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臻铭的人在机场拦下了严家的医疗团队,严常衡赶到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己家爷爷正在跟席臻铭聊天,老人家的身体已经不好了,席臻铭到底是要做什么?

“席总,你想要什么?”

严常衡现在看席臻铭是越看越不顺眼了,这个男人整天没事做到底是要做什么?

面对严常衡的质问,席臻铭没有说话,倒是在轮椅上面的严老爷子开口了。

“常衡,说话不要这么没礼貌,人家席总还比你年轻十岁了,真是个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爷爷,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这一辈子该看的,该吃的,该享受的没一个少的。”

“爷爷,您的身体还是需要静养。”

“好了,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严常衡的爷爷语气虽然平静,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缓缓地继续说道,“倒是你,最近做的事情真是让我失望透顶。我把严家交到你手上,难道就是为了让你这样糊弄我的吗?虽然我老了,但我还没有到那种任人摆布的地步!”

听到这些话,严常衡知道一定是席臻铭在爷爷面前说了些什么,这个讨厌的家伙,现在在他眼里真的是怎么看都不顺眼。

“你也不要生气,”爷爷语重心长地说道,“在这件事情上,席臻铭做得对。你比他大十岁呢,做事怎么就这么没有分寸?你真以为我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还是你觉得,我愿意被你们这样随意糊弄?”

严常衡被爷爷当众训斥,特别是在席臻铭面前,这让他感到更加无地自容。

他知道,此刻他的任何反驳都是徒劳无功,爷爷的权威和多年积累的智慧使他无法动摇。他只能低下头,心里暗自决定要找到机会反击。

席臻铭则站在一旁,面带微笑,似乎在欣赏这场训斥的闹剧。

他的心中充满了得意与满足,因为这一次他在严常衡的比拼中占据了上风。看着严常衡吃瘪的样子,席臻铭觉得之前所有的隐忍和等待都是值得的。

“记住,严常衡,”爷爷的声音再度响起,“家族的未来掌握在你的手中,但如果你继续这样不负责任,我会考虑其他的人选。不要以为这是威胁,这是一个事实。”

严常衡握紧了拳头,他知道这次的训斥不仅仅是口头上的责备,更是对他未来的警示。他必须要重新审视自己的行为,调整策略,才能重新赢得爷爷的信任。

“是,爷爷。”严常衡低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和决心。他知道,自己必须在这个家庭的权力斗争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否则他将一无所有。

严老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去吧,我们回家,美国我不去了,我死也要死在瑞士的,家里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谁也不可以离开。尤其是某些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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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没有人会袒护你了,你是老实交代还是需要我们把证据放在你面前,你才会忏悔?”

夏无忧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夏淼淼。整容之后的夏淼淼确实与夏云暖极为相似,那相似的面容让夏无忧瞬间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然而,这种相似却更加深了他对她的厌恶。

毒死自己的姐妹,盗用她的脸,光是这些行为就已经让人不齿。

夏淼淼无所谓地回看着夏无忧,眼中没有一丝悔意。

“反正我也跑不掉了,随便你们怎么办吧,我无所谓了。”

她瘫坐在椅子上,脸上满是无所畏惧的表情。似乎在她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害怕”这两个字。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要她们继续回去过贫穷的日子是绝地不可能的。

要么死,要么富贵,这就是夏淼淼现在的心理状态,在叫她回去过苦日子是绝对不可能的。

“夏淼淼,我没想到你这么恶心,毒死了夏云暖就算了,现在还要顶着别人的脸讨生活,你半夜起床看见这张脸不会觉得害怕吗?”

夏无忧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她盯着夏淼淼那张与夏云暖极为相似的脸,语气中充满了阴森的意味。

“为什么要害怕?”夏淼淼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与挑衅,“我告诉你,我什么苦日子没有过过?人这一生最可怕的事就是没钱,贫穷远比死亡更让人恐惧。杀人算什么?只要是能让我过上好日子,你叫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这张脸很好看,我非常喜欢。”

“你就不怕夏云暖的冤魂回来找你索命吗?”

夏无忧紧盯着夏淼淼,试图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一丝丝的惭愧和内疚。

然而,她失望了,夏淼淼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索命?如果想要索命就尽管来吧,反正我不怕。”

夏淼淼的语气中带着决绝,“死就死了,只要不用叫我再过那种低人一等的生活,死不死对我来说无所谓。夏无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揪着我不放,我也不知道你为何一直对夏云暖的死耿耿于怀。夏家的一切现在应该都已经是那个私生子的了,就算你把我搞死,按照夏正年那种重男轻女的态度,也不可能给你一分钱。所以,你到底为什么紧追不放?”

夏淼淼实在是搞不懂,如果说是为了钱,夏无忧告诉她也没办法得到一分钱。

“你还不如一开始就和我合作呢。”

夏淼淼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仿佛在给夏无忧指出一条“明路”,“我获得了严家的财产后,也可以分你一笔钱,这样你也可以过上那种有钱人的日子,不好吗?”

夏无忧冷笑出声,声音中满是轻蔑和讽刺:“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爱钱的。”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夏淼淼癫狂地看着夏无忧,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夏无忧,不要说得像你多么高贵似的。你不过是一个私生女,从小到大可能过得比我好一点,但现在你也尝到了有权有势的滋味了,还好意思说钱不重要吗?”

“你不过是命比我好罢了,找到了席臻铭这样的靠山。”

夏淼淼的声音尖刻而嘲讽,“你要不是长得好看,席臻铭会娶你吗?没有席臻铭的支持,你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