情给我讲述了一下。
昨天晚上,我走以后,他们的酒店的确来了七八个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都是拥有丹祀基因的人,一进入酒店,他们就开始对酒店内的人大面积屠杀。
张志军等人照常理来说,不应该是这些黑衣人的对手,但是他们在来到这里之前注射过面具提供的药物,身体神经反应和肌肉纤维程度都得到了一定提升。
在酒店内所有人都死了以后,他们一点事都没有。
虽然只是单纯的身体素质上升,也无法对黑衣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自己也受了点伤,但是这些人本来就是在刀尖舔血上活下来的,一定程度的身体素质上升,竟然让他们拥有了和那些丹祀人周旋的能力。
周旋了一段时间后,所有人都有些支撑不住了,这个时候面具从突然出现在酒店里,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丹祀人全部都解决了。
这家伙说这次的出行会跟我一路,看来他的确在秘密关注着我们。
面具看着我说道:
“弄伤你的武器上面擦了一种药物,这种药物就是当年让本家那个女人身体里丹祀基因消失的药物,这伙人将药物涂抹在刀刃上,只要弄伤了你的皮肉,就可以让你身体里的丹祀基因消失。”
他话一说完,我就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肩膀上的伤口,除了疼痛,我没有任何身体不适,抬手间的动作还是格外轻盈,并没有失去丹祀的感觉。
面具看着我继续说道:
“药的确是当年的药,但是你身体里的丹祀基因有点奇特,似乎可以免疫那种药物,你的丹祀基因是从哪里来的。”
我并没有把吴弦给我画文身的事情告诉面具,只是简单叙述了我自己在长安墓遇到危险时突然诞生了这种力量。
面具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
“照道理来说,你不可能如同向家人那样天生拥有丹祀基因,你的基因一定是后天的,但这基因到底是谁给你注射的,你并不清楚,你没有耍我吧。”
面具这话一说,我心不由得咯噔一下:
“我骗你干什么,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老子马上要死了,这基因突然出现在了我身体里。”
面具又问:
“你身上的副作用情况是什么?”
他这一问,我心脏不由得再次咯噔了一下,我当然不能告诉一个外人,我体内的丹祀没有副作用这么一回事。
如果这件事情被宣传出去,一定会引来很多人的有好奇心,到时候,我就成为案板上的猪肉了,有太多人会想着瓜分我。
但我说我有副作用,那我的副作用到底是什么呢?随便编一个理由显然是无法欺骗面具的。
这个时候,徐灿一把搂住我的肩膀:
“副作用就是好好的小伙子,没事就发烧生病,明明吃得清淡天天运动,还会反反复复得痔疮,不知道这算不算你说的副作用。”
面具点点头:“那倒也是,你是龙阀祖先的直系后代,基因里自带能减弱副作用的能力,只是生点小病,对于你来说,也算得上是副作用了。”
我与徐灿对视了一眼,后者眼神里是无尽的骄傲:怎么样,老子牛逼吧?
我心中不由得大喜,干得好,老徐!
面具说道:“虽然药物没有损耗你的丹祀基因,但是也造成了一定影响,伤口没有及时愈合,还出现了发炎的状况,就是这种药物的特殊之处。不过你放心,就目前情况来看,你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毛病。”
我长舒一口气,心说终于把这家伙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