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了半个多小时,身上伤痕累累,皮肉翻飞,算得上触目惊心。
周时阎丢下皮带,居高临下看着我,“给我赶紧滚出去,再让我看到你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阴森森的目光让我不寒而栗,我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身上这顿打对他来说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点一点往外走,苍白的面容上满是泪水,任谁看都是一朵柔弱无辜的小白花。
还没等我走出门,他就突然把我拽了回来。
他的手钳着我的手腕,把我压在沙发上,直接扯下身上的裙子就提枪而入。
半点前戏都没有,我的身体又干又涩,他却毫不在意,发了狠一般涌动着,鲜血一点点流了出来。
他看到这血才觉得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我痛得死去活来,一点快感都没有,这场欢愉与我而言就是彻头彻尾的折磨。
我实在是摸不清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刚才还嫌弃我,恨不得我从他的世界里完全消失,现在又抓着我不放。
“你以为我会放你离开,想都别想,我不可能让你去勾搭其他男人!你死也要死在我的**!”
他厌恶我又舍不得我,可能在他看来新鲜劲还没过去,他必须得把我玩腻了才能把我一脚踹开。
我昏了好几次,他竟然把我直接抱到了浴室,把花洒对着我,任由我被冷水冲醒。
来回折腾了几次,他算是尽兴,可我也被折磨没了半条命,奄奄一息的倒在他怀里,我才退烧没多久又发起了高烧。
周时阎把我丢到了医院,在交完费用之后他就离开了,我躺在病**输液,脑袋昏昏沉沉的。
我想睡又不敢睡,毕竟一个人在医院,我怕会有人对我下手。
可直到天亮,仍然风平浪静,这让我心里紧绷着的弦彻底松了下来。
我打开手机,又一次请了假。
孟子言回了个问号。
我发了张自拍给他,背景是病房,我一张小脸白得像纸,手背上还连着输液管,一看就不像是在撒谎。
“又把自己折腾进医院了?”
他过了一会回了句。
“周时阎知道我不是处了。”我的回答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这让我有些失望,原本我还以为能试探出他的态度,看看这件事是不是与他有关系。
现在看来我是白浪费了时间,压根没起到半点作用,他的冷漠反而让我产生了几分猜忌。
我在病**待到输完液才回公寓,但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子油漆味,我有些待不下去,而且看样子,周时阎昨天也并没有在房间过夜。
环视四周一圈,我最终还是在沙发上坐下,决定先养好身体灾思考下一步计划。
我在家里躺了快一天,都没能等到周时阎回来,为了不让自己被饿死,我点了个外卖,可没想到刚出门就被人一下子打晕带走了。
再次睁眼,我正在一个陌生的仓库里,这个仓库应该已经废弃很久了,到处都是灰尘,我被呛得直咳嗽。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粗重的铁链牢牢锁住,周围是一片漆黑,只有头顶一盏昏黄的灯泡摇摇欲坠地照亮着这间阴暗的仓库。
“喂,上面有人吗?”我朝着那微弱的光源喊道,声音在这空旷的空间中回**,却没有任何回应。
正当我绝望之际,仓库的铁门嘎吱作响,缓缓开启,一道刺目的光线射入,让我眯起了眼睛。两个身材魁梧、面戴口罩的男人走进来,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冷硬与无情。
“你是周时阎的女人?”其中一人用低沉的声音问道,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我愣了一下,随后冷笑:“如果这能让我少受点苦,随你怎么说。”
“哼,周时阎那小子,总有一天要栽在我们手里。”另一个人冷笑道,随即转头看向我,“不过现在,你的命可不值钱。”
我心中虽惧,嘴上却不肯示弱:“我若是死了,周时阎不会放过你们的。”
“哦?是吗?”第一个说话的人走近几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我面前晃了晃,“那就让他来试试看吧。”
他们的对话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但就在这时,仓库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阵混乱的叫嚷。门外的动静越来越大,似乎有很多人在外面争斗。
“怎么回事?”那人脸色一变,连忙与同伴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快速走向门口,透过门缝向外窥探。
“该死,是警察!”他低声咒骂,转身对另一个人说,“收拾东西,准备撤!”
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迎来一丝生机时,其中一人却停下了脚步,目光再次落回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
他抽出匕首,一步步逼近,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哀。然而,就在匕首即将触碰到我的那一刻,仓库的门轰然被撞开,一个熟悉而又冰冷的声音穿透了所有的喧嚣。
“放下刀,否则我不介意让你试试看子弹的味道。”
是周时阎!
我猛地睁开眼,只见他身穿黑色西装,面容冷峻,手中握着一把枪,眼神如同寒冰般锋利。那两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一时间竟然愣在原地。
“周、周时阎……”其中一个颤抖着声音说。
“你们最好搞清楚,她……是我的人。”周时阎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一步一步向他们逼近。
“你救我……是为了什么?”我虚弱地问,尽管心中已有了答案,但仍忍不住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周时阎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将枪口对准了那两个人,冷冷下令:“滚。”
他们仓皇逃离,留下一地狼藉。周时阎这才转头看向我,他的眼神复杂,似有千言万语。
“为什么……”我再次开口,声音几近呢喃。
他沉默片刻,然后走上前,动作轻柔地开始解开我身上的铁链,声音低沉而坚定:“因为……你只能属于我。”
随着最后一道枷锁的落下,周时阎扶我站了起来。我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这场突如其来的救援让我对他的情感更加矛盾。
“周时阎,你……”我刚要说什么,却被他打断。
“先不说这些,你的身体需要处理伤口。”他不容分说地将我横抱起来,大步向门外走去。
“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在他怀中低声问,语气里既有愤怒也有无助。
“你很快就会知道,但现在……”周时阎的声音在黑暗中回**,透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量,“你只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