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都是狼逃不出狼性夫君 生辰宴二

“公子,没摔着吧!”

“怎么搞得!走路没长眼睛吗?”

“啊!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值几个钱?赔钱!”

水虹虹这才往后看去,只当是一场吵闹。看了一眼便挽了黄大丫的胳膊。

“定是又要讹钱了,没啥看的我们走!”

黄大丫惊奇的问:“那小公子你不认识吗?”

黄大丫奇怪的回道。“不认识啊……”

那倒了霉的小公子不是别人,正是王大将军府的二公子王悠儿。如今识得了当日的救命恩人,那个小心肝就一直的发颤呦!想识得又害羞,不敢认又偏想跟着,却不料被一摊子主给拽住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水虹虹抱着采买急急忙忙的往酸浆细面店赶去,黄大丫也有事便一个人留了下来。

梅园的仓库里还有些去年的干花瓣和花粉,或可入药或可酿酒或可做香粉材料。有些老关系户需要联络一下。

黄大丫倒是趁饭时去了一趟金粉铺,若是凑巧罗大掌柜在的话一道吃个便饭。

俗话说,酒里有。饭桌上谈生意十拿九稳。

这个金粉铺是都城老字号的胭脂坊,以加工原材料为主,又开了六家门脸。有一家门脸开在二爷巷的旁边,生意自是好得不得了。

大生意靠碰,一天遇到一两个达官贵人就是赚。小生意嘛,靠常来常往。别看开在二爷巷的这家门脸,罗大掌柜一般情况下还都在这糗着。

黄大丫抄近道走过二爷巷,珠帘里的美人们就蠢蠢欲动的出来拉客了!

“小主人……进来吧,进来吧!”

“小主人,留下来舒服一会儿吧?”

黄大丫嫌恶的很,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有小美人抱住了黄大丫的胳膊欲上弓的时候,不知怎地,小美人就疼得叫了起来。

“奴家的手……”

恐是刚才下手重了些,捏伤了小美人的手腕。

黄大丫不由得松开了手,却见小美人泪眼婆娑的样子。

“小主人要了奴家吧,奴家好几天都未接客了……”

小美人脸上涂厚厚的脂粉,身上却穿着薄薄的料子。天冷,风一吹娇躯就有些瑟瑟发抖。

黄大丫一阵心怜,便从怀里摸了碎银子出来给了他。

终于摆脱了一个,只是……

“小主人……奴身也是个可怜人呢,再不接客的话老板会打的。”是另一个,他撸起了单薄的袖子来上面确实青一块紫一块的。

黄大丫的手放在怀中的钱袋里却久久出不来了,她不是圣人不可能救助一个再救助一群。真正的善人是从思想上解救他们,而不是肉体……

若是女尊国度的女人们不在心存色欲、荒**罪恶,也就不会有二爷巷存活的空间。是这批女人们养就了他们……

恰巧,罗掌柜的正好在。

黄大丫问及罗掌柜的在否,正是罗掌柜答的腔。

罗掌柜是个四十开外,脸盘身材皆圆阔的中年女人。加之身材高大,一身滚金边的华服穿在身上颇有气度。

黄大丫拱拱手笑道:“久闻罗掌柜的大名,今日特来拜会。小妹万山梅园的新主人黄大丫!”

罗掌柜脸上带着三分笑,“莫不是黄大掌柜黄欣然的外甥女,你姨母和我打过招呼,快进来坐……”

黄大丫冏,随即改口道:“罗姨好……”

有了黄欣然的老脸搁着,这顿饭自是罗掌柜有请,而且仓库里挤压的囤货也一道给销出去了。

黄大丫心情有些复杂,席间是多喝了几盅,也说了好多体己的话,罗掌柜的以长辈自居传授了些梅园的经营之道,又传经布道一番。

走出席间的时候,已是半下午。冷风依旧簌簌的刮着象刀一样割在脸上,黄大丫眯着醉眼似乎清醒了些。

她一摇三晃的走着,胸口里一会儿恶心,一会儿爆发出一阵大笑。前面的人一会成三个一会儿又交叠在一起,黄大丫终于忍不住抓过一个人来。大口的吐了起来。

只听那人放声大骂起来,避之不及。一只无影脚紧跟着踹了上来。

黄大丫一个中心不稳便栽在了地上,她挣扎着抬起脸。就见一个粉嘟嘟的人影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向他招了招手幸福的喊了声。

“睿儿……”

王大将军府。

王悠儿红着脸跑进母亲大人的书房,这孩子性子单纯是那种打了一巴掌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人。虽然王大将军曾经要置他们父子于不管……

“母亲……你还在阅书啊。”

王大将军见是悠儿来了带出些浅笑来,王悠儿端端正正的往小椅子上一坐开心地说。

“母亲,你不是要悠儿嫁人吗?悠儿不想嫁给皇太女殿下,想嫁给……”

这王大将军是个爆破脾气,直接吼了句。

“放肆!婚姻大事岂是你想嫁就嫁的!”

她的方阔脸抖了抖,还是追问了句。

“说,你看上哪家小姐了?”

王悠儿倒没被吓住,羞红着脸声如蚊蝇得道。

“是……宰相府的水大小姐……水虹虹……”

王大将军惊得屁股抬了起来,“谁?她……”她的方阔脸继续抖了抖,“那个不是女人的女人?那个孬种?”

“母亲……”王悠儿明显的站在水虹虹一方,他不情愿的扭了扭。

“我不许,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王大将军厌恶的说道。

王悠儿从小椅子上站了起来,小嘴嘟在一起,小身子摇摆起来。

“不嘛,不嘛,我就是要嫁给她!上次在勾栏院就是她买下的我,还抱我,还亲我……呜呜……”

王大将军的牛眼快瞪了出来,她暴躁的跳了起来。

“贱货,被人睡了也不早说,!”

幸好皇太女殿下选妃,还没有给送过去!**失贞你要我的老脸往哪搁啊!

“跟你爹一样的贱货,老死不死!”

王悠儿往旁边躲上一躲,“母亲,不要这么说爹爹嘛,他都病成那个样子了……”

王大将军爆吼一声:“给我滚!”

正在此时,水虹虹的右眼不自在的跳了跳。她拿和面的手背揉了揉,接着和面。

黄大丫一觉醒来,才发现睡得不是黄府的那张床。这是哪里?为何像是男儿的房间?为何又布置的这般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