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危指点着路线,又用纤细的手指戳戳李思赞的小脸蛋,“这条路近些,还能去我的府上看看,你不想去玩会儿吗?”

李思赞性子急,自然使劲拉扯井危,没头没脑的道,“不去,不去,你府上一定花姑娘一大把,我不想被挠成花猫脸,我要回去了,南公子交代过,不能出来,这些天色晚了,他也该回府上,看不见我一定会生气的。”

“你记得昨日的事情?”井危被李思赞拖着往前走,一路追问。

“记得记得,我好似只记得南公子的事情,别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哎呀,快走,快走。好像那边跑来的就是南公子府上的暗卫啊,不好了,要挨骂了。”

井危心头一震,故意拖着脚步叫李思赞的步伐慢下来,又道,“若是我叫你跟我走,你可愿意?我不会挨着你出来玩,还会陪你玩。”

“不好不好!”李思赞机关枪似的一连串的不好,陡然停住脚,一回头,冒出一句自己也没想到的话来,“你有喜欢的人了,我是多余的,不能去。”

“……”井危一怔,站在那里看着李思赞,许久未开口说出话来,他是该庆幸李思赞终于记得他某些事了还是该郁闷李思赞的记忆却是如此的颠倒?!

“快走,快走。”李思赞抓着井危的衣领慌不择路的往前走,却一个不小心直接与另一个急匆匆往反方向的人撞到一起,两个人当即一同大叫一声,却仍旧不管不顾地继续往前冲!结果,又是撞到了一起!

这回,可把两个人一同撞怒了!

那人有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也就十五左右的年纪,个子倒是很高,与井危并肩。身上穿一件青绿的衣袍,腰扎白玉带子,脚蹬白色软底精工靴,发以玉冠束起,一开口,“滚开,丑八怪。”

但见李思赞那圆滚滚的眸子直盯在那青衣男子脸上,竟是瞬间拔出了腰间的折扇,冲着那人恶狠狠道,“找死?!”

青衣男子一愣,当即来了脾气,抬脚就往李思赞膝盖踹去。

李思赞轻巧的跳开,拉过井危,还不忘护着井危的脑袋,一扭身一拳头招呼过去。

那青衣男子弯腰闪躲,由袖口刺出两只锋利的尖刀。

李思赞见了尖刀,心情顿时大好,终于有人陪她打架了,人瞬间扑了过去。

青衣男子将刀把一撇,一套虎形拳就打了过来。

李思赞也算是仗义的人,当即收了折扇,也气呼呼地冲了过去,一套……呃……自创打架斗殴拳就这么虎虎生威地捶打出去。

井危倚靠在墙壁上,不时地为李思赞赞上一句,“好招式!对!就这么打!”

青衣男子挨了李思赞两眼炮,不由得心思发狠,虚晃一招后,竟由手指间射出两根毒针。

李思赞不防,差点中招。

却见那毒针在射来时竟偏了个方向,直冲着旁边的井危袭去,李思赞呼吸一紧,刚要去救,却被青衣男子拦住,眼看着那毒针射入井危胸口,李思赞只觉得一盆冷水灌顶浇下,人瞬间扑到井危身边,颤声道,“你怎么样?”

井危缓缓抬起眼睛,望向李思赞,气若游丝,“那是两根见血封喉的……毒针,我……只求你一事。”

李思赞大力点头,“你说。”

井危幽幽道:“想我俊朗男儿身,却没有一丝情感牵绊,若到了地府,怕是也要孤寡一身,你若怜我,就在我活着时,多多待我好些,不如随我回去,在最后的日子里多陪陪我。”

李思赞攥紧拳头,“好,我一定对你好些!你挺住了,我收拾了那小子就陪你。”

井危感动得有些抽搐,只得倚靠在李思赞身上,努力呼吸着。

李思赞红了眼睛,使劲瞪向那青衣男子。

井危见李思赞这样,怕是不杀过去将人砍死就誓不罢休的样子,气若游丝的上前道,“我暂时无碍,你且去打他出气吧!”

李思赞点头,让井危小心地依靠在墙边,自己掳起袖子,就呲牙扑了过去,那表情,就跟饥饿年头抢肉吃似的,着实吓到了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微微后退半步,便被李思赞扑倒在地,也不管套路了,骑在身上就是一顿海啸拳脚!打得连口水横飞,血沫子吐的满脸皆是,真正是不留情面。

青衣男子将刀把一撇,一套虎形拳就打了过来。

李思赞也算是仗义的人,当即收了折扇,也气呼呼地冲了过去,一套……呃……自创打架斗殴拳就这么虎虎生威地捶打出去。

井危倚靠在墙壁上,不时地为李思赞赞上一句,“好招式!对!就这么打!”

青衣男子挨了李思赞两眼炮,不由得心思发狠,虚晃一招后,竟由手指间射出两根毒针。

李思赞不防,差点中招。

却见那毒针在射来时竟偏了个方向,直冲着旁边的井危袭去,李思赞呼吸一紧,刚要去救,却被青衣男子拦住,眼看着那毒针射入井危胸口,李思赞只觉得一盆冷水灌顶浇下,人瞬间扑到井危身边,颤声道,“你怎么样?”

井危缓缓抬起眼睛,望向李思赞,气若游丝,“那是两根见血封喉的……毒针,我……只求你一事。”

李思赞大力点头,“你说。”

井危幽幽道:“想我俊朗男儿身,却没有一丝情感牵绊,若到了地府,怕是也要孤寡一身,你若怜我,就在我活着时,多多待我好些,不如随我回去,在最后的日子里多陪陪我。”

李思赞攥紧拳头,“好,我一定对你好些!你挺住了,我收拾了那小子就陪你。”

井危感动得有些抽搐,只得倚靠在李思赞身上,努力呼吸着。

李思赞红了眼睛,使劲瞪向那青衣男子。

井危见李思赞这样,怕是不杀过去将人砍死就誓不罢休的样子,气若游丝的上前道,“我暂时无碍,你且去打他出气吧!”

李思赞点头,让井危小心地依靠在墙边,自己掳起袖子,就呲牙扑了过去,那表情,就跟饥饿年头抢肉吃似的,着实吓到了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微微后退半步,便被李思赞扑倒在地,也不管套路了,骑在身上就是一顿海啸拳脚!打得连口水横飞,血沫子吐的满脸皆是,真正是不留情面。

“井危,我已经快想不起你笑起来的样子了,你穿的什么样的衣裳会牵起谁的手,想了很多很多,其实我一直觉得我有很多话对你说,那些话像嚼烂了放在肚子里却一直不消化的腐肉,已经很久很久了,从你离开的那一天,到现在。足足有一年了呢!”

李思赞听说隔壁的熊孩子今日没去上学,闻此消息,李思赞异常的开心,因为,她又有了玩伴,自明持走后,她觉得天地都昏暗了,想起那日被师父揪着耳朵走的明持,李思赞就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真的是自己耽误了一个未来的大好主持,所以,忍痛割爱地,她只得将师父和明持送走。

过了几日的无聊日子,李思赞终于寻找了生活中的乐事,与熊孩子一起玩。

她想,从前在都市生活中,熊孩子都是亲戚家里的,打不得骂不得,这里吗……好像也打不得骂不得,但是有一点是好的,那就是可以一起玩儿啊,尽管她已经四五十岁了,那颗未老的心还健在,估计是因为这个身体的主人的缘故吧!

嘻嘻……

李思赞乐滋滋的扯着麻花辫子跟着那两个熊孩子屁股后头跑,跑了有两条街了,那孩子们才回过头来瞧着她,其中一个身量有些高挑的男孩子使劲的瞪了一眼她,嫌弃的口吻挡也挡不住,“那边的,你为何总是跟着我们?”

李思赞龇牙一乐,“我跟你们一块儿玩,好不好?”

“不好。”

“为何?”

“你老大不小了,都做了别人的媳妇,还是王爷的媳妇,你不能跟我们一起,走开。”

李思赞觉得,那孩子语气不好,因为她觉得自己一直相知哈巴狗似的跟在后头已经有些面子上挂不住了,若不是因为皇城内有天王老子罩着,回家还有相公管着,她能将这里的天同一个窟窿来,没想到自己委曲求全换来的却是被面前的两个熊孩子喝斥,看来是要发发威才行。

“混蛋小子,跟你们玩是你们的荣幸,竟然不知好歹,哎,把你们手里的那玩意儿给我瞧瞧。”

那孩子一低头,瞧了一眼手里的‘宝贝’藏在了身后,挺直了小腰板,“你说给我就给你了?笑话,这是泥娃娃,你是不是从乡野跑来的?这个都没见过?我叫你走开,别挡着我们的路。”

“呦呵!”李思赞斜眼一横,微微攥了两下拳头,“敢顶嘴,你不给我,我自然会去抢,快给我。”她厚着脸皮的一伸手,“快点,缴枪不杀。”

“不知羞耻,这么大的小媳妇还跟我们抢泥娃娃玩,你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么?”

“做什么?”李思赞觉得有些新奇了,不就是上了彩的泥娃娃,能做什么?

“里面有宝贝。”另外一个孩子一抬手,将泥娃娃摔在了地上,瞬间碎成了渣。

“你,熊孩子,做什么摔碎了,怪好看的,不给就不给了。”

“你瞧!”那孩子也不管李思赞,指了指泥娃娃渣堆里的一处,赫然一团白色的东西在那里,李思赞狐疑的看了一阵,好似觉得那东西在哪里见过,咦,哪里呢?

画面回旋,她好似见过井危拿着那东西在书房端详,“相公,你拿着大姑娘的肚兜做什么?”

井危一愣,无奈的道,“不是肚兜,不过是包裹火药的布包,谁叫你乱跑,出去。今日我在书房睡……”

画面一转,那熊孩子将布包拾起,左右端详了一阵,拽着另外一个孩子叫着跑走了,一面跑一面喊,“哦,有了黑泥就可以放火喽,烧了那片草地咱们就可以把那一窝子的兔子抓住,抓回去给我爹炖汤,啦啦啦啦……”