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蔚蓝的天空拉出一条长长的白线,深浅不一,随着飞机的远去,宋若晴的事也随之落下帷幕。
傍晚,司宅后山。
“康康哥哥,小羽跟爹地妈咪一起来看你了。”斯羽左手一个司明瀚,右手一个许微澜,兴高采烈地牵着他们去后山墓地看哥哥。
将墓碑旁边的杂草清理了一下,许微澜跟司明瀚一同坐在了墓碑的两侧,斯羽调皮地不坐在中间直接坐在了司明瀚的大腿上,把玩着他白衬衫的纽扣,一颗颗地解掉又扣好。
“康康,爸爸跟妈妈要结婚了……”
“你也会替爸爸妈妈开心的是吧……”
许微澜跟司明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笑而不语。
良久,斯羽腾地从司明瀚大腿上爬起来,司明瀚也跟着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他起身后看着许微澜,嘴角上扬一抹明相知相惜的笑容,朝她走近后,司明瀚对她伸出一只手,将许微澜从大理石上拉起,并单膝跪下替她系好松掉的鞋带。
风吹过,带来一朵笑云,由远及近。
不远处,小女孩骑在男人的肩上,并肩站在一笑容满面的女人,男人与女人十指相扣手牵着手,徜徉在一片墨绿的草地上,书写着海枯石烂的承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夕阳西下,拉下三道长长的身影,你追我赶,幸福洋溢……
(完)
他们之间的故事(小番外)
(1)关于名字:到底是康斯羽,还是司斯羽,或者就是司羽?
某年某月某日。
司明瀚突地停住敲击键盘的动作,抬起头,一脸正经地望着沙发上正在打闹的许微澜跟斯羽,说,“微微,我们去派出所把小羽的名字改了吧?”
斯羽一听改名字,笑容赫然敛住,她闷闷地看向司明瀚,小脸皱成一团,小嘴也撅着老高,“爹地,我名字好好的,为什么要改呀?”
许微澜一头雾水但也表示反对,好好的改什么名字。
见斯羽闷闷不乐的样子,司明瀚立马就过去哄女儿,“小羽,爹地的意思是你到底叫康斯羽,还是司斯羽或者就是司羽,但此司非彼斯哦。”唯恐女儿听不懂,司明瀚特地解释了一番。
斯羽大人样的点点头,“哦哦,原来如此呀。”之后,她来了一句让司明瀚彻底吐血跟爆炸的话,“不过,爹地,我叫李斯羽呀,幼儿园里的小朋友都叫我李斯羽的呀。”斯羽嘴巴扁了扁,通通否定司明瀚能接受的名字。
斯羽的大眼睛可爱地眨呀眨,眨呀眨,无辜巴拉的凝着司明瀚,仿佛一眨就是一个李斯羽。
司明瀚的俊脸立马黑了下来,此前耐心的哄也全成了被丢到一边的废话,“你亲爹是我,不是李律,你怎么能跟他姓!”
司明瀚不爽,很不爽,女儿喊李律爹地他认了,连姓也跟他,这不是奇耻大辱嘛!
斯羽无奈地摊摊手,“爹地,这也没办法,小朋友都认可了我叫李斯羽,变成那什么什么的司斯羽,司羽,多难听多不习惯呀!”
在斯羽眼中,司斯羽是难听,司羽是不习惯而且她还不喜欢这个司羽。
多难听?多不习惯?司明瀚真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他照许微澜原意取的名字竟这么被女儿嫌弃,他恶狠狠地瞪着斯羽,低吼,“没得商量,我们立马去派出所改去!”
说着,司明瀚已经过来作势要抱斯羽去派出所改名字,斯羽自然一个反抗,便四处逃窜了。
可她口中扔嘶声厉竭地哀嚎,“呜呜呜,爹地迫害人名,呜呜呜,爹地霸道,呜呜呜,爹地没人权,呜呜呜,我要李斯羽,我就要李斯羽!”斯羽就这么不知好歹地跟司明瀚对着干了。
僵持着,最后由在场的三人投票决定,当然至关重要的一票在许微澜手中。
甲方司明瀚恨恨陈述,“她是我女儿,身上留着我的血,敢跟其他男人姓你试试看!”司明瀚义正言辞的咬牙威胁。
乙方斯羽愤愤陈述,“妈咪,你知道的,小羽身上还有李律爹地的救命血,况且,李律爹地养了小羽4年,你不能那么狠心剥夺我们父女之间少有的联系。”斯羽同样不甘示弱,恶狠狠地瞪回去。
许微澜思量再三,最后把她那神圣的一票投给了斯羽,司明瀚当场翻脸,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当晚,许微澜很悲催地成了司明瀚的发泄工具,司明瀚狠狠地停了要,要了停,一直折腾她到天亮筋疲力尽,才肯收手饶过她。
(2)关于婚礼
某年某月某日。
许微澜在路上听到一些很难听的闲言碎语,心里堵着一把火气,便闷闷不乐地去“瀚海”找司明瀚诉委屈。
许微澜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进总裁办公室,期间,“瀚海”的员工对她照旧恭恭敬敬的,但是,她知道,表面一套,背地里又会有一套,就连走在大街上,也能听到路人八卦她说她厚脸皮的了,就否提司明瀚手下的员工不这么想的。
许微澜腾地一声坐在沙发上,睨着西装革履正在签字司明瀚,欲言又止。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司明瀚放下签字笔,瞧见许微澜灰不溜秋的脸就断定有人惹她生气了。
“司明瀚,你敢把婚礼大搞特搞,我会恨死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结过一次婚,又离婚没多久,你这是要让人看我笑话是吧,还有,斯羽都这么大了,你嫌我脸皮很厚,还不丢人是吧!”许微澜一口气把堵在心里的不快全说了出来,路人就是这么叽叽喳喳的,什么狐媚子,什么朝三暮四,什么带球不害臊的……
“原来是这档子事呀,说,谁又八卦了?”司明瀚走过去,勾起她的下巴,心里也冒出了一些泡泡,他警告过员工,不准在公司八卦的!
许微澜推开他,不悦,“你听听,你说了一个又字,这么说,“瀚海”里肯定也有很多人这么讲,更别说数都数不清的路人了!”
不给司明瀚开口的机会,许微澜又振振有词,“而且嘴长在他们身上,你能拿他们怎么办?“瀚海”里的人你可以用老板的身份压压,但,外面的人呢?你又不能堵上他们的嘴巴,让他们不说!”
对此,许微澜的心里别提有多不舒服,多憋屈了,她跟心爱的人结一个婚他们看不顺眼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么说三道四的。
“微微,那你的意思呢?难道为了他们的疯言疯语我们就不结婚了?”司明瀚挤眉瞅着她,为她这一番大义凛然而头疼。
“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把婚礼一切从简好不好?风光隆重是一场婚礼,简单朴素也是一场婚礼,只要那天你是我的新郎,我是你的新娘,是这样我就很心满意足了,其他的也都是走个形式,我们也都不要了好不好?”许微澜好言好语地跟他商量。
“那这样就委屈你了。”司明瀚眉间的愁云散掉,没把许微澜娶到手,这之前一切关于结婚的话题对司明瀚来说无疑都是敏感的。
“有什么好委屈的,能嫁给你我都很幸福了,我只是不想被人这么说,还有,如果这些让小羽听到,我怕小羽也会不舒服。”有斯羽后,许微澜的人生就再也不是那么简简单单地只考虑自己委不委屈,很多时候,她都得替女儿考虑。
“那照你的意思来,我们的婚礼一切从简,微微,让你受委屈了……”司明瀚心疼地搂过她,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中喑哑地说。
为此,许微澜的心情恢复平静,她拍拍司明瀚的手说,“好了,好了,我蹭我了,痒死我了,瀚,小羽快放学了,我们一起去接她吧?”
司明瀚慢吞吞地“恩。”了一声,又趁机咬了她一口,因为,到手的肥羊怎么说都得吃一口呀。
(3)关于二胎
“你说什么?”许微澜最近胃口不怎么好,司明瀚就带许微澜去检查检查,这一检查,竟然被查出她怀孕了。
“先生,你太太她怀孕了。”护士耐心地在重复一遍,她见惯了这种为自己即将成为人父不相信的男人,所以也见怪不怪了。
“微微,你有了?你真的有了?”司明瀚依旧半信半疑。
有了怀康康跟斯羽的经验,许微澜早就有所察觉,但就是不敢肯定,所以,就以胃口不好让司明瀚陪她去医院看看,没想到还真是,她又怀上了,她的肚子里又住进了一个小生命,许微澜嘴角微勾,“恩,只是不敢确定,所以,就让你陪我去医院看看咯。”
“微微,我又要当爸爸了……”司明瀚毫不掩饰,兴奋地一把抱住许微澜,说了不停。
“瀚,你抱的我好紧,我快喘不过气了。”许微澜的脸被司明瀚死死抱住后变的通红,况且这里,还有一个陌生的护士看着呢。
“哦哦。”司明瀚这才慌慌张张地松开她。
许微澜的这一胎司明瀚全程陪伴,一个环节都没落下,大大小小的事也亲力亲为,这也间接地造成斯羽的嘴巴天天不爽地撅地超高。
某天,由于被司明瀚长期忽视,斯羽终于忍无可忍,彻底爆发了,“爹地,你疼弟弟也太过分了,这么忽略我!”
而,司明瀚则是一副你活该的表情,凉凉地说,“谁叫你不姓司姓李。”
斯羽大受打击,当场发飙,“爹地,你等着,我拐妈咪还有弟弟去洛杉矶找李律爹地,看你怎么办?”
司明瀚露出邪邪的笑容,并没有被斯羽牵着鼻子走,“小羽,我如果给小凯安排个小女朋友,你说,这怎么样?”
闻言,斯羽脸色只微变,她愤愤地嘀咕:姜还是老的辣,可,虎父无犬女!她嬉皮笑脸贼贼地说,“爹地,那您是不是想小羽每天晚上缠着妈咪,让你吃不到妈咪饿死呀?!”
许微澜虽然身怀六甲,但司明瀚那匹饿狼,夜夜都有采取适当的运动,偷吃点的,这个被斯羽不小心撞见过几次。
立马,司明瀚整张脸都绿的发青了,他恶狠狠地咬牙,“小羽,你是不是屁股痒了,欠揍或者想让你王叔叔扎几针呀?”
说着司明瀚已经磨刀霍霍,卷起袖子,准备抓住斯羽痛打她屁股一顿。
“啊!”一声惨叫,斯羽整个人都慌了,连忙往门口的方向跑,还不忘出声向许微澜隔空求救,“妈咪,妈咪,救命呀,爹地虐童了,爹地要打斯羽……”
最后,斯羽趴在司明瀚大腿上嗷嗷叫着求饶,“爹地,你先别打我先,听我说几句好不好?没道理,你再下狠手嘛?”
“说。”司明瀚也不是霸君,他倒要听听巴掌下不听话的女儿会有什么好话。
斯羽的嘴巴扁了扁,才愤愤地说,“爹地,我觉得你说话像放屁,说话不算数,李律爹地还在A市的时候,你说什么补偿我,说的多好听呀,你再看看,你又对我做了什么的补偿,你娶了妈咪有了弟弟后我就完全是一个多余的了,还有,你能跟妈咪结婚的事,还不是苦了了,那么卖力地讨好外婆还有外公,这么说,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再看看,你除了打我屁股或者叫王叔叔用针扎我屁股,你还对我哪里好过?”
委屈的斯羽整个就是吃力不讨好,亏她还每每在紧要关头助他一臂之力,简直是好心没好报。
在此,司明瀚确实该好好的反省反省,可是,司明瀚还来不及向女儿低头认错,只听得一声吃力的尖叫隔空传来。
“啊……”此刻的尖叫不是来自斯羽被司明瀚打屁股,而是来自卧室内许微澜痛苦的哀嚎。
“瀚,贤贤要出来了……”当知道怀的是个儿子的时候,许微澜跟司明瀚就给孩子取好了名字,叫司仲贤,小名贤贤。
司明瀚跟斯羽父女两顿时惊慌失措,许微澜捂着肚子整个人已经疼的跪在了地上,见此,司明瀚跟斯羽就更急的乱成了两只无头苍蝇,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好陈允之及时赶到,一招一式地指导着,将许微澜送到医院急诊。
生孩子的人是痛苦的,在外面等的人同样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司明瀚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当真想冲进去看看许微澜孩子生的怎么样了?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司明瀚曾经想过这么一幕,如果许微澜难产,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问他,“保大人还是小孩?”
他那时候的答案是一刻也不会犹豫地告诉他,“大人。”
现在,也一样,万一真遇到危险,他只要许微澜平平安安地活着,至于贤贤,可能他还没做好降生的准备,也可能是他跟她还没有福气再次做爸爸妈妈,所以,他只等下次顺其自然他们福气到了的时候。
最后,有惊无险,贤贤嘹亮的啼哭声从手术室内传来,瞬间振奋安抚人心。
手术门大开的时候,司明瀚飞奔到一脸疲惫的许微澜身边,“微微,疼吗?”
许微澜无力地摇摇头,而她嘴角却挂着的一抹无法掩藏幸福的浅笑,“瀚,我把我们的儿子给生出来了。”
司明瀚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是万分的疼惜与愧疚,“微微,以后咱们再也别生了。”在司明瀚被隔绝在那扇冰冷的手术门外等着她生孩子时,他大彻大悟,那种什么都做不了无能为力的等待,那份想代替她痛苦偏偏痛苦只能由她一人承受的无助,是让他铭记一辈子的痛苦煎熬,就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踩在刀尖上,那么地生不如死,直到她平安无事地被推出来,他才如释重负,有了能呼吸的地了。
许微澜主动地过滤掉司明瀚的傻话,她安心地闭上了眼,因为,即使在痛苦,为爱的男人生一个孩子那也是无比幸福的,许微澜的这一睡竟然就睡到了当天晚上。
“微微,醒了?”许微澜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人听到的一个声音都是来自他。
“恩。”许微澜睡了一觉,精神好太多了,开口便问,“瀚,贤贤呢?我想看看他。”
从贤贤出生到现在她还没好好地瞧瞧贤贤,所以也就挂着着他,而许微澜不知道,还有另一个人,作为贤贤的亲生父亲,为了寸步不离地陪着她,就连刚出生的儿子都没瞧一眼,更别提抱一下。
司明瀚扶起她,让她舒服地靠在他身上,才平淡地说,“在婴儿房。”相比于此前许微澜整个怀孕过程的激动欣喜,这刻,司明瀚矛盾地淡定。
“澜澜,你跟明瀚一起去看吧,你都不知道,他到现在连贤贤一眼都没瞧过,还说你没醒就不去看贤贤,要跟你一起去看的瞎话,敢情贤贤不是他儿子一样。”苏柔实在看不下去了,做父亲的再不去看儿子,估计她的外孙长大后得恨他老爸了。
而另一方面,苏柔这个做岳母的,现在对司明瀚这个女婿可是越来越满意了,不得不说,他对她女儿真的是好的没话说,就连刚出生的儿子在他心中都没她女儿来的重要。
“瀚,如果我没醒来你是不是就真不去看贤贤了?”许微澜靠在司明瀚的怀里,偷乐着,曾经她还担心贤贤一出生会抢走他,看来是白操心了。
“我想跟你一起去看我们的儿子。”司明瀚的下巴顶着许微澜的头顶上,轻吐出这么几字。
“瀚,你就不怕贤贤长大以后怪你,说你都不去看他。”许微澜嘴角的那抹笑容越扬越深。
“要怪就怪吧,只要他以后不怪你就好。”司明瀚将她搂的更紧了。
“瀚,我们一起去看贤贤吧,看他长得像你还是像我?”许微澜拍拍他的手臂,一副迫不及待地样子。
许微澜跟司明瀚经过一番消毒,才进入婴儿房,贤贤正安乐地躺在保温箱里睡觉觉,许微澜抱起他,从上到下,从头到尾,一遍一遍地看,却怎奈,怎么看都看不够,她靠在司明瀚怀里,后又自顾自地抱怨起来,“瀚,贤贤像你多一点诶,我仔细瞧瞧怎么一点都不像我。”
司明瀚笑而不语。
许微澜撇撇嘴,又很认真的说,“瀚,贤贤还是像你好,这样我们的贤贤长大后也会是一个睿智的美男子。”
思及此,许微澜开心地又笑了。
“微微,谢谢你……”司明瀚搂紧许微澜,柔声地对她说谢谢,谢谢她又忍着疼痛给他生了一个孩子,谢谢她让他的生活如此美好幸福。
许微澜突然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他,“瀚,你要不要抱抱贤贤?”从进来到现在,一直是她在抱着贤贤,瀚,他还没抱过呢?
“恩。”司明瀚接过贤贤,贤贤就忽的睁开眼醒了,还莫名其妙地大哭了一场,这,很可能是贤贤在怪司明瀚这个做爹的到现在才想起他,才过来看他,更是到现在才抱他。
三年后。
贤贤在斯羽的**下,成了一个人见人躲的混世小魔王,就连许微澜跟司明瀚这对做父母的也没少中贤贤设计的陷阱,在这三年内,贤贤恶作剧的把戏更是层出不穷,让人叫苦连天,哀怨阵阵的……
“姐,你说爹地妈咪要造弟弟妹妹的时候,发现床咔嚓一声塌了会怎么样?”贤贤的表情十分邪恶阴险,真不知道他是遗传了谁,一肚子坏水的!
贤贤在此之前,事先用锯子咔吱咔吱地锯开了许微澜跟司明瀚卧室床的一大半的床沿,只要他们**动作大一点,准能塌了吓许微澜跟司明瀚一大跳。
“笨蛋贤贤,妈咪肯定就吓惨了,花容失色的,爹地呢,肯定咬牙切齿的等会拿着一把刀过来杀你了。”斯羽姐姐范十足的戳了贤贤的额头一下,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问,在她心中,贤贤就是个笨蛋恶魔弟弟。
“姐,你不许喊我笨蛋,也不许在戳我额头。”贤贤瞪着斯羽表示不满。
很快,贤贤就杀了一个回马枪,凑到斯羽的面前,拍拍胸脯,说,“姐,我都有小女朋友了,你怎么那么没用一直追不到江凯哥哥呀?需不需要我给你支点招,让江凯哥哥束手就擒呀?”贤贤说不上取笑但也绝非好心。
斯羽的美眸瞬间黯淡了一下,对江凯,她真的没多少底,但在弟弟面前她还是自信地逞强,“不需要!江凯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话说装装样子斯羽还是信手拈来的,况且还让贤贤给她支点招,那还不如挖个坑把她给埋了,本能的,她断然不会让贤贤那小不点多看一秒钟的笑话。
转而,斯羽又一脸无害地出声提醒贤贤,“笨蛋贤贤,你还是快去想想怎样躲掉爹地手中那把愤怒的刀吧?你不用看我,我?不可能。太爷爷?去云南旅游了。妈咪?你这么坏爹地妈咪好事,妈咪也会牙痒痒,咬你一口的!”
贤贤闻声色变,拔腿就跑,“姐,我去外公外婆那避避风头,你不要想我哈。”
贤贤边跑边嘀咕:还是保住他人见人爱的小命比较重要,反正他家的姐就是一个没出息的家伙,路边的草那么多,非要扎死在一棵树上,就像在他眼里,宋彬哥哥也挺好的!
半个小时后,司明瀚拿着一把剑,脸色铁青,气势汹汹地杀出来,“司仲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