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李律跟童暖懿
“咳咳咳,李律,你这没用的家伙,我真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顾阳严重怒其不争,这人给人养妻养女都养了这么多年,就这么白白的放手,到头来,连个屁子都没得到,还赔上了大半的身家,他真搞不懂,那么精明的李律在感情上怎么是个缺根筋,不会为自己考虑的糊涂虫!
可,顾阳磨破了嘴皮子,从李律嘴巴里就是套不出关于许微澜的半句坏话。
所以,顾阳憋着满肚子的闷气,嗷嗷大叫,“得了,得了,我服你了,老好人,大善人,你就孤家寡人一个,当和尚敲木鱼念阿弥陀佛好了!”
最后顾阳郁郁寡欢地拍桌子走人,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呀,而顾阳不是太监,对李律不需要阿谀奉承,更不需要看他的臭脸色,所以,他一郁闷就走,更是一高兴就直接来闹腾他,是如此的自在潇洒,随心所欲。
李律的脸色沉了沉,被说一顿能打发走顾阳这尊佛他也认了,至于以后是不是孤家寡人当和尚他也就听天由命顺其自然。
周末。
李律起了个早,一身白色的休闲服,他跟往常一样绕着公园晨跑,公园内来来往往的大哥大姐大叔大伯们见多了李律,跟李律也就成了那种不是很熟但能搭得上话的一帮子人。
友好地点头以示招呼后,李律出了公园,手中一瓶纯净水,他大口大口地喝着,水入喉,性感的喉结有力地上下滚动着,蛊惑人心。
之后,他倒出水,抹了一把被汗洗过的脸庞,呼吸开始渐渐趋于平缓。
李律俊俏的脸庞上还留着几滴**,分不清那是汗还是水,阳光洒下来,给他洁白的周身镀上了一层耀眼的流光,星光熠熠。
坐在餐厅里,李律叫了一份早餐,很简单的一个汉堡一杯可乐,他悠闲地翻看全是英文的洛杉矶时报。
放下报纸,他朝窗外扫视了一眼,两个一前一后,你追我赶的浅浅的人影在他的视线里如一阵风刮过,是那么地快,那么地让人措不及防。
隔着一层玻璃,李律并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雅致去多管闲事,更别提多瞧一眼就匆匆地收回视线。
步出餐厅,8点整的挂钟敲了三下,对于别人是吃喝玩乐的周末,对于李律还是跟平时一样,照常晨跑,照常吃饭,照常上班,照常睡觉,这种日子不知不觉中已过去半年,李律到并没觉得这种周而复始的日子有什么不妥或者无聊,只是有事跟没事做他更倾向于前者而已。
走在路上,李律不经意地被什么声音所打断,便不由地停住步伐,他抬起幽黑的眼眸,远远地看到,那阵风的始作俑者一个扎着马尾的娟秀女子跟一个年纪比她稍小一点的男子,这一男一女之间,暗潮汹涌,危机起伏,险象迭生。
仅仅这一驻足,就如龙卷风呼啸着席卷而过,风云为之色变,大地为之动容,李律史无前例地被女子一言一行给深深震住,不为花容月貌,而是那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独特个性。
只听得女子在偏僻的角落里用在洛杉矶大多数人听不懂的中文抓着那个男的大发雷霆,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那个男人的背上,对其恼怒的拳打脚踢,各种下狠手,“让你玩女人,让你再玩女人,现在都学会摧残祖国年幼的花朵了哈,我看,我还是直接拿把刀过来剁了你的手,这样比较有效果,而且会是立竿见影的!”
童暖懿去买早餐无意间撞见弟弟傅越胆大包天地调戏上小学的小妹妹,见此,她立马发飙,一声怒吼更是如平地一声雷般的炸开,傅越忙弃甲逃跑,而童暖懿自然是不会放过他,一路对他穷追不舍追到这才把傅越那小子给逮着,所以,就当场教训了。
这一幕落在李律眼里,很像丈夫外出偷腥被妻子抓个正着,妻子秋后算账的,李律本就不是多管闲事之人,而此时却被女子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心给呆住,那模样势要把男子的手给剁了不可,因此,他留下来静观其变,还可以适时阻止惨剧的发生。
而正如他所料,女子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恐吓,她从腰上拿出一把瑞士军刀直接对准男子的右手正上方,这举动着实令人倒抽一口气。
女子拿着瑞士军刀的那只手可一点都没马虎,她的神情像悟出人生真理一般地认真,只听得她恨铁不成钢地说,“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爸爸是这个样子,你也这个样子,这次,我再也不会纵容你了,因为,纵容是会纵容出问题来的!”童暖懿想想这还真是应了那句古话,有其父必有其子。不过,这还真是好笑,她家的爸爸在外面拈花惹草,她妈就是那个不被人认可的草,而她的亲弟弟也跟父亲有样学样,实在是该死可恨!
男子看到对准自己五根手指头的瑞士军刀,背后一阵冷风瑟瑟吹过,他眉头微皱,显然有些害怕了,毕竟这一刀下去不是开玩笑的!
女子仿佛看出了男子的害怕,无关痛痒地说,“现在怕了吧,可惜迟了。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况且我不止一次警告过你,不许有下次,而你把我的话当成什么?一直是左耳进右耳出的耳边风!”女子说一不二的脸上闪过一秒地迟疑,如果这一刀真下去,肯定是血溅当场,这场面也太血腥了。
男子也切身感受到了女子不是开玩笑的,他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强词夺理,“姐,我跟爸一样只是玩玩的,你别动气呀,伤了肝可不好?。”
闻言,女子冷然发笑,但清丽的脸上不曾写满妥协,“在让你胡作非为地玩下去,万一某天搞大一个女人的肚子,那就不是我个人伤了肝的问题,而是祸害人间的大问题了!”
男子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苦苦求饶,逼不得已他使出了对童暖懿百试百灵的杀手锏,“姐,你手下留情吧,你剁了我的手,妈妈会哭瞎眼睛的……”
用“妈妈”两字成功吸引女子的视线后,男子夺过女子手中的瑞士军刀,一把推开她。
女子狠狠地被推倒在地上,望着弟弟嚣张离去的背影她用力地捶着路面出气,各种咬牙切齿。
她怎么又中计了?童暖懿恨恨地自言自语。
很显然,童暖懿委曲求全的妈妈就是她心中的脆弱,而每次,傅越总是把握的恰到好处,紧要关头把家里的老佛爷给端出来救命。
“傅越,凌哥哥知道你,好的不学专学坏的也不会放过你的!”童暖懿不死心地冲着傅越远去的背影威胁,既然她无能为力,也就只能下点赌注,哪怕只有一线生机,她也会试试。
前方脱险的男子赫然停住,他幽幽地转过身,眼底倏地染着一层与之格格不入的认真,“童暖懿,这次我也答应你,为了不造成人间悲剧,你可以放心了。”
一方面,傅凌大哥他惹不起还躲得起,可是,要让他知道他玩世不恭,凭大哥的势力,恐怕天涯海角他都会被他揪出来给活埋了。
另一方面,他吊儿郎当的玩也玩了3年,也该收收心,认真地谈一场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了。
童暖懿跟傅凌为同父异母的兄妹,由于童暖懿是一个女孩入不了重男轻女极其严重的傅家,因此,连姓都是跟她妈的,而她跟傅凌关系却极好,傅凌也极疼这个同父异母长年在外的妹妹。
刚柔并济,这是李律形容女子个性的第一印象,他望着女子,静悄悄地退了出来。
李律跟童暖懿的再次见面则隔了一个月之久,在纽约傅凌豪华奢侈的别墅内。
“有没有看到三小姐?”众保镖面色凝重,一眨眼功夫,他们就被童暖懿给甩掉了。
傅凌交待下来,今天有贵客,童暖懿被限制呆在闺房不许到处走动,并冷着脸派人看着她,生怕她一任性就捅出什么篓子来,可童暖懿怎么能耐得下性子乖乖留在房里,越不让她见李律,她就偏偏要会会这李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让大哥如此招待,她想,他不过就是她未来嫂子的大哥,有什么好忌惮的?
佣人们纷纷摇摇头,表示没看到。
“看,三小姐在二楼。”
一句话,就引发人潮涌动,穿黑西装的壮小伙们脚步飞快地跑上楼。
情急之下,童暖懿在拐角处按下门把就闯进一个房间,急急地落了锁。
门锁好后,童暖懿大吐一口气,安慰自己受惊的小心脏,确定暂时安全后,她才慢吞吞地转身,下一秒,童暖懿瞪大眼睛瞠目结舌地愣在原地,痴痴地任时光飞逝,斗转星移,而呈现在童暖懿眼皮底下的则是一个赤 **上半身在换衣服的英挺男士。
男人健硕的肌肉猛烈地撞击着童暖懿脆弱的神经,冲的她摇摇欲坠,直流口水,她狼狈地咽了一口口水,不禁赞了一声:这男人的身材好到爆。
如果这句话童暖懿没头没脑地爆出口,她非得咬断自己的舌根,再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找个地洞钻进去挡挡羞。
而此刻,童暖懿却是脸不红心不跳、目不转睛的盯着李律,旁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贼心四起,不知道该不该问童暖懿同学有木有心动的心跳加速了呢?
李律一眼就认出了她,又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便不自在地迅速穿好衬衣,一颗一颗纽扣极优雅地扣好。
见她依旧两眼放光,李律干咳了两声,眉间的神色也随之沉了几分,他好想大问一句,有没有人能告诉这个女人害臊二字是怎么写的!
外面匆忙的脚步声随即紧凑地传来,童暖懿这才收回视线不再那么明目张胆的吃人家豆腐,她尴尬地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能不能当成没看到我,让我在这躲一下下?”
明明是需要征求人家同意的询问,童暖懿厚着脸皮直接绕过李律,拉开衣柜,人也就一下子站了进去。
“叩,叩……”门外的敲门声急促地响起,紧接而来的是一沉闷的男声,“李少,是我,阿标。”
李律的视线落到童暖懿身上,童暖懿双手合十,楚楚可怜地给了李律一个拜托的眼神,再三跟李律保证她不是坏人后,童暖懿才急急地关上柜子门。
李律堂堂七尺男儿,自然是不会怕一个擅闯进来的女人会意图不轨,索性就帮她一回,前去应付阿标。
忌于李律是傅凌的贵客,门外的人不敢破门而入,正在这时,门把动了一下,只听得李律磁性的声音低沉的响起,“有什么事?”
躲进衣柜里的童暖懿手背手心出了一身汗,在嘴里求神拜佛地喃喃自语,无一不外乎求神保佑李律别出卖她。
“李少,您有没有看到一个人影?”阿标的视线机警快速地扫**室内,最终落在超大超显眼的衣柜前。
犹豫了几秒,李律才说,“红酒撒了衬衣,我刚刚在换衣服,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见李律都这么说了,阿标的视线从衣柜上收回,面露歉意,“打扰了,李少,傅少跟歆小姐还在会议室等您。”
李律的一记眼神,阿标就长腿一伸带着一干人等迈进长长的走廊里,去他出寻找童暖懿的身影了。
等阿标带着一干人走远后,李律才关上门。
门关上的瞬间,童暖懿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麻烦走了,而童暖懿不知,碰上李律,她的麻烦才刚刚来而已。
不知是她闯入了他的世界?还是他走进了她的心?从此以后,童暖懿死皮赖脸地赖着这个麻烦,缠着这个麻烦,直至把他这个麻烦追到手的那刻,她才小女人般的羞涩起来。
李律敲敲柜子,对着柜子内的人淡淡地说,“人走远了,你可以出来了。”
闻声,童暖懿推开柜子的门,嬉皮笑脸地露出一排大白牙,冲着李律没脸没皮地笑,“谢谢你了。”那颗小鹿乱撞的心被她深深压着。
李律倒一脸严肃地睨着她,问,“你究竟是什么人?”看样子阿标带着一群人就是在找她,为此,李律的戒备心不由地加强了。
“你就是李律把,我是傅凌的妹妹童暖懿。”童暖懿也并不避开李律的询问,大方地告诉了他她的身家,本来还十分排斥的人,没想到一见面倒先被他有型的身子给收服了。
听到答案,李律才放下戒备,紧蹙的眉毛也缓了下来,童暖懿这个名字他在李歆那里,他偶尔听她提起过几次,“那阿标为什么要这么找你?”
“还不是因为你。”童暖懿理直气壮地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她各种后悔呀,怎么这时候嘴巴就管不住了。
“因为我?”李律好看的眉毛挑了挑,显然很好奇童暖懿何出此言。
童暖懿弱弱地说,“大哥怕我捅篓子就关着我不让我会你了。”
听到此番意外的答案跟看到童暖懿脸上要强的表情,李律的唇角微微上扬,“这么说,还是我让你失去自由的咯?”
“不就是嘛。”童暖懿的嘴角不满地嘟了嘟。
“既然是妹妹,那随便你呆哪里就呆哪里?”李律作势就卷起衬衫的袖口要走,让傅凌跟小歆等久了他也说不过去。
“喂,你去哪?”童暖懿及时叫住李律,怔怔地望着他,一颗心还忽上忽下的在心口乱跳。
李律回过头,望着童暖懿,他好像不需要告诉她去哪里把。
“你帮了我一次,该怎么谢你?”没想到童暖懿叫住他是为了这件事,她更是毫不畏惧地迎上李律不解的目光。
“喂,李律,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帮了我,想要什么?”童暖懿死揪着这件事不放,她不怀好意地靠近李律,更是直勾勾地盯着他,那样子仿佛要把他给吃了,她更想顺着心试一次。
“帮人不是一定要什么的!”李律只觉的童暖懿未免太现实了,并大步一迈离开房间。
李律离开房间后,房内只剩下童暖懿孤零零的一人,她还在回味李律的最后一句话,帮人不是一定要什么的!在这个社会,**实在是太多了,金钱,权利,女人,奢侈糜烂的夜生活,而对人来说,其欲望是无穷的,堕落是无止境的,又总归一字形容那便是贪,不满足,得不到满足。至高的权利,无上的金钱,夜夜笙歌,灯红酒绿,肉体跟精神的放纵,使其背离了人性,所以,也变得越来越现实。
第三次见面,童暖懿几乎看到了一个完美到李律,他对工作的要求很高,对细节更是秉着一种细节决定成败的严谨态度。
而当一个有魅力的男人认真工作的时候,他的周身会形成一道强大到足以令人身心紊乱的气场,幽而静谧的气息拨动着童暖懿十分不平静的心弦。
此时的李律正在跟秘书交待一些工作,他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炯炯有神的双目泛着迷人的醉意,童暖懿定定地望着他,就像在欣赏一幅美丽的画作般的全神贯注。
“咳咳。”是男人的干咳声打断了童暖懿的神游太虚。
不知在什么时候李律的助理已经悄悄退出办公室,童暖懿愣在门口,尴尬地笑两声“嘿嘿。”
“找我什么事?”李律劈头而来的就是冷硬硬的公事公办。
童暖懿嘴巴扁了扁,“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我很忙,没空陪你闹。”李律坐下来后,连头都没有抬起看她一眼。
童暖懿并没觉得这话跟他人一样的伤人,她走过去,大声地拍了他的办公桌一下,迫使李律抬起头瞧着她。
童暖懿倔强地睨着他,一字一字地吐出,“李、律,我、要、追、你。”
这句话,童暖懿绝不是开玩笑的,而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童暖懿桀骜不驯的样子,让李律心头一紧,他为童暖懿的直白不悦地蹙眉,“童暖懿,断了这种想法,咱们不合适。”
说完,李律继续低头翻看文件,可被童暖懿这么一搅,接下来李律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只得停留在原页做了样子。
另外,不管今后李歆跟傅凌会不会结婚,他们会不会成亲家,单凭他跟童暖懿的年龄差距就让他不能接受,她才24岁,而他已经34岁了,整整10岁的差距,让李律觉得这超大的跨度不是有爱就能跨越的。
“理由?”
“年龄,性格,家庭,婚姻状况……”李律故意搬了一大堆理由出来,想断了童暖懿不该存在的想法。
童暖懿似笑非笑,“李律,这些无关紧要的都不是理由,我也告诉你,不管你答不答应,我脸皮厚到底了,哪怕最后伤痕累累,我也不后悔。”年轻总是冲动的,童暖懿也不例外,她咬牙说出这一番信誓旦旦的话。
一旦认定的人,认定的事,童暖懿就成了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
“童暖懿,死了这条心吧!”李律一点机会都不给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仅仅年龄的那道坎就让他一点信心都没有,更别提傅家人会怎样的反对。
“我不会死心的,李律,心一旦有目标,就会锲而不舍地追着这个目标走,你可以说你不喜欢我,但追你是我的权利,你无权干涉,也没有权利说不。”童暖懿负气离开,无关失望,只关窝囊。
接下来,童暖懿找男人刺激李律没用,每天中午锲而不舍地给他送爱心午餐没用,一条到晚缠着他也没用,而她童暖懿是谁,她有打不倒的小强精神,所以,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她断然不会这么放弃李律这枚成熟的钻石。
男人是越老越有价值,而女人则大相径庭,一旦过了28,就失去了年轻的本钱。
“小心。”突然杀出的车差点就将童暖懿给撞飞了,幸亏李律一个及时,把童暖懿从危险边缘给拉了回来,他紧紧地将她护在怀里,上一秒,连同着,他的心也差点跟着她被一道给撞飞了。
李律情感里被深埋的那些紧张,在乎,关心通通因为这场差点出事的意外而涌了出来,这些情感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对童暖懿,他不是无情的。
“李律,你关心我,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惊险过后,童暖懿抓着李律死缠烂打地问。
“童暖懿,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你应该有你的日子,别来纠缠我了。”李律又一盆冷水当场泼下,殊不知,这种意思的话童暖懿听了不下千次。
“不要,我的日子就是有你的日子。”童暖懿一口回绝,她一直在等把他心给捂热的那天,他能接受她的那天。
“童暖懿,你究竟让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我们不合适。”李律一再的强调不合适三字。
童暖懿的心被他打击的越战越强,所谓的不合适,真的让他连一步都迈不出来吗?既然他迈步出来,那么由她来帮他。
童暖懿明白李律矛盾的是什么,而在童暖懿眼里,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则根本就不是问题,只是他李律封建,旧观念严重而已,“李律,虽然现在我24岁,你34岁,但30年后,我54岁,你64岁,那时候咱们的差距就不大了,我不祈求我能活到84岁,你94岁我们几乎没年龄差距的时候,我只想告诉你,年龄真的不是一个问题,所以,不要以这种理由拒绝我。”
年龄,被一点点击垮,而在人生漫漫长河里,10岁是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被缩小的,只要他们心之间的距离没有那么大的差距就好。
“童暖懿,我是一个结过婚的男人还离了婚,这点你不介意,你家里人也会介意。”李律明明白白地告诉童暖懿,还是想让她主动放弃,她条件很好,不值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李律,我是我,我的家人是我的家人,你不能混为一谈,离过婚别人就得用异样的眼光看了吗?很显然,人在做,天在看,我只能说,那些用异样眼光看得的人很世俗。况且,我知道你的过去,也正是因为你坦****的过去,才让我死咬着你不放,我怕一放了你,我就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幸福了……”
泪水从童暖懿的眼眶悄无声息地落下,不是为自己委屈,而是为他心疼。
在这个世上又有多少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这样,所以,她羡慕过许微澜,得到李律5年无微不至的关爱,可是,上天让许微澜跟司明瀚有情人终成眷属,留李律孤零零一人,也是在给她的机会,给她一个被李律爱,爱李律的机会,所以,她怎么可能会让他逃走,放开自己认定的幸福,她就是要他,要让他疼她,爱她。
“童暖懿,我该拿你怎么办?”都说女人的眼泪是水做的,能冲击男人的心房,李律为此无力地低喃。
这样的她,让他看到了七年前的自己,说不上盲目,只是认定了,就义无返顾地去做,对童暖懿,他一直是一个坏人,在做着伤害她的事,而无动于衷,仅仅是用来骗她的,人心都是肉长的,也是会被融化的。
闻言,童暖懿喜极而泣地扑到李律怀里,“律,从今以后,你不要推开我,哪怕你有再多我们不能在一起的理由,也不要推开我……”童暖懿的激动毫不掩饰地通过言语行动表现出来,这段日子再苦再累再委屈能有今天的幸福,也都是超值的。
“好。”应允下来的李律,做好了与童暖懿一起面对将来的准备,是好是坏,他会与她并肩站着,同甘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