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刚刚跟孟子言做了太久,而且才刚刚退烧,根本经不起他折腾。

为了让他打消乱七八糟的心思,我只能虚弱道:“周少,我刚刚发烧了,现在才退烧,可能没什么精力。”

我一副软绵绵的样子,让他的火想发作却无处可施,毕竟他才刚刚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温柔小意的样子。

他总不能轻而易举就破坏好不容易变得温馨甜蜜的氛围。

虽然我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在我面前变得这么温柔,但这样一来,我也很好利用他。

“那你好好休息。”周时阎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我抱到**,“我让人给你煮点粥。”

我心中暗喜,这个借口果然好用。

周时阎走出房间后,我立马给私家侦探打了个电话,让她帮我调查一下孟诗语的行踪。

为了不让他们发觉我暗地里请了私家侦探,我专门找了个女人,对外就说我们是好姐妹。

没过多久,周时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

“尝尝阿姨煮的粥。”他把热粥递到了我的唇边。

我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好吃吗?”他替我擦了擦唇角,活脱脱一个温柔男友,我差点都被迷惑了。

周时阎其实长相很不错,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只是他这个人绝对跟温柔沾不上边。

“嗯......”我点点头,“很好吃。”

吃完粥后,我假装睡着了。

周时阎帮我盖好被子,然后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便离开了房间。

他一走,我立马坐了起来,打开手机一看,私家侦探已经给我发来了几张照片。

孟诗语居然并没有离开,她现在就在公寓楼下,周时阎离开多半是去见她了。

我有预感,这两人一见面多半又要吵一架,只是这么做,终究治标不治本。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在这一刻,我突然作出决定,必须得亲自受点伤,这才能让周时阎与孟诗语之间产生永远弥补不了的裂缝。

原本我是不打算这么快就用这一招的,因为我无法判断周时阎究竟有几分在意我。

可他刚刚的行为证明他心里至少有三分在意我,这就已经足够了。

我悄悄起床,走到窗前,观察着孟诗语的的一举一动。

只见周时阎下楼后,孟诗语立刻迎了上去。

他们似乎在争吵着什么,孟诗语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突然,她举起手,一巴掌扇在了周时阎的脸上。

周时阎愣住了,显然没有料到孟诗语会如此冲动。

趁着这个机会,我装作害怕的到了楼下,搂住了周时阎。

“周少,我刚才做噩梦了,梦里被那条蛇咬了。”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周时阎。

周时阎见状眉头微微皱起,“下次不会了,我已经让人加强了安保,不会再有人蒙混进来了。”

孟诗语看到这一幕,气得跺脚,“周时阎,你是看不出来吗?这个小贱人是装的,她就是个下三滥的玩意,你别被她蒙蔽了!”

“够了,我的事不用你多管闲事,孟诗语,我已经忍了你很多次了,你要是再闹下去,我们之间的婚约我也该重新考虑了。”

他眸光锋利的看着孟诗语,被他这么看着,孟诗语不可置信,“周时阎,你到底被这狐狸精灌了什么迷魂药!”

孟诗语不依不饶的想扑过来打我,他挡在我面前拦住了她,眼里的耐心彻底消耗殆尽。

“我最后再说一次,让开!”

周时阎明显是动怒了,孟诗语心里也清楚,要是她再继续下去,两人之间的婚约说不定真的会作废。

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开,只是她怨毒的眼神始终盯着我不放。

“我送你上楼。”周时阎抱起我,往楼上走去。

我心中暗自得意,计划成功了一半。

孟诗语本来就恨透了我,经过刚刚这一出,她应该已经恨我恨到了骨子里,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有行动。

我一想到接下来会面临的危险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可是没办法,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必须得快一点把他拿下。

周时阎抱着我在沙发上放下,他刚才还温柔的神情忽然变得阴沉沉的。

我心头一震,难道他发现了我的计划,否则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变了脸色?

不过,很快他便收敛了神情,在我旁边坐下,凑过来吻住了我,他唇齿间有几分烟草气息,他应该是抽烟了。

周时阎平常在公寓其实不怎么抽烟,以至于我都忘了他其实是抽烟的。

他的吻缓慢磨人,一边吻我,一边胡乱摩挲着我的身体。我被勾起了几分情欲。

正在兴头上,一通电话打过来,他停下了动作,去接电话了,我刚才努力探头看了一眼,是他朋友打过来的。

我莫名有点不安,总觉得这通电话可能没那么简单。

果然,没一会他就浑身煞气的回到了客厅,我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刚想起身问问他,下一秒就被他一巴掌打翻在地上。

我半天没缓过来,脑瓜子嗡嗡嗡的,残存的理智让我迅速装作一副可怜脆弱的样子眼巴巴看着他。

“周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只要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我上前一步想抱住他,被他一把推开,我差点跌倒在地上,幸好扶住了旁边的沙发,这才没出事。

“贱人,你是不是去做了膜?”

他咬牙切齿质问道,眼里是惊涛骇浪的怒火,我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在我的预想中,这件事至少还得过段时间才会被他知道,看来是有人故意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我第一反应就是孟子言,不过他应该不屑于用这么低级的报复手段。

“周少,你听我解释。”

这件事想撒谎难如登天,毕竟医院会有专门的记录,与其撒谎被拆穿,还不如直接承认。

“解释?你这是承认了!贱人,竟然敢故意撒谎骗我,今天我必须打死你!”

周时阎怒到极点,解开皮带便打了过来,我不敢躲,他折磨人的法子很多,要是惹恼了他,我的下场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