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自己的食指的指甲,这样开始狠狠的去掐他的人中穴!

要知道,这人中穴是人体的大穴,杜工现在这脸被人抓在手里面,人中穴更是被人使劲的掐着。

只是这狠狠的一下子,他的眼泪就下来了,要知道这种痛苦是痛不可言的,这里面还带着点血的知识。

这是人体中最痛的一个穴位,疼痛到什么地步呢?这种疼痛可以让一个昏厥的人醒过来,你说到底有多疼呢?

试想一下,一个人就算是昏厥过去了,他也可以被疼痛感掐得醒过来,这种疼痛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疼痛,可想而知。

“这也太缺德了吧!”

王育坤在汽车上缩着,捂着自己的嘴,这就说着。

杜工不能破相,所以我只能用这个损招了。

王育坤也在好奇之下,给自己的人中穴轻轻的来了一下,结果他发现这种疼痛,实在是让人疼痛难忍。

这已经不是一个人能忍的情况了,也和毅力没有任何的关系,这完全是判定一个人崩溃到底需要多长时间的游戏了。

“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就算你想说,我估计也不是什么实话。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所以现在先给你一个警告,再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我说完,这便继续的向下用力,用力的去压自己的手指。

杜工本来就被全身捆绑着,身子也被固定了起来,毫无办法挣扎的。

这种疼痛最让人缺德的地方,那就是他即使是疼得晕了过去,也会很快醒过来,因为这个穴位本身是治疗晕厥的。

杜工在晕了几次,又醒了几次之后,然后他几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迷离状态了,本身又被阳光直射着,神智就更不清晰了。

我看着他已经开始挣扎的差不多了,这时候才站起身来,便将他嘴上的布给拿了下来。

杜工简直就像是一个刚从水里被捞出来的人一样,全身上下已经湿透了。

“行了,你现在可以喘气,也可以连续的说话了,打算说实话吗?”

我现在依旧保持着背对他的样子,这就问起了杜工。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那就看你要问什么了。”

不是杜工这个缉毒组副队长太怂,而是因为这种折磨方式,它实在是让一般人受不了。

这种上刑方式可谓是痛不可言,偏偏又死不了,实在是让人觉得有点儿缺德了。

最缺德的地方是,这种上刑的方式还会给人一种穴位按摩的效果,起到延年益寿的结果。

杜工现在真的是只剩下眼泪和心酸了,满脑袋都是说不出来的苦。

“那你就现在说说看吧,你和程思被抓这件事情究竟有什么关系?你们在下面做的究竟是什么事情?”

“程思他是咱们城市最大的毒贩子,也是很多毒贩的上线。我过去警告过一个和程思争夺毒品资源的人。”

“你是要警告他,不要胡说八道是吧?”

杜工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

“那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了,真的没了。”

“那你在过程当中,到底起的是一个什么作用?”

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手里面的采访机已经是明目张胆的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杜工什么都看不见,就算是有一个采访机在他眼前晃,他也是该说什么说什么,因为他现在彻底服了。

他可不想再被人掐着人中了。结果就是,这个家伙也被我投进拘留所中。

现在内部的钉子已经被拔了,可事情却是前所未有的麻烦。

“我第一次知道,在这种偏远的县城里面,居然也有缉毒队的成员。”

缉毒警笑一笑说道:“对于你们而言,这里是比较偏远。对于那些毒贩子而言,却越偏远觉得便利。他们找一个穷乡僻壤,把这个买卖发展起来,就会有很多的人将大把大把的钱送上来。甚至还有很多人,他们知道这里有货之后,还会千方百计的被吸引过来。”

还有这个说法?我这也是第一次听说。

“杜工交代了什么?”我问道。

杜工毕竟是缉毒队的人,也算是半个特勤队的人。

他们自然有自己的一套程序,这小子是真黑,还是假黑,到目前为止都不知道。

我也不需要知道这些,只要知道他们这帮人干的是什么,这就足够了。

“我现在只能跟你这么说,这大山里面别有玄机,还有另外一个安乐窝。程思用刘老板的钱作为起家经费,在这里面建了一个所谓的俱乐部,那里边黄、赌、毒一应俱全。根据杜工的说法,你进去之后都不用说别的,只要玩着就有人就会给你货。”

“哦?这么神奇?看来董家柱是挪到那个地方去了。”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协查通告对于董家柱这种人无效。因为他还有另外一个老窝。

“接头人是谁?”

“这个就别管了,我们这边负责帮你们联络一下,如果你们要进行串并案的话,可以一起过去。”

“嗯,好的。”我点头同意。

人家的案子自然还是要交给人家去办的。更何况,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就知道这个小县城不简单。

别看是一个贫困县,但这世上可不能存在法外之地。若是有什么地方存在于法外的话,它就一定会变得更为糟糕才对,所以法外之地不可有。

神婆就是利用人们的迷信心理,加之自己的运作,硬生生造出了一个法外之地。

可惜了,现在的案子越来越明白,背后的利益也越来越大。

神婆这个倒霉鬼,她怎么就不明白,自己既然积累财富无数,那就只能是取死有道了。

有多少人想把她杀了,然后再吞并她的财富。至少到现在为止,我都知道要有四五个人想杀她。可惜那些人全都让他们给溜了。

董家柱这算是最后一个人,如果把那个死而复生的人看成是神婆的话,可能这件事情就更有意思了。

一个因为死亡而引出一连串事情的人,最后却没有死。她的同伙全都该糟糕倒霉了。

那些人要么是死了,要么是完蛋了,可是她最后还活着,这个事情就有点微妙了。

带着这种想法,我们跟着缉毒队的一个同事,趁着夜色来到了大山内的一处院子。

这个院子的外边挺粗糙,看上去和一般的农家乐没什么区别,但是走到大门口就能听到这里面莺莺燕燕声音不凡。

一开门,我们就能看出这个地方的特色来。

基本上,做买卖的很少会有把门开出一条缝,或者只是从门上的缝隙当中看客户。因为大家做买卖全都是开门迎客,恨不得把门做得越大越好。

但是,这一行客人越来越多并不是好事,万一遇到一个钩子——也就是我们这样的人,他们这买卖就黄了。

那个人把门上的条子拉开,看了看我们这一行人。

我也特地将脑袋往旁边一歪,看着他。

不过领头那个人不是我,而是缉毒队的同事章宵。

“哎呦,这个不是宵爷吗?我掐算着日子,想着你也该来了,可是后面这几位朋友看着眼生啊?”

章宵一笑看了看我们几个人,“这些都是我朋友,最近刚刚往这边奔。听说这边有的吃有的玩儿,他们就过来了。”

“宵爷,你也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这第一次来的朋友是不能吃,只能玩儿的。”

“怎么着?我们的钱不够香?”我把手上的箱子拿起来,拍了拍问起了那人。

不知情的人可能永远不知道,一个人手上拿的现金超过30万就是违法,警察有权扣留。

之所以这么定规矩,也是因为这帮人。

因为这帮人不会收什么银行支票或者承兑之类的,他们收的全都是清一色的现金交易。

现金是不记名的,或者一些金条之类的可以急着变现的东西,这也是不记名的。

不过在这里,金条都不如现金好用。

我们带过来这一箱子,里面确实都是真金白银。

“不是不够香,您也可以在这里玩上几天,等到下次来的时候您就可以吃了。宵爷,这个规矩您没有跟朋友解释过吗?”

“少废话,让老子进去。”我也不跟他废话了,直接上去了。

我直接上去把门推开,迈步就往里走。

手里有钱,身后有人,还敢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玩儿。这样的人可不是这帮看门的能惹得起的。

不过他们开门的惹不起,后面的老大却惹得起,我们这一帮人往里走,却被另外一帮人给拦住了。

仔细看一看,双方的人数还差不多,看人数论打架,十足的流氓作风。

“咋的?你们这帮人还想往里闯啊?”这过来的人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看上去不是很精细的那种。

看着他和之前的大老板完全不是一类人,不由地让我有些怀疑他了。

他和我心目中的大老板是两种人,一个像天上的白云,一个像地下的黄泥,根本就捏合不到一块去。

可是有意思的是,这两种人开的都是一种买卖。甚至这黄泥要比那白云还要糟糕。

我冷笑一声,把头往旁边一歪,眼神一斜,嘴角一挑,“往里边闯倒是不至于,只是你们这开门的兄弟招子不亮。怎么着,嫌我们哥几个的钱不香吗?居然敢跟我们说什么,能吃不能吃,能玩不能玩的。老子,今天过来就是要吃一吃,玩一玩的。”

这块黄泥听了我的话乐了,说道:“哎呦,这位大哥说的倒挺霸气。你想吃一吃,我们就得让你吃一吃,你想玩一玩就得玩一玩,这地方是你开的?”

“地方不是我开的,这个地方是钱开的。我有钱,你们有地方,难道到手的钱要轰出去?”我说着又把手里的箱子晃了晃。

干这种事儿的人往往箱子都是不离手,因为这箱子里是真金白银,若是被人掉了包就麻烦了。

“我们也不是那种把正经客人往外推的人,既然这位大哥带着兄弟们过来。领头的又是我们熟悉的兄弟……这样吧,请你们到个贵宾厅,咱们好好玩一玩。”

“贵宾厅?”我说着皱起了眉头。

这个破地方,还有这个玩意儿呢?这哪是农家乐啊,根本就是一个会所啊。

我就算要进这贵宾厅也不能白进,得让他们知道,若想乱来会是什么下场。

笑一笑,直接将外套撩起来,我露出了腰间的枪。

我这么干了,后面的“兄弟们”也都这么干了。

还真别说,这种地方可能没见到过这种风景,那块黄泥脸上的笑容看到这一幕,一下子就没了。

他问道:“唉,这位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我们兄弟这一路过来,手里拿着这么多东西,万一碰到点不学好的给惦记上了,我们可吃紧。我们带这个东西不是冲你们,冲你们的是箱子里的玩意儿。今天这地方要是让我们吃好玩好了,大家开心。要是吃不好玩不好,该给多少给多少,大不了以后我们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