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考试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站在操场上,等待着监考人员带领他们进入考场,为了自己的前途而拼命。
见到李文君脸色有些发白,秦寿生抱抱她,安慰她:“相信你的成绩,就按照你参加模拟考试的心情去考,保证没事。”
见孙晓丽在那里咬着嘴唇,秦寿生笑笑,也抱住她,轻声说:“你闭着眼答题,也能考上清华的。”
孙晓丽扑哧一笑,心情倒是放松了许多。她贴着秦寿生的耳朵说:“其实,我还想当你同学的。”
这话的意思就复杂了,怎么想都可以。
秦寿生笑着,用手拍拍小姑娘的屁股,嘴巴咬着她的耳垂说:“想当我老婆的话,我可以等你毕业了再说。到时候,我会送你一件让你意想不到的礼物的。”
当着同学的面,孙晓丽有些羞涩,推开秦寿生,不敢看李文君的眼神,匆匆跑到自己考场的队伍去了。
“作死啊!”李文君掐着秦寿生,醋意大发,“都要考试了,你还这么色!”
“我这是给你们信心”,秦寿生满嘴胡言,“都说关键时刻,男人的拥抱和鼓励,能让女子的智力提高不少,我就想试试。”
“真的假的?”李文君将信将疑。在临近考试前,也懒得和秦寿生计较这些小节了。
谷雨挤到两人身边,把秦寿生拉走了。
“兄弟,全靠你了。”谷雨的眼睛中都是真诚,半点也看不出平时他对秦寿生的鄙视来。
“没事”,秦寿生淡淡地说,“我这个人说话算话,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办到。”
见秦寿生一脸的平静,谷雨反而不托底了。或许秦寿生不会在考场里反悔,他也不敢耍弄这么多人,可万一呢?万一他记恨谷雨找人打他的事情呢?
谷雨一咬牙,小声对秦寿生说:“兄弟,这些年,我也攒了不少的小金库,明说了吧,帮帮我,考完试后,我再给你一万块,咋样?”
说这话的时候,谷雨可是很心疼的。因为父亲的关系,每年谷雨收到的压岁钱都是海量的,但他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能攒下一万块,已经很不容易了。为了考上名牌大学,他豁出去了。
“只要监考老师不管,你随便操。”
“嘿嘿嘿嘿。”谷雨的心终于放下了。只要秦寿生正常发挥,又让他参考答案的话,考上理想中的大学,是没跑了。几次模拟考试,秦寿生的成绩都是全校第一,无人能够撼动的。有这样的人帮忙,啥事办不成?
进了考场,一看自己的座位,秦寿生当时就两眼发直,傻眼了。
他的座位在靠近门边的墙角,是第一排,谷雨在第二排。
这个地方,是监考老师最愿意站的地方。
想在这儿作弊,那不是找死吗?
见秦寿生六神无主,明显是害怕的样子,谷雨小声说:“放心吧,监考老师我都认识,昨晚还上他们家去了,都说好了,礼物也都送了。”
秦寿生的心瞬间放了下来。
副县长到底是多大的官,是什么级别,秦寿生还搞不清楚。可整个县城只有县委书记和县长比他大,说明他肯定有天大的本事,能把一切都搞定。他需要做的,就是把试卷往边上放,任由那个新配了近视眼镜的谷雨抄就行了。
考试前,两位老师声色俱厉地讲了考场纪律,把没见过天的学生吓得脑子都有些不好使了。
考试开始,两位老师站在讲台前,目不转睛地盯着下面,吓得学生都不敢抬头。
看看试题,大部分都能轻松答出,秦寿生就放下心来,开始快速答题。
不到一个小时,他就把大部分题答完了。
这时,谷雨在后边捅捅秦寿生。抬头一看,两位老师,一位站在角落里,盯着其他同学,一位站在谷雨身后,留个屁股给他俩。这明显就是你们快抄的信号,秦寿生就把试卷从第一页开始,逐个翻给谷雨看。
做题的时间和抄题的时间不同,只花了半个小时,谷雨就抄得差不多了。
见老师也不回头,秦寿生胆子大了起来,将演算纸递给谷雨,把他的演算纸拿过来,让他自己抄去。
做为重点中学的学生,谷雨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就算有些题他不会,也知道做的对不对。
可能非常满意现在的分数,加上害怕出事,他早早地交卷出去了。
谷雨离开,两位老师不动声色地回到讲台,又开始全面行使自己的职能来。
一位老师看看谷雨的试卷,有些惊讶,看看秦寿生,摇摇头,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县一中的校长,教育局副局长董学民找到这些监考老师,言语间稍微透露了一些东西,这些老师心里就明白了。
这种事情,他们都不是第一次做过,知道该如何做,虽然他们的心里都很不舒服,却没有办法改变这些事情。除了屈服,不可能反抗,也不敢反抗。何况,人家也满足了他们一些例如日后提干、评职称、调动自己或家属工作的要求,不由得他们不屈服。
考试结束后,谷雨兴高采烈地找到秦寿生,拍拍他的肩膀,哈哈笑着,小声说:“秦寿生,你太厉害了,我看着怎么一个错的都没有。我觉得自己都能得满分。下午继续啊!”
秦寿生心说:“废话,你要能看出我错哪儿了,还用抄我的?”
见到秦寿生一切正常,洪玉珠长长吁了口气。现在的秦寿生,不但关系着谷雨能不能考上重点大学的问题,也关系着洪玉珠能不能调到希望市工作,不由得她不关心。
下午的考试和上午如出一辙。虽然换了两位监考老师,可他们的动作如出一辙,眼睛从来就没正眼看过秦寿生和谷雨,仿佛两人是透明人似的。在流动监考来时,老师还会用咳嗽声来提醒两人。
晚上,独自在房间里躺着的秦寿生,听到有人敲门,打开一看,竟然是洪玉珠。
“今儿下午咋地了?听说….”
没等洪玉珠说完,秦寿生就像野兽似的把她按倒在**,脱下裙子和**,不顾洪玉珠戴套的要求,冲进干涩的土地,狠狠耕耘起来。
洪玉珠挣扎两下,见毫无效果,便享受起来。
秦寿生变着花样来折腾洪玉珠,后面、前面、上面、下面,老树盘根,老汉推车,他无师自通的这些招数,把洪玉珠折腾得险些崩溃,不住地求饶:“好了好了,明儿还要考试呢,别累着了。考完试了,我随便你折腾。”
“不行!”秦寿生吼道,“老子要发泄!要把火气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