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烙印 缠爱双面娇妻

“谈谈?你指的这谈谈,是什么意思呢?”

郝飞信不是糊涂人,自然看出来她眼里的闪躲和逃避,这是很不好的谈事情前预兆。

“你很聪明,也很有才华,不久后你也将要继承市长的职位,能配得上你的应该是高贵的公主,而不是我这样粗蛮习惯的江湖儿女,我完全无法帮助你,也无法像其他宗室的高贵妻子那样做你成功背后的女人,我自认为我自己没有达到做你妻子的标准,所以这婚礼,你可以找你亲爱的人来完成,当然我的意思不是现在我们就撕破脸让两家闹不和,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提出毁婚,但那天的新娘位置我可以让出来,你明白我这个意思吗?”

尹娇子望着郝飞信,细细的分析她这话的具体意思。

郝飞信点头,表示他完全可以理解她这话的意思。

“你同意了?”尹娇子有些惊讶,不只为他这个人,还有他这样爽快的性格。

“我没有说我同意,其实我完全没有觉得你有哪里配不上我,我觉得我这样名声一败涂地的人才配不上你,只是有些东西它就是舆论的风头,事实是什么样的很多时候只有自己才明白,我不追究是因为我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尹娇子一愣,有些咽喉被人卡住的梗住。

“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答应的就答应吧,我们有很多机会从头开始,相信你不会跟那些满口胡言乱语的人一样肤浅,真认为我是那种来者不拒的男人,细想光是我花在处理公务的时间一天就多达十几个小时,我哪来这么多时间和经历玩这些暧昧游戏呢。”郝飞信无可奈何一笑,俊脸看起来有些疲倦的颓废完美感。

“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的结果?就算我们真的这么做,结婚那天要怎么办?”

郝飞信打断她的话,深思熟虑的回答。

“这...”尹娇子沉默,似乎他考虑的,也没错,但是...

“滴!滴!——”尹娇子还没开口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抱歉一笑站起来走到一边的落地窗暗角,接电话。

等尹娇子回来后已是过了十分时间。

“抱歉!让你等这么久。”她的态度变得很友善,也许人在毫无他法,又需要求人时,态度真的可以一扭就是一百八十度大改变。

“没事!”郝飞信端起咖啡,朝她一举,两人都抿着喝下咖啡。

“你可以在考虑考虑,我也知道这结婚的事是我们父母双方下的联姻,我们有时间在谈吧,还有几天时间。”

郝飞信笑笑。很绅士的微笑着在暗示离开。

“恩,也好!”尹娇子脸色淡淡,应了句两人离开咖啡店,往外面走去。

“我今天晚上是用逃的方式来见你,所以没香车送美人了。你知道吗?我父母竟然怕我逃婚把我囚禁了。”郝飞信一笑,有些无奈。

“没事!我也没开车。”

“那我先送你离开吧,就当给我一次补偿尴尬的机会。”望着态度诚恳的郝飞信,尹娇子脸上冷漠一闪,点了点头。

一上车尹娇子觉得有些头晕。在郝飞信关切话里靠在他怀,软软的晕睡过去。

隔天

刺眼的光线把尹娇子从睡梦里惊醒。

一开眼,陌生的气息和环境让她警惕一跃而起。

“好疼——”身子没跃起,女人的私密那里传来一阵阵撕|裂发疼。

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尹娇子脸色煞白,猛的把盖在身上的被单掀开,她——未着寸缕,两|脚之间的床面,绽放着一片欢情后的痕迹。

她知道,她失|身了...

她并不是第|一|次,所以她很清楚这疼痛感,她起码被折腾了半夜。

脸色白中带着愤怒,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蛛丝马迹。

昨天晚上,咖啡,跟郝飞信见面,然后他送她回来,她一上车就觉得头晕,他急切的声音犹在耳边。

在努力回想,那画面就开始断断续续出现了。

她只记得她被人搀扶,然后身子很凉,似乎在被人剥掉她衣物,有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蹂|躏着她的敏|感。

然后,在然后她就记得她被一个重量覆得快无法呼吸,身体被刺|入一个灼|热的东西,好象是男人的那个,被撕|裂疼|痛的时候她记得她有反|抗,但很快被刺|激的运|动和那男人的技巧弄得她只能承受,懵懂被他带动着一次又一次,与那个男人一起在颠峰里几度迷糊着。

郝飞信!你果然是人|面|兽|心的混蛋——!

握紧拳头,尹娇子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个表面风度翩翩的男人果然像外界说的那样,简直太卑鄙了!

忍着痛爬下床,寻找她的手机,拨通了贴身保镖的电话。

郝飞信!我绝不会放过你!

***……

火影

从炎墨消失后这里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应该是少了什么气势,显得有些萧条的冷清得太过分。

“你需要跟我解释下吗?”玉美人单独房内,传来狂帝冷淡平静声音。

而他对面,玉美人正在顺着她长长的一头大波浪秀发,丝光潋滟,她背对着狂帝,没有回话也没有任何解释,动作依然如此有节奏的进行。

“不解释就代表你默认了,是吗?”狂帝手心一紧,似乎有发怒的征兆。

玉美人似是对他这生气前的气息无比熟悉,身子一转,妩媚含笑望着他。

“要听我解释?”

玉美人的话不重,也不清,带着她本身的娇媚之态。

“当然。”狂帝已经很冷静了。

对一个背叛自己,勾搭上自己死对头儿子的妻子,在也没有任何事情比这样的事来得还要荒唐了。

正因为太荒唐,荒唐到他还在恍惚中,完全没有气可发,只是觉得太可笑了。

听说过老牛吃嫩草,似乎已经指的不单是男人了,女人也都有这爱好了吗?

“你确定要听吗?”玉美人娇身微微一动,矫正了自己的姿势抬头问狂帝。

“当然。”很简单很确定的回答。

狂帝就半靠在沙发上,眉轻皱,薄唇浅浅一抿,虽不如年轻时那么冷酷俊美到让人为之疯狂,可他现在这被岁月刻出痕迹的脸,带着成熟男人那无法抵挡的魅力。

这就是狂帝,她年轻时一见钟情的男人,然后明知道他心里有另一个女人还不择手段也要挤走那女人,最终她赢了,得到了他的婚纱和戒指。

可他,这些年对她并不好,她和他心里都明白,他是在报复她,因为他始终爱的依然是那个死了十年的女人——罗安雅!

她不服气,却已经妥协,当年的罗安雅并不出众,可她身上就是有一种让男人疼惜的感觉,只可惜深爱她的狂帝并不知道,不知道她爱的男人是他的兄弟,呵!这真的很好笑。

还是他把这事告诉了他,他才发现自己深爱的女人跟自己的兄弟相爱呢,而她怀了他的孩子却被他嫌弃,一口咬定是她红杏出墙怀的野|种,所以后来她就出墙了,对象还是他死对头的儿子,她是故意的!

当然郝飞信给她的信息,可都是机密的信息,让她赚了大手笔的钱。

她愧疚,为了补偿儿子,她只能暗中培养杀手,用郝飞信给她的情报,做了很多大买卖,所有的钱都投资到儿子身上,她不能让儿子,比别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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